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顆心砰然一跳,有些歡喜。
正想著狄仁傑,狄仁傑就到了!
“很好。隻是狄仁傑,他似乎在……東方?”
我皺眉,把戴宗叫出來後,躍上他的肩膀,一手巴掌大小、淩空旋轉不停的生之門,一手三米多長、極具科幻氣息的威猛火神炮。
“去東方看看,狄仁傑來了。”
“狄仁傑,他終於來了。”
戴宗神情振奮,邁步狂奔。
嗖!
嗖嗖!
光之子戴宗速度如風似電,不多時,便帶著我來到了昨日跟關玲玲、關天培她們大戰的地方——那條銀色的天河處。
銀色天河一如昨日!
粗看,不過是條涓涓細流,細看,卻似一無邊宇宙。
它貫穿了天地、橫穿了大荒幽冥十殺陣的南北極地。
想要去東方,隻能跨越它。
我試著讓戴宗嚐試了一下。
轟!
當戴宗邁入銀色天河的那一霎那,迎麵而來的就是一顆巨大的星球。
那星球巨大無比,一眼看去,看不到邊!
它到底有多大?
我不得而知。
隻是我在銀河之外看得很清楚,這樣的星球,貌似有無數個,而在這星球的中間,又有廣闊的宇宙天空。
想要跨越而過浩瀚宇宙,到達天河的另外一頭,談何容易?
戴宗避開了星球,沿著浩瀚虛空狂奔了幾分鍾,無奈發現,這天河實在太過浩瀚,根本無法短時間內狂奔到盡頭。
“主公?”
戴宗扭頭看我。
“還是回去吧。”
我看了下四周景色,有些恍惚。
這一顆顆的大星,無一例外,都是死星,其中並無活力,甚至於這裏,一顆太陽都沒有!有的隻是一片空寂、淒冷。
“這就是宇宙嗎?”
我昂頭看天,“凡間俗塵之外也有一片浩瀚宇宙,不知那方宇宙天地之中,是怎樣的一番狀況?”
宇宙之中沒有靈氣、有的隻是空、虛、冷、黑。
在這種地方,一般的人不要說穿越了,隻是生存都極為的困難,但登臨成仙,卻不存在這個問題。
我可以在宇宙中自由呼吸,並不會受到宇宙的損害、影響。隻是這裏並沒有靈氣補充,長時間久待,肯定會最後身滅魂消。
嗖!
嗖嗖!
回去的時候,戴宗選擇了一顆大星穿越。
橫穿而過大星,烏黑、龜裂的大地在眼下飛速流轉,沒有一點生機,連一顆枯木都沒有!
天,都是黑得、死得!
這一方銀河簪劃拉出來的銀色天河宇宙,仿若一片死地!
“真是神奇的法寶!”
我把銀河簪拿了出來,看了兩眼,又隨手放到了須彌戒指中,心想:“一件法寶就能造成這麽大的動靜。也不知凡塵之外的宇宙虛空,會不會也是某件法寶劃拉出來的?如果真是如此,那樂子可就大了!”
我晃了晃頭,把這些雜念壓下,現在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我現在隻想出去,匯合狄仁傑一行人,反將關碧思一軍。
關碧思全城通緝,想要殺我,甚至於跟她妹妹關玲玲聯手,欲要用大荒幽冥十殺陣坑殺我。
時至而今,我跟她之間,仇深似海,已經不可能化解了。
不是她死,就是我死了。
轟!
戴宗速度如風似電,橫穿了一顆大星,帶著我回到了銀色天河的起始處,縱聲一躍,飛躍而出銀河,來到了大荒幽冥十殺陣中,來到了之前所站立的地方。
在這裏看著,再看這銀色天河,卻是沒有了剛剛在其中的那種死寂、淒冷、浩瀚之感,有的隻是美麗、神秘、‘小巧’。
“去地底。”
我看得呆了一會,長呼口氣,心中電光急轉,手一招,高舉凝聚了也不知多少朱雀火能的炮火,轟!一炮朝著地底方位轟了過去。
有生之門開路,大荒幽冥十殺陣並沒有對這炮火進行阻攔。
炮火一路衝殺而下,速度極快。
轟!
隆隆隆!
地底被轟穿,一路被轟出了一個足有千裏多深的,直徑足有兩三米的大洞之後!這火能才在嗚嗚的風聲中閃滅了兩下,緩緩消亡。
戴宗‘載著’我,緊隨炮火其後,目睹這一幕幕,驚歎,“這一炮,若是那關碧思敢阻攔,估摸著分分鍾能殺了她。”
‘“殺她?談何容易。她身邊的關羽、朱雀等,可不是吃幹飯的。”
正是因為明白這炮火無法對關碧思造成威脅,我才會選擇在地底轟出一條道來。
不走東西南北、高空方位。
那就走地底。
我不信地底之中她們還能布置千軍萬馬,肯定數量有限,這樣狄仁傑一方若是感覺到我往地底方位跑了,說不定會土遁來找我,到時候我跟狄仁傑裏應外合,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由此,我說不定能很快出去。
我可不信對方的挪移法寶,還能挪移到地底去!
“主公,快瞧,地底的出入口就在那。”
戴宗手指前方、麵有喜色,大叫。
“我看到了。”
手中生之門緩緩流轉,圍攻而來的龐大殺陣群落,都在緩緩散開,我站在戴宗肩膀上,示意他一路快行,“到得出入口,記得聲音小點,免得被陣外的人聽到。”
“明白。”
嗖!
不多時,飛躍而過數百裏地,到得出入口,豎耳凝神細聽,卻是聽到一些人在說話。
“程副血衣使,你說那林凡會來地底嗎?我們守在這都守了一天一夜了。他要是再不來,外麵的通道坍塌,我們被困在這就麻煩了。”
“放心吧。有程咬金和玄武在。就算被困,我們也能破土而出。”
“可是,若是我們被困的時候,林凡突然殺出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那林凡隻是一個初中生,聽大總管說,他並沒有學習過五行遁術!你放心,他沒有辦法來到這地底的。”
“他可以挖土。”
‘哈哈哈……挖土?開什麽國際玩笑?這裏的土質極為堅硬,就算是神藏者開挖,也要挖個幾天,而幾天之後,這大荒幽冥十殺陣可能已經徹底崩潰了!這種情況下,他怎麽可能選擇去挖土?’
“嘿嘿,還是程副血衣使,你厲害,按照我來說,這副血衣使者的副字應該改成正,也隻有程副血衣使你這樣的人物,才配當正血衣使者。那費婉白怎麽配跟你比?”
“以後這樣的話,你最好還是少說,被費婉白聽到,你可會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這裏都是自家兄弟,那費婉白帶著一幫子人在西方,她又沒有順風耳,怎麽可能聽得到我們說話。”
“嗬嗬。”
“程副血衣使,你看,那林凡大概不可能來這了。我們可不可以先歇息一會兒。”
“不能。大總管吩咐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打起精神。不可以違背大總管命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