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族跟西門家族一般,都是我的敵人,也都是我要鏟除的對象。
現在蘇豪給我介紹他們的情況,我隻是靜聽,也不插嘴。
蘇豪果然見多識廣,隨著他侃侃說來,我對宇文家族的勢力也有些許的了解,這是一個很恐怖的家族,族內高手極多,若是不能出其不意的偷襲,肯定會被他們碾成渣。
像之前我直闖袁家大本營,把袁家老巢給炸了!
那就是出其不意。
但那種招法隻能使用一次,不能再用第二次,要不然十準完蛋。
畢竟……
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可不再少數,比我聰明、老道的人多了去了。
“宇文家族。”
我看著正前方高台上的宇文族長等人,心中電光急轉,“這個家族跟袁家狼狽為奸,早已經是牡丹學府高層的眼中釘、肉中刺。不用我來對付他們,他們也活不太長。但他們跟袁家狼狽為奸的證據沒有的話,牡丹學府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對付他們。如此,他們便可以繼續囂張下去。嗬嗬,我沒法炸掉他們大本營。把他們弄垮?我還是有點辦法的。誰叫他們已經踩了牡丹學府的**,要不然,我還真沒法搞定他們!”
宇文家族、西門家族最好都垮掉,這樣我也省心。
這兩個家族都跟我勢同水火,我早前在學府上課,平時又不亂溜達,他們想逮我,也不可能找得到機會。
但我可不是被動的人,我不會等著他們挖坑給我跳,我要主動挖坑讓他們跳。
“兄台,快瞧!”
蘇豪麵有興奮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手指大殿的入口處,跟我耳語,“聽說這位新娘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少女。世所罕見!我早有耳聞,今天終於可以見著了。兄台,你等會也好好瞧瞧,雖然我們不是新郎官,但一飽眼福也是沒錯的!”
“瞧你這模樣,來這喝喜酒,該不會就是為了見見新娘子的吧?”
“那是當然。要不然我過來喝這喜酒幹嘛?我包裏酒多的是。”
“……”
我怎麽忘了蘇豪的風•流本色?
這事他還真幹得出來!
轟!
轟轟轟!
隨著新郎官入場,新娘子入場,全場躁動,四麵八方掌聲如雷,歡呼聲,呐喊聲、尖叫聲,伴隨著喜慶的歡樂聲,似滾滾的浪潮般湧入耳內,有那麽片刻,我耳朵裏嗡嗡聲一片,除此之外,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轟!
轟隆隆!
轟然聲大作,四周喝酒人大多站起鼓掌。
我隨大流,也站著鼓掌,一雙眼睛盯著新郎官看了眼,是一位身穿喜服,雄姿英發的青年男子。
他站在高台正中央,正在看著入口處的方位。
看著那個地兒的新娘。
新娘身穿大紅色的喜服,頭戴著薄薄的紅色蓋頭。
透過那薄薄的絲質蓋頭,我能隱隱看到那新娘的眉眼、麵容。
眉目如畫、麵容似百花開!美得傾城絕世!另外別有一種難言的幽冷氣質,仿若一朵寒潭中的幽蘭,在死寂的潭水中,自我旋轉著,靜默的綻放著。
新娘子在熱鬧的婚宴場中,卻恍似一朵獨在世外悄然綻放的幽蘭花!
不理人情世故,不睬萬般眼光。
她靜靜地走著自己的路,看著是那麽的遺世而獨立!
“了不得!”
蘇豪看著滿臉歡喜、讚歎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奇女子!好,實在是好!”
他拚命鼓掌,眼有豔羨、遺憾,“為什麽一個個奇女子都被別的家夥搶走了!唉,在學府中的百花仙子小玉是如此,眼前的新娘子也是如此。我蘇豪什麽時候也能遇到一個這般的奇女子?那真是死而無憾!”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看著新娘子。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得新娘子似乎在哪裏看到過!
雖然絲質的紅色蓋頭掩蓋了她大半的麵容,讓我無法真正看到她的真容,但那透過絲巾可見的部分麵容、眉目,卻是如此的眼熟、驚豔。
她到底是誰?
為什麽給我一種故人的感覺?
“奇了怪了,明明是大喜的日子,這新娘子怎麽卻像是在奔喪?”
坐在我旁側的一位大叔麵有古怪地低聲說著。
“是啊。搞不懂。”
有人接口。
轟!
當新娘子走到新郎官旁側,把一雙如玉般的秀手放到新郎官的手上時,掌聲更大了,但幾乎同時間,一聲轟然響過,我清清楚楚聽到了咬牙切齒的‘滋滋’聲。
這聲音距離我似乎並不遠。
我循聲,凝神瞧了過去,隻見跟我坐一張大圓桌子的一位客人,此刻正坐在我正對麵處,他一口口的喝著酒,既沒有鼓掌,也沒有歡喜,有的隻是沉鬱、怒氣。
他是如此的與眾不同,許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但他渾然不理,隻是大口大口的喝著酒,一雙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新娘子。
那雙眼睛中的神采混合著惘然、癡迷、不甘、忿怒等等,看著實在是複雜之極。
旁人一看,便知他一定跟新娘子有關係。
我自然一眼看去,也是了然。
細瞧處,隻見這男子穿得很是幹淨整潔、長相極為英俊,身長挺拔,渾身氣勢不俗,一看就是一位不凡高手。
看模樣,他應該有二十七八左右。
此刻,他也似那新娘子一般,渾然沒有理會八方顧客,隻是一身遺世獨立之感。
“有意思。”
蘇豪也看到了這位沉鬱青年,跟我坐下後,耳語說,“我有感覺,今天這裏會發生不同尋常的事情。”
“哦?”
“待會你瞧著就是。”
蘇豪眉頭一挑,笑說,“渾水摸魚的本事我最在行,等會看看這新娘子到底花落誰家。”
“宇文家的族長在,新娘子還能花落誰家。”
我不動神色地說。
此話一落,我對麵那沉鬱青年身子一顫,微微側目瞧了我一眼,很快低頭,繼續喝著酒。
他一口口喝著,不多時,已經喝了不知幾壇子的酒,他喝得雙目噴火,喝得麵紅耳赤,整個人都似成了一尊火人。
也就在新郎官、新娘子拜天地的時候,也不知是酒壯虎膽,還是他本性發作,他猛然拍桌而起,手中一晃,一尊大炮出現在手裏,大炮有五六米長,炮口巨大,沉鬱青年,似想也沒想,一聲吼,便朝著新郎官的方位就是一炮過去。
轟!
大炮一經打出,便恍若穿雲而去的流星,極具氣勢,不過呼吸間已經轟到了新郎官的麵前,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新郎官整個人瞬間被轟飛了出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