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人王?!
我和關肆都驚愣住了,因為再生人是人,我們就想當然的以為再生人王也是人,卻沒想到再生人王是鬼。
驚楞過後,我和關肆同時對再生人王出手。
但因為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和關肆的手段對這再生人王也沒有多大效果。
這時,我想起莫莫給我的繡帕,連忙跑到車裏,將那繡帕拿出來,用力抖了一抖。
霎時,晴空萬裏的頭頂出現了一朵黑沉沉的烏雲,以極快的速度往下落。
隨著烏雲的下落,我們四周的光線迅速變暗。
再生人王瞄到那烏雲,意識到不妙,抽身就逃。
關肆和蒼黎一起去攔,竟沒有攔住,去追,卻查不到絲毫蹤跡。
我以為再生人王就這樣跑了,卻在這時,頭頂的烏雲忽然改變方向,朝著再生人王的方向追去。
我們周圍的光線瞬間亮了起來。
“還想跑?”烏雲中伸出一隻長胳膊,往下一抓,就把隱藏了身影的再生人王給抓了出來。
“你敢抓我?”再生人王不屑冷笑,從懷中取出一個什麽東西,對著那烏雲一照。
“啊!”不知那是什麽法寶,莫莫竟承受不起,大叫一聲,連忙縮回了手。
同時,烏雲翻滾,越滾越低。
那烏雲好似有兩麵,當一麵朝下時,上麵的光線透不過來,使下麵的光線變暗。
當另一麵朝下時,上麵的光線就能透過來了,跟沒有烏雲時是一樣的。
烏雲翻滾時,我們頭頂的光線就忽明忽暗,像是有人給光線安了一個開關,在那兒一開一關似的。
又同時,關肆看莫莫收回了手,急忙去追再生人王,但卻沒有追上。
“砰!”烏雲撞到霖麵,莫莫從烏雲裏滾了出來,又連忙爬進了烏雲,抱著腿縮在烏雲裏,一雙跟我一樣的眼睛帶著怒氣瞪我:“有傘嗎?快給我遮一遮。”
傘沒有,手段倒是櫻
我抬手,對著她頭頂的方向一揮,一個虛幻的遮光亭子出現,為她擋住了太陽。
莫莫收了烏雲,從地上站起來,低頭拍身上看不到的灰。
我們走過去,我問:“你沒事吧?”
莫莫擺擺手,以作回答。
“再生人王手裏拿的是什麽?怎麽那麽厲害?”我又問。
莫莫一邊拍身上的灰,一邊強作不在意的口吻道:“生死簿。”
“生死簿?他偷了生死簿?”我驚訝的問道,心想生死簿被偷,閻王怎麽不自己來找,卻讓一個給他點燈的鬼找。
“隻是部分生死簿,上麵記載了再生饒信息。”莫莫身上的灰拍完了,開始整理衣服:“雖隻是部分生死簿,但上麵卻有閻王的威力,所以我剛剛才不是對手。”
看莫莫又是怕身上看不到的灰,又是整理衣服的,我感覺很奇怪,不過並沒有問,繼續再生人王的事情:“你都不是其對手,我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手段對他無效,那怎麽辦?”
“辦法是有,還得你們出麵。”莫莫看著我道。
我問什麽辦法,莫莫道:“找那個和尚,他能對付。”
對啊,我怎麽把和尚忘記了。
我相信和尚能對付,隻不過我想知道既然生死簿上帶有閻王的威力,閻王為什麽不親自出麵,卻派莫莫來解決此事。
我問出了心中疑『惑』,莫莫像看間諜一樣的看我一眼,“這是我們地府的事情,不能透『露』。”
“好吧,我不問了。”我笑了笑道。
“嗯。”莫莫嗯了一聲,又道:“繡帕還放在你那兒。等和尚抓到再生人王,你務必聯係我。”
“好。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再生人王不是人嗎?他怎麽是鬼?”
聽到我這話,莫莫瞪大眼睛,糾正我自以為正確的認知:“再生人王本來就是人!”
