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甜妻

淺淺未央

第兩百二十九章 忐忑不安

書名:獨寵甜妻 作者:淺淺未央 字數:6515

自從那一日,白冉冉和葉君如在房間裏談了一下午後,白冉冉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而葉君如在麵對蕭逸然的時候,不管是舉止或者眼神,也都大方了很多,似乎已經能夠坦然麵對蕭逸然了。

蕭逸然偶爾會想,是不是葉君如覺得他們已經沒有可能了,所以已經放棄了,可很快,蕭逸然就推翻了自己的這個感覺。

因為,葉君如看他的眼神,一樣的灼熱。

葉君如表現的這麽大大方方,倒是讓蕭逸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麽應付了,甚至在心裏尋思著,是不是那天白冉冉和葉君如說了些什麽。

蕭逸然前所未有過的好奇在他的心頭縈繞著,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抓著他的心,癢癢的,又讓他撓不得,很是難受。

自那日後,白冉冉的心態也放平了下來,她想,葉君如都已經把這一切給揭開了,那她麵對藍顏風的時候,也就沒必要再遮著掩著了,說開了,對她,對藍顏風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可白冉冉沒想到的是,那天之後,她連續一個禮拜,都沒見過藍顏風。白冉冉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隻是在心底忍不住猜,是不是那一日,她的問題太過尖銳了,藍顏風麵子上受挫了。

可不管白冉冉怎麽想的,藍顏風還是沒有再出現,這本該是讓她高興的事情,可她卻莫名的有點擔心。

這一日,剛好蕭逸然過來白家,白冉冉一直看著蕭逸然,欲言又止的。

她這幅摸樣,蕭逸然自然是看在心上的。至於藍顏風最近沒在白冉冉跟前露臉,在忙什麽,蕭逸然當然是清楚的,就是因為清楚,他才更勤快的跑白家,生怕以後就沒機會和白冉冉這麽親近了。

白冉冉最終還是沒忍住,在白震走開的時候,坐到了蕭逸然的邊上,垂著頭輕聲問道:“逸然,你最近有見到過藍大少嗎?”

果然還是問出來了,蕭逸然眼神一暗,看向白冉冉的眼神有點哀怨,還有點傷心,更有著無奈。

好一會都沒得到蕭逸然的回應,白冉冉忍不住抬頭一看,卻被蕭逸然的眼神看得心裏一震,下意識的又心虛的垂下了頭去。

“那天我和藍大少發生了點不開心的事,這十多天都沒看到他,我生怕他會對我不滿,牽扯到爸爸。”

心虛之下,白冉冉隻能硬著頭皮扯了個理由出來,自欺欺人的掩飾著自己真正的動機。反正蕭逸然那天葉君如把事情當著藍顏風的麵說出來了,白冉冉不覺得蕭逸然會不知道,不過,她也沒有說的太過明白就是了。

因為不會說謊,白冉冉在說這話的時候,雙手一直來回的攪著自己的衣服,臉色一片通紅,就連耳朵根都紅透了。

而至於蕭逸然相不相信他這個說辭,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放心,顏風最近一直在忙工作的事,除了工作很忙,其他都很好。”

“哦,這樣。”

白冉冉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蕭逸然,蕭逸然的回答,讓她的神色一下子放鬆了下來,隻是很快,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又黯淡了下來。

他在忙工作,其他都很好,那代表著他並沒有其他事情給牽絆住,也沒出什麽意外,那麽,他隻顧著忙工作都沒有再出現,是不是代表著,因為那天的交談,他已經徹底的放棄了。

白冉冉心底有點失落,還隱約有點不安。

失落是因為藍顏風的不再出現,這本該是一件她一直都認為該開心的事,可卻開心不起來了。

不安是因為,白冉冉覺得,藍顏風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放下。那麽,他這麽一門心思的撲在工作上,像是和她斷了所有的關係一樣,是不是有什麽後招在等著她,等著白震呢?

