聲浪滾滾,直震得地皮都翻滾了四五圈,震得牛蛙將軍底下的數萬軍隊瞬間消亡小半。
震得牛蛙將軍若泰山般的身子一個不穩。
也就是這麽一霎,在牛蛙露出驚駭之色時,武鬆一個神龍擺尾,神乎其神的瞬間來到了牛蛙將軍的肛門位置。
然後一拳轟出。
轟!
拳風裹帶著龍虎,犀利的若數萬天劍出鞘,轟然聲中,正中肛門,隻是一霎,肛門下陷數百米!
“哼!”
武鬆眼中閃過一抹喜色,悶哼一聲,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肉,真似瘋漢打虎、拳風凶猛;更似真神下踏山河,河道崩,大山裂。
隻是一瞬,武鬆出拳數百!
直打得肛門完全塌裂,似泰山般的牛蛙道兵更似玻璃般,渾身出現了裂痕,最終在牛蛙將軍不甘的淒厲吼嘯聲中,轟的一下,裂成了碎片。
以上說來話長。
其實不過發生在數個眨眼間。
從道兵成型,再到道兵崩碎。
時間短到大祭司一句話都沒有說完。
此刻,麵對凶威凜凜、英雄氣懾天的武鬆,大祭司目瞪口呆,小瑤、老族長、曉曉三人更是下巴都要跌落在地。
一個個人,如看神邸般,仰望著虛空之中那道縱橫來去的無敵身影。
鏘!
鏘鏘鏘!
轟轟轟!
武鬆打爆了泰山般的牛蛙道兵,使得牛蛙將軍重創。
牛蛙將軍一重創,武鬆更似一頭惡狼般,惡狠狠的撲咬了上去,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斷肢飛天,鮮血橫流,直殺得數萬牛蛙軍隊潰不成軍,直殺得牛蛙將軍麵有恐慌,狂奔而逃,“都給老子滾開,給老子讓開!”
他一巴掌打飛了前頭攔路的一位牛蛙小將,惶然如喪家之犬,朝著我們的方位撲了過來,這夥人明顯跟那凶人是一夥的,老子要捉拿她們當人質!”
他眼中凶光閃爍,嘴中喃喃著,說出了一句近乎呢喃般的話。
“他衝來了!”
大祭司色變。
“不用擔心。”
小瑤滿臉興奮,“快瞧,武鬆追上了他!”
說話間的功夫,武鬆已經踏著一團風,一團雲,若電芒般,唰的一下攔在了牛蛙將軍的麵前,然後不等牛蛙將軍反應過來,一拳轟落。
轟!
拳芒裹著道道縮小到了極致的龍卷風、金色小龍,若電鑽般直直打入了牛蛙將軍的腦門。
在他滿臉不甘,滿眼都是惶恐、後悔中。
轟!
他的腦殼爆裂,紅得,白得飛天漫天都是,下一霎那,武鬆坐騎撲來,大吼聲中,牛蛙將軍的身子骨,已經血肉,化作一道流光落入了老虎的鼻孔之中,化作了充實它的養料。
這牛蛙將軍果然不凡。
入了老虎的身,老虎打了個飽咳,眼中露出一絲人性化的滿足來。
它抖了抖身子,隨著武鬆,若流星般撲向了其餘的牛蛙小妖。
不過片刻。
數萬牛蛙軍隊,便被掃蕩一空。
武鬆毫發未損。
猛虎更是吃了個飽,周身孕生出了數道牛蛙的黑線,更增猛虎凶威。
此刻,它往那一戰,就給人一種如麵數萬大軍的龐然大物感。
讓人打心底裏生出一種膽顫的感覺來。
當然,我是沒有這種感覺的。
而大祭司等人,也是在事後告訴我,我才知道這猛虎有這麽叼,光憑一身煞氣,就足以震懾人膽,震得人不敢動彈。
而這隻是吞噬了數萬牛蛙軍隊的成果而已。
如果繼續吞,不消說,猛虎肯定會進步的更厲害。
猛虎進步,反哺武鬆,武鬆再反哺給我。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周身的一大竅穴中,已經生出了一道朦朧的牛蛙虛影。
這虛影坐鎮大穴。
使得那個大穴,仿若一尊無敵的凶獸。
我試著運轉功決,把凶獸打出,轟然聲中,一霎,便崩碎了一座山。
“這……不可思議。”
大祭司等人呆滯。
我也是有些驚訝。
要知道,這一拳,我根本沒有用多少力氣,完全憑借著的是竅穴中那尊牛蛙虛影的力量!
“隻是一尊虛影就這般牛叉。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從來不曾聽聞有哪位喚神者有這種經曆?”
我皺了皺眉頭,不是很懂。
不過細細感受了一下,發現這牛蛙虛影的形成,不僅對周身無害,還對肉身的堅固提升、神魂的加固等等都有大作用時,不免歡喜。
“很好,又多了一種保命的手段。”
“難怪女媧帝君會把我扔到這!”
“這簡直就是我的造化之地啊!”
“等我在這一片大地上橫行時,三百六十五個大竅穴,數千、數萬小竅穴,都形成一尊凶獸虛影,怕是分分鍾,能拍碎一座泰山!”
想到這,我越發精神抖擻,一揮手,“大祭司,繼續指路。”
“是的。上仙!”
在這一刻。
大祭司對我,真的是恭敬到了極點。
如果說之前,她對我還有些許的困惑,質疑,擔憂我會被南上離給撲殺的話,那麽現在,她對我則多了九成的信心,看我的眼神都完全不一樣了。
瞧她那滿眼星光流轉的樣子,我看她也有成為我‘腦殘粉’的潛質。
而老族長、曉曉、小瑤三人?
更是不消說。
早在武鬆回歸,對著我恭聲說‘主公,不辱使命’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化身成我這位‘上仙’的腦殘粉了。
徹底的淪為在我旁邊喊‘六六六’‘666’的鐵粉軍團成員了……
……
噠噠!
噠噠噠!
馬蹄聲‘得得’,踏得一路黑土滾滾,在我們的身後化作一條滾滾欲吞天的黑色莽龍。
“主公,前方有一座大營,聽動靜,似乎有十幾萬大軍。”
武鬆騎乘著吃了興奮劑似得猛虎,往來穿梭,縱橫無雙,速度之快,比之獨角獸王都要快上幾籌。
這探路的活計,自然也落到了武鬆的手上。
“哦?”
我耷拉著的眼皮上台,把神魂之力從坐鎮著凶獸的大竅穴中放出,凝神朝前看去。
前方有一片延綿山脈。
山脈之中,白骨綿綿,仿若雪海般,慘白、死寂到了極致。
而就在山腳下,營帳似烽火般‘點綴’了足有數十裏,幾乎鋪滿了那一片地域唯一的‘草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