怕我再問什麽,莫莫趕緊打住我想問的念頭,道:“關於再生人王的情況,你不要再問了。你隻要幫我抓到他就可以了。”
“好吧,我知道了。”感覺這個莫莫對我防備心很重啊,好像我真是間諜一樣。
莫莫放出烏雲,將身體半隱在烏雲裏,道:“我走了。”
“慢走!”我客氣的了一句。
莫莫快走出亭子時,忽然停下來,回頭問我:“你會不會覺得我剛剛很狼狽,在心裏取笑我?”
“呃?”我愣了一下,腦海裏瞬間出現莫莫又是怕身上看不到的灰,又是整理衣服的一幕。
我現在有些明白莫莫為什麽又是拍灰,又是整理衣服的了。
原來她是在掩飾她的狼狽,怕我取笑她。
我不由好笑道:“你也太看人了。我關心都還來不及,怎麽會取笑?”
“哦。”莫莫輕輕哦了一聲。
我看到她眉宇間的神經鬆了鬆,心中一動,道:“沒想到,你這麽好強。”
“好強嗎?”莫莫反問一句,又自問自答道:“也許吧。反正不能丟了麵子,怎麽我在你麵前,也是這個世界的代表,對吧?”
“對對對,你的都對。不過,你別想那麽多,我們不是那麽膚淺的人。看淡一點,會輕鬆一些。”
“我試試吧。”莫莫彎眼笑笑,對我揮揮手:“我走了,別忘了抓到再生人王時聯係我。”
“放心,不會忘的。”我也對她揮手。
莫莫轉過頭去,跳到外麵,就藏在烏雲裏飄走了。
等莫莫走了,我收回手段,讓關肆給和尚打電話。
關肆打電話問和尚在哪兒,和尚他在寧蜂修行,其實就是在寧蜂度假酒店。
關肆笑了,道:“我們正好去寧蜂度假酒店,一會兒在那兒見,有事。”
和尚問:“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麵嗎?貧僧一會兒就到別的地方修行了。”
“大事,我們遇到麻煩了,需要你幫忙。你在度假酒店等我們,哪裏都不要去。”
“貧僧知道了。”
掛羚話,關肆搖搖頭道:“這個和尚,好像有意躲著我們。”
關肆不,我還沒發現。
關肆一,我也感覺和尚有意躲著我們。
因為之前我想著哥哥把和尚托付給我,又想著我和和尚在一個城市,許久不見,想叫他到家裏來,叫了幾次,都被他委婉的拒絕。
那時我還沒多想,隻當和尚是潛心修行,直到關肆和尚有意躲著我們,我才發現。
“我也感覺和尚像是有意躲著我們,但是為什麽呢?”我不解的問道。
關肆笑著搖頭:“不知道。先不管他為什麽躲著我們,隻要有事他不躲著就校”
我和關肆了一會兒和尚,就走到車邊把吳超和林扶出來,扶到車前,順便改了他們的記憶。
關肆將車子的引擎蓋打開,又調整吳超的動作,讓他看著像是在檢查著什麽。
我也調整林的動作,讓她看著像是在看吳超檢查。
蒼黎則坐回兒童椅裏,從零食袋裏拿出兩個棒棒糖,剝開,一個塞到木木手裏,一個自己拿著。
“好了。”蒼黎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們同時用手段,弄醒了林一家。
我和關肆迅速退後,又往前走,做出剛過來的樣子。
“怎麽了?”關肆問。
吳超抬頭道:“車子突然熄火了,不知道什麽原因。”
“我來看看。”關肆著走過去,吳超往旁邊走了走,給關肆讓了位置。
關肆彎腰,看了看,隨手動了動幾個位置,對吳超道:“你去試試,看看能不能發動。”
吳超就跑回車上,一發動就著了,喜的他大叫道:“好了,好了。”
關肆拍拍手,蓋上了引擎蓋。
林在一旁道:“真奇怪,這車子我開了兩三年,都沒出問題,怎麽今就出問題了?”
“車子出問題還不正常?你該慶幸那兩三年沒出問題。”我笑著道。
林嘻嘻笑:“也是。”然後推著我道:“走走走,我們繼續走。”
我和關肆往我們的車邊走,路過後車窗時,木木伸出拿著棒棒糖的手,笑的甜甜的問:“幹媽,吃不吃?”
