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
白衣少年身子一顫,滿臉的匪夷所思,“荊軻、諸葛亮。兩大守護神,血統不同、陣營不同、家族傳承不同,怎麽會同時認一人為主公?這簡直就是神話!”
“的確是神話。”
連礦喃喃應了一句,但很快,他似乎反應過來,身子一抖,“主公,不好,那兩人殺過來了。”
邊說,邊牢牢護住了白衣少年。
“諸葛亮,荊軻兩尊神,一個比一個強,的確打不贏。”
白衣少年似乎很有自知之明,他臉沉如水,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珠子一轉,大聲說道,“林子白,實話跟你說了吧。這鬼森裏頭有很多強大的老怪物,他們可都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傷害了我,可會吃不了兜著走,識相的,就趕緊讓諸葛亮他們停下來。還有……趕緊把雷曉姑娘也給我放了。那麽這一切……我都可以當作沒有發生,否則,你可有好果子吃!”
“當我白癡呢?”
我沒有理會白衣少年,隻是揮手,讓荊軻、諸葛亮速戰速決。
這白衣少年這種幾乎低能的伎倆,還想勸動我?
搞笑嗎?
雖說如此,不過也搞不好那白衣少年話裏有那麽兩分可信度呢?
為了以防萬一,我一聲輕叱,“達摩!”
下一秒,達摩出現在我身側,躬身看我,說道,“主公。”
“嗯。”
我點了點頭,“注意看四周環境,有敵人襲擊,一定要猛轟過去。”
我實力到了如意四重天,達摩的實力也隨之飛速增長,現在已經達到了仙台巔峰水準!
他神通極多,即便現在是仙台巔峰,但實力展開,不弱化龍一重天的強者!
這種強者在身邊守護,我一顆心瞬間踏實了不少。
現在我身邊能戰的神邸,隻有那麽幾尊。
李白、武鬆等神邸到現在依然沒醒,看來指望他們醒來幫忙,必須得等上一段時間,具體要等多久?
我也不知。
隻是祈禱他們傷勢能早點康複。
“又是一尊神!”
白衣少年眉頭狂跳,看我就似在看妖孽,他似駭然之極,失聲大叫,“這我遇到的到底是什麽怪胎?”
他看著我,滿臉的驚疑不定,滿眼都是糾結,顯然在‘到底跑’還是‘不跑’這兩個問題中糾結。
而我,可不會給他糾結的時間,一揮手。
諸葛亮、荊軻神技迭出,動作越發快了,開始壓著連礦打!
連礦之前就中了徐夫人匕首的毒,一身實力大打折扣,此刻麵對兩大神邸圍攻,不過幾個呼吸間,轟的一聲炸雷聲響而過。
他的神技‘躬曆山川’所顯化的延綿山脈、橫亙河流,被荊軻、諸葛亮給打得生生崩潰,化作點點煙霧消散一空。
轟!
木牛流馬從遠空似流星般衝來,隻是一瞬便撞入了連礦的體內,撞得連礦身子僵直,動彈不得。
轟轟轟!
一隻隻木牛流馬不斷衝擊而落,似連天的瀑布撞地一般,轟隆隆聲中,生生撞入了連礦的體內,撞得連礦似得了擺子一般,不斷顫抖。
“啊哈!”
荊軻靠近,一拳頭轟落,‘轟’的一下,正中連礦胸膛,轟得連礦倒飛而出,把他身後的白衣少年露了出來。
“給我過來!”
荊軻大手伸出,朝著白衣少年抓了過去。
“君子劍法!”
白衣少年臉沉如水,滿眼都是鬱氣、躁怒,他一聲大喝,不退反進,湛盧劍光芒衝霄,一劍筆直朝著荊軻雙目刺去。
咻咻!
霎那間,但見漫天劍芒起,一道道劍芒混似一座座劍山,帶著鋒銳、渾厚之氣朝著荊軻刺去。
這一刺!
光耀十方,看起來洶湧、厲害之極。
吧嗒!
但荊軻隻是一揮手中徐夫人匕首,便把無窮劍氣給碾碎。
再是一揮手,就把白衣少年抓在了手裏頭。
境界相差太大!
如意境界的白衣少年,怎麽可能打得贏化龍境界的荊軻?
隻是兩個照麵,白衣少年已經束手。
“很好。”
我大喜。
禦劍疾飛,來到了白衣少年身側。
“放開我家主公。”
連礦飛來,怒嘯。
“再吵把你家主公腦袋剁了。”
我瞪了他一眼。
他聽得身子一顫,瞬間慫了,“我不吵。您可千萬別衝動。”
說著,一臉訕笑,不停後退。
他受了重創,但並沒有達到那種‘李白’等神邸磨損神性的淒慘地步,所以還能存於世。
“可惡。”
白衣少年滿臉喪氣,他耷拉著腦袋,頹然至極。
“咿呀,咿呀。”
小九兒瞧了,不停鼓掌,滿臉歡喜地看著這一切,時不時雙目放光地昂頭看我,咿呀叫著,似乎在說:大哥,你太棒了,這混蛋欺負我們,現在終於被我們捉了。
“唔唔。”
而雷曉,則眼中含淚,一臉淒苦、擔憂地看著白衣少年。
她對白衣少年如此,對我?則截然不同。看向我的時候,是滿臉悲憤、怒容,那滿眼恨不得活吞了我的怨毒眼神,看得我當時就想把這姑娘給扔了。
但終究我還是沒舍得扔。畢竟,這裏頭大有文章。雷曉本人還是一個善良的姑娘。且她在以前對我也極好。
她現在越是這樣,說明那個‘林子白’越是混賬、陰險。
不管是為了她,還是為了我自己。
我都要把那‘林子白’揪出來給她看看。讓她明白,誰才是凶手、混賬!
“嘔!”
荊軻一腳,把白衣少年踢倒在地。
白衣少年身穿的白衣,早已經黑斑點點,此刻被踢翻在地,臉碰了一下地上黑土,他瞬間臉綠,又開始幹嘔起來。
目睹這一幕,我心中一轉,起了一個很是怪異的念頭,我看著白衣少年,有些怪怪地說道,“你這家夥,不會是有潔癖吧?”
得了潔癖的人都沒有他這麽嚴重。
除非他的潔癖症狀已經嚴重到了極點。
“嘔。”
白衣少年幹嘔,目有忿怒、憋屈地看著我,“你知道我有潔,嘔,潔癖,你,嘔,你還這麽對,嘔,對我,嘔……”
還真是得了潔癖的少年。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看著挺君子,挺正常的一個人。沒想到有這麽大毛病。
我咳嗽了一聲,給荊軻揮了揮手,他了然,手一招,把白衣少年拎起,隨後各種術法在他身上展開,不一會的功夫,白衣少年身上的白衣煥然一新,且臉上黑土盡去,看起來幹淨、整潔了許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