白冉冉的坐立不安,蕭逸然全看在了眼裏。他的心底又是一陣苦澀,他就知道冉冉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藍顏風,這樣也好,他所做的事情,就是真真切切的為她好了。

蕭逸然可不願意,打著愛白冉冉,為白冉冉好的旗號,去做傷害白冉冉的事情。

要知道,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傷害白冉冉,他寧願傷害自己,寧願自己傷心難過,也不想看到白冉冉傷心難過。

“冉冉,如果你找他有什麽事的話,你可以親自去找他的,我知道他在哪。”他也會很歡迎你去,很高興見到你的。

最後那句,蕭逸然沒說出來,他隻是希望白冉冉能夠幸福,可是他絕對不會去幫藍顏風追回白冉冉。

蕭逸然的話讓白冉冉臉色一變,她猛地一眼看向蕭逸然,下一秒卻悻悻的低下了頭,“逸然,你說的什麽話呢,我哪有什麽事找他,我隻是問問,有點擔心而已。”

這個擔心,到底是擔心藍顏風出什麽事了呢,還是擔心藍顏風會對白震做點什麽,就隻有白冉冉自己知道了。

蕭逸然沒有拆穿白冉冉,隻是一直看著她笑,那份笑容裏,帶著濃濃的苦澀和無奈,心下更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守護了半年的丫頭,終究還是不屬於他啊!

藍顏風最近確實很忙,非常忙,冷冽幫他安排過來的人,果然很快就幫他敲定了地段,經過他去看過,滿意後,速度的去把一切手續都給搞定了下來。

藍氏是什麽概念,那是全球知名企業,就算沒有說求著來那麽誇張,可對於這樣強大的投資者,當然也是沒人會拒絕的。

所以,這一連串的流程走下來,那是無比的順利,時間也不算長。

可就在藍顏風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工作的時候,藍建輝和程安娜怒氣衝衝的來了。

看到老總裁和夫人怒氣衝衝的來,有點眼色的人都趕緊找借口離開,BOSS的家醜不是這麽容易看的,指不定這看一看,丟了藍氏這份飯碗都是輕的,要是被業內封殺,可就真的是沒活路了。

看到那些人都陸陸續續的找借口離開了,藍建輝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怒了,他在這裏,那些人居然連看都沒看他,隻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藍顏風,就離開了。

本來就因著藍顏風打算把公司搬到華盛頓都不和他說,現在更因為這些人的目中無他,藍建輝更是氣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混賬東西,你這是想幹什麽?”

四年前,藍建輝就一直都是這個模樣,在藍顏風跟前指手畫腳的,藍顏風雖然一直不滿,卻也沒對藍建輝怎麽樣,可是直到,那件事的發生,他和藍建輝之間的關係,徹底的蹦了,藍顏風在麵對藍建輝這個老子的時候,態度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人。

而藍建輝,已經許久沒敢在藍顏風麵前這麽囂張了,原因是內疚還是補償或者其他,藍顏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所以,麵對藍建輝的怒氣,他連眼神都吝嗇於給他一個,“我想幹什麽,與你何幹?”

輕飄飄的一個與你何幹,氣的藍建輝心肝肺髒都差點要爆炸了,他真不知道,他怎麽就生出了這麽個叛逆的兒子來。

而藍建輝絲毫沒有反省過,藍顏風會這麽叛逆,完全是被他給逼出來的。

“和我沒關係?我辛辛苦苦把藍氏撐下來,交給你,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你甚至還打算一聲不吭的,就把藍氏給搬到華盛頓來?你這麽做,經過我的同意了嗎?經過各個股東的同意了嗎?”

藍建輝說這話的時候,除了生氣,更多的是底氣和威脅之意。

他之所以在接到消息後還晚來了那麽久,當然是因為和各股東通過氣了,那些股東基本上也都是和藍建輝一樣的年紀,思想古板,到了晚年更不願意想著去什麽創新什麽上進,隻想著隻要保持原樣,每年都有不少的錢進他們口袋就夠了。

自然,對於藍顏風準備把藍氏搬到華盛頓去,也都是紛紛投了反對票。

有了後援團,藍建輝才能這麽硬氣的來和藍顏風叫囂,他甚至覺得,他這兒子怎麽就這麽窩囊,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女人,做出這麽愚蠢的事情來。

聽到藍建輝的話,藍顏風眼神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四年前,你曾今說過,再也不幹涉藍氏任何的事情。難道你老了,得了健忘症了?要反悔了?”

藍顏風每說多一句,藍建輝的臉色就更難看一分。

他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那是在他認為,沒有了那個女人的影響,藍顏風肯定能夠把藍氏做的更好,畢竟藍顏風的手段在他之上。

可他沒想到的是,沒有那個女人,居然又冒出了另外一個女人來。

難道他這個兒子,這輩子就是毀在女人身上嗎?

還沒等藍建輝反駁,藍顏風像是完全沒看到他難看的臉色一般,又淡淡的開口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想反悔也沒關係,你大可再回來自己坐這個位置,我絕無意見。”

威脅而已,誰不會,那得看到底誰能夠威脅的了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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