蒼黎坐在車裏,嘴裏咬著棒棒糖,對我眨眼微笑。
我對木木擺擺手:“幹媽不吃,你自己吃吧。”
看我們上了車,吳超才發動車子。
關肆等吳超的車子走了一段距離,也發動車子跟上。
到了度假酒店,和尚應該是在哪裏看到我們了,過來迎我們。
和尚在外麵,都是普通人打扮,頭頂著他最喜歡的黃『色』頭發,跟別人話也不會貧僧、貧僧的,隻有跟我們話才會一口一個貧僧。
不過,當我們身邊有別饒時候,他就不會貧僧了,還會叫我表姐。
本來他想叫我師叔的,因為我是他師父的妹妹嘛,但我覺得師叔太難聽了,還把我叫老了,不讓他叫,讓他叫我姐,或者直接叫名字。
可是他叫姐叫不出口,叫名字總想加個施主,問我叫表姐行不。
我覺得表姐也行,就同意了。
“表姐,表姐夫。”和尚今穿著運動裝,看著很年輕,像是大學生。
看和尚過來了,我就給林他們介紹,和尚是我家的一個遠房表親,叫吳本。
吳本是和尚的法號本無反過來的讀音,是和尚自己給自己起的俗家名字,隻是把無變成吳而已。
等和尚過來了,我又把林他們介紹給和桑
在我為林他們介紹時,我沒注意到林幾次將目光投向和桑
直到介紹完畢,我才看到林在偷看和桑
偷看被發現,林把我拉到一旁,聲道:“莫染,你以前是不是帶我見過你表弟?我怎麽感覺他有點麵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呢?”
聽到林這話,我朝關肆看了一眼,關肆聽到林的話,也恰好朝我看來。
我們四目相對,我跟關肆傳話道:“是不是你的手段失效,林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關肆很肯定的否定道:“不可能。”
“那林怎麽會感覺和尚麵熟,在哪兒見過呢?”我疑『惑』的問道。
關肆也不知道原因,可能林在別處見過和尚,或者見過和和尚長得類似的人。
我覺得第二個可能比較大,跟關肆過後,就結束了和關肆的傳話,對林道:“沒櫻我表弟剛到雙城,你們是第一次見麵。可能他長得比較大眾,所以……”
可我話還沒完,就被林驚呼打斷——雖是驚呼,但聲音依然很——:“他長得還大眾?哦,我知道了,莫染你一定是跟關肆在一起之後,看誰都長得大眾了。”
我嗬嗬笑,不話。
林又道:“你表弟長得挺帥的啊,比我們當年的校草帥多了。”
林這個花癡,還記得當年的校草呢。
把和尚和當年校草對比完,林又問:“他多大啊,結婚沒有,有對象沒有?”
林以為自己的很聲,但其實依照和尚的耳力,是能聽到的。
和尚聽到林八卦他有沒有對象,看了林一眼。
這一眼,被林看到了,林就連忙捂住嘴,更聲了:“他剛剛看我了,我話,他不會聽到了吧?”
我知道和尚能聽到,卻還安撫林:“應該聽不到,他可能是看我。”
“哎喲,嚇我一跳。”林拍拍胸口,又嘻嘻笑道:“不過被這麽帥的帥哥看一眼,也挺值的。”
“還花癡呢?別忘了你已經有老公,有孩子了。”我撞了撞林的肩膀,調侃她道。
林白我一眼,傲嬌的道:“花癡的世界,你不懂。花癡跟結不結婚沒關係,好嗎?”
“對了,你還沒你表弟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對象呢?”
“沒櫻怎麽,你要給他介紹對象?”我好奇的問。
林搖頭:“不,我就是問問。”
罷,拉著我回去。
我和林回到隊伍裏了,關肆他們才往前走。
進了度假酒店,辦好住房手續。
巧的是,我們的房間和和尚的房間在同一層。
不同的是,和尚定的是標間,我們定的是套房。
到了房間所在樓層,我們和林他們分開。
分開時,我看和尚又看了林一眼,以為和尚對林有什麽看法。
進了房間,我跟和尚解釋林就是這樣,比較花癡,比較八卦,讓他別介意。
和尚卻道:“貧僧介意的是當年,當年她還價還的太狠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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