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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人都知道柳月傷好了可以重新開始修習重力的消息。雖然不舍得柳月離開,但是他們都知道留不住柳月,一個技藝精湛的打鐵師怎麽可能留在一個小村莊呢。
又過了半年,柳月已經突破了重力三層,其實普通打鐵術她早已教的差不多了。她的煉器術那是絕不會傳出的,傳出來這裏沒有靈氣也不好用啊。打鐵術也就是柳大樹原來用的那些。柳月僅僅教了最簡單的、最粗淺的。
她覺得學的越深入,越容易滋生野心,尤其是打鐵術在這個國度是如此珍貴,可以帶來財富、地位等大多數人不可抵禦的東西。
柳月隻能在源頭處幫他們把把關,完全杜絕野心那是不可能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而紛爭起源於野心!
術有相通,柳月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天才人物能通guò她教授的那些最粗淺的來個自學成才,舉一反三,真有這樣的人。那就是這個村的劫數或者造化了!
再次踏上行程,後麵的包袱裏有柱子娘準備的幹糧。柳月真的和這裏的蛟人不一樣,難道真是先天決定一qiē?!柳月雖然修習重力,卻沒有變得虎背熊腰起來,依然瘦瘦弱弱的樣子,食量自然也沒有變大,似乎除了驚人的力氣,再沒有其他變化。
但是,那也僅僅是表麵現象罷了,令她驚喜的是,她發現自己的骨質發生了些微的改變,變得堅硬起來。修士最脆弱的是身體部分,骨頭是身體的最基本之處。即使身為修士,也不可以無限製的修複身體的殘缺,骨頭每斷一次,都要經曆一次元氣大傷。等到修煉到元嬰、化神等修為,人的骨質就會開始緩慢變硬。
古老的典籍記載,化神修士的骨頭可以煉製法寶。當然,遠古時期確實有邪教用高階修士的骨頭煉製法寶。
柳月能在築基期的時候有這樣的際遇,其實是天大的機緣了。
抬頭看了看那高聳的城樓上巨大的牌匾上的蛟城二字,柳月知道自己到了。自己來到了既是王城又是這個國家唯一的城池的蛟城。
那城樓真高大啊,可以用高聳入雲來形容。柳月歎息一聲,心道:“真是浪費材料,要是在現代,這是要被批判的好伐,真是不環保啊不環保。”
一邊往城內走,一邊思考著該尋找一個什麽地方擺攤,打點鐵器賺點錢花花。要不然,今晚就要入宿街頭了。
忽然城內湧出許多身穿胸前藍色印有“兵”字樣衣服,手拿長槍的人將她團團圍住,其中一個人指著她大喊:“就是這個疵人,她偷了端木大人的打鐵秘籍。”
柳月還沒反應過來,這些人就一湧而上,柳月心頭火起,沒有這樣蠻不講理就上來抓人的好嗎?
這些人看來是官兵,她剛才瞄了一眼城門口的守門官兵,穿的就是一樣的衣服。最過分的是他們居然說自己是疵人?!就因為這句話,自已也要拚了老命的去揍他們。
自己為了擺脫疵人這個頭銜容易嗎?姐容易嗎容易嗎……柳月心裏的小人在狂躁的揪著自己頭發暴跳著。
果然強大的心裏暗示和意誌會產生神奇的效果,柳月憑借自己重力三層的蠻力居然將他們振開了些許。趁此機會冷冷道:“你們幹什麽,什麽疵人,我是蛟人!你們找錯人了,沒見我使用的重力功法嗎?”
那些官兵忽然大笑起來,其中有一個人冷笑道:“還敢狡辯,你們疵人雖說不能修習重力,但是也有零星幾人得蛟神庇佑。能修習重力,雖然修習不到高層,二三層還是可以的。你必是這樣的疵人。而你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成了端木大人的侍妾還敢忘恩負義,還不快束手就擒。”說完一群人又湧了上來。
柳月呆住。一堆信息快要把她衝昏了。
為什麽沒有人告sù她還有能修習重力的疵人,柱子沒說啊!那她怎麽證明自己不是疵人,把手臂上的印記當眾掀起來給他們看?拜托,她還沒有這麽開放。
侍妾?自己什麽時候成了侍妾,這千萬不能讓冷謙知道!
勉強將自己從煩亂的思緒中拔出來,抵住要給自己上鐵鏈的官兵的手,焦急道:“等等,我真的不是啊,我是打鐵師,有身份名牒的。我找給你們看啊。”
她終於想起來自己曾經請村長幫自己弄過身份名牒,自己現在是蛟國的合法公民,不是黑戶,怎麽能這麽隨意的抓自己?
豈料那些官兵一把拍掉柳月抓住鐵鏈的手,堅定的將鐵鏈套進柳月脖子,惡狠狠道:“還想騙我們,身份名牒,隻要有蛟幣,誰弄不到。你身為侍妾,連端木大師的打鐵秘籍都能偷到,還偷不來蛟幣?快走,我們可不會憐香惜玉!”
姐沒有蛟幣好嗎,身為蛟國的通用錢幣,姐還沒有看過它們的廬山真麵目,你們真是太看得起姐了。心裏憤怒的咆哮著。千言萬語到了嘴邊,隻化成了幾聲淒厲的大喊:“我―冤―枉―啊!”除了驚起一大串巨大的飛鳥,就是讓那些圍觀的百姓捂起了耳朵,於柳月來說根本沒起到任何可以幫助她的實質作用。
這些人個個修為都比她高,就隻會欺負弱小,以多欺少。
坐在牢房的地上,柳月那個氣啊!看著頭頂那扇比她的臉大不了多少的天窗,她更是氣得要死,恨不能把那些抓她來的官兵暴揍一頓。還好,可能考慮到她是女的,所以給了她單獨的牢房,讓她心裏舒服一點。
得了,也不用愁晚上沒地方住了,連飯食都有了。這算不算意外之喜啊。柳月苦中作樂的想著。端木大人是誰啊?勢力很大嘛。聽那些官兵說,明天居然讓城司親自審她哎。
城司是蛟國的一種官員稱謂,要是在凡俗界差不多就是知府這樣的級別,城司下設副城司,鎮司,副鎮司。一般案件都由鎮司審理。城司一般是重dà案件或者貴族犯案才會審理。
自己居然勞駕了城司出場,柳月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沒有這麽大的臉麵,看來有這麽大的臉麵的就是那端木打鐵師了。
哼,有什麽了不起,自己還是打鐵師呢,打鐵師也很有身份的啊!拽什麽拽?明天有你們哭的。看你們抓錯人這事兒怎麽圓!柳月心裏無限腹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