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兄!”老和尚雙手合十於胸前,給關肆回了個和尚禮。
聽到他們稱呼彼此為什麽什麽兄,我表示很驚訝,就不由多朝那個被關肆稱作“幻兄”的老和尚多看了兩眼。
這一看,我就更驚訝了。
這老和尚滿臉皺紋,一層疊著一層,看上去很老很老了,但他的眼睛卻很大、很明亮,看著很年輕,仿佛才二十來歲,和他那滿臉的皺紋一點都不搭。
更不搭的是,他的眼睛竟是水藍『色』的。
我想總不能這老和尚也帶美瞳吧,可能他是個混血兒,所以眼睛才是水藍『色』的。
見我盯著他看,老和尚對我點頭,『露』齒微笑。
他的牙齒又整齊又潔白,看著一點都不像一個老饒牙齒。
不過,讓我震撼的並不是他那整齊又潔白的牙齒,而是他的笑。
看到他的笑,我莫名感到很親切,竟有種想要跟他親近的衝動。
又不過因為我看他,被他發現,我覺得不好意思,不敢跟他親近,還往關肆身後躲了躲。
關肆抓住我的手,將我往身邊拉了拉,指著老和尚跟和尚對我道:“這是我多年的老友,這是他的徒弟,本無。”
“阿彌陀佛!”介紹到本無和尚時,本無和尚略略上前,雙手合十於胸前,低頭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本無和尚不低頭,我還沒發現什麽,他一低頭,我發現他那眉眼,那唇形好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一般。
可一時我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這時,本無和尚抬頭道:“貧僧準備了齋飯,請三位施主進來用飯。”
我們就跟著老和尚與和尚往寺廟裏走。
“在哪兒見過呢?”我一邊往寺廟裏走,一邊想在哪兒見過這個和桑
忽然,我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了。
想起來後,我激動的拽著關肆的袖子,用很很的聲音喊他:“關肆,關肆……”
並用眼神示意他停下來。
我以為我自己的聲音很,隻有我和關肆聽到呢,卻不知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我的聲音。
蒼黎歪頭朝我們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跟著老和尚他們走了。
“怎麽了?”關肆蠻聰明的,聽我聲音很,知道我不想讓別人聽到,他跟我話時聲音也很。
我踮起腳,用手擋著嘴巴,湊到他低下來的耳邊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和尚很像一個人?”
“像誰?”
我低頭,指了指我手腕上的手鏈,“像這佛珠裏麵的佛。”
“哦,我還以為你像誰呢。”關肆鬆一口氣的表情,“估計都是學佛法的,所以相由心生,有點像吧。”
“是這樣嗎?”我覺得這個解釋有點牽強。
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那老和尚怎麽跟佛珠裏麵的佛不像。
還有其他學佛法的和尚,怎麽跟佛珠裏麵的佛不像。
“除了這個原因,你還能想到別的原因嗎?”關肆反問。
我搖頭:“也許你的解釋是對的吧。”
“嗯,先去吃飯。”
我跟關肆到齋堂的時候,飯菜已經擺好了。
和尚請我們入座,關肆和老和尚相鄰而作,我坐在關肆旁邊,就和老和尚是相對而坐的。
我的另一邊旁邊是和尚,蒼黎挨著我,和我坐一麵桌子。
坐下時,老和尚又對我笑了笑。
一看到老和尚的笑,我就覺得好親切,忍不住想要跟他親近。
我禮貌的對老和尚笑笑,低頭看菜。
隻見桌子上擺著五菜一湯,看著清淡極了,仿佛沒有放油一般,但沒想到吃起來味道很好,別有一番風味。
老和尚跟和尚吃飯都不話,關肆也不話,我也不敢話,就安靜的吃飯。
安靜的吃完飯,和尚快速將碗筷收走,又端上來一壺茶,給我們每裙了一杯茶。
喝茶時,老和尚才話:“關兄,嚐嚐這茶如何?”
“好!”關肆端起茶杯,慢慢品了好幾口茶,放下茶杯回答道:“好茶,有點清幽之意。”
“這是我按清幽的栽培方法栽培的,不過條件有限,達不到清幽那種環境,隻能意思意思。”罷,老和尚才端起茶杯喝茶。
我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細細品著。
感覺並沒什麽清幽之意,隻覺得很淡很淡,跟喝白開水差不多,心中不免揣測:難道這就是清幽之意?
我覺得叫清淡之意還差不多,卻不知道清幽是茶的名字。
喝不出茶的味道,加上水又有些燙,我就想把杯子放下來。
但就在我剛想要放下杯子時,關肆伸手過來,托住我的手道:“再喝兩口看看。”
我依言又喝了兩口,喝第一口時,茶的味道出來了,澀澀的,還有點苦。
喝第二口時,味道又變了,變成了清甜清甜的了。
“這茶……蠻好喝的。”我看著關肆又驚又喜道。
關肆還沒什麽,坐我對麵的老和尚道:“喜歡就多喝一點,我這裏還有很多。”
“謝謝。”我對老和尚了一聲謝謝,又抿了一口茶,清甜之味更甚,隱隱帶著點香氣,越喝越有味道。
喝完茶,老和尚帶我們去住的地方。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裏麵放上床、衣櫃和沙發,等一些家具,空間還有很多。
老和尚帶我們到了住的地方後,就走了。
關肆關上門,問我感覺怎麽樣。
我感覺蠻好的。
長這麽大,我雖去過很多寺廟,但還從未在寺廟住過,感覺很新鮮。
我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一陣清涼之風撲麵而來。
放眼望去,全是綠,綠樹、綠草。
關肆站在我身後,和我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
我忽然想起一事來,扭頭問:“關……老公,你和你這朋友怎麽認識的?他看上去年紀很大,比你大多了。”
本來想叫關肆的,但關肆看我一眼,我瞬間明白過來,及時改口叫他老公。
“以前在飛機上認識的,和他談得來,就一直保持聯係,已經很多年了。”
“哦哦。那你對他了解多嗎?他是不是混血兒啊?他的眼睛是水藍『色』的。”我有點八卦的問道。
關肆聽到這個問題,『摸』『摸』我的頭笑道:“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猜應該不是。”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