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跟我娶你們日本娘們兒有什麽幹係?”陸然問道。
“閣下隻需要娶一個我們日本的姑娘,生下一個男孩子,我就會讓這個孩子成為下一任月流宗的宗主,到時候,閣下將天叢雲劍和八咫鏡傳給這個孩子,也就相當於兩件神器回歸我日本國修行界了。而且這個孩子是閣下的血脈,肯定也是能夠使用這兩件神器的。”禦堂神木正色道。
陸然擦了擦冷汗。
他看了看齊驚蟄,齊驚蟄無奈白了他一眼。
又看了看陸伯言,陸伯言笑道:“小陸,這事兒其實還行吧,日本的姑娘,肯定不能入我老陸家的祖宗祠堂,但給你當個妾侍,還是可以的,當年漢武帝劉徹天可汗李世民等等英雄人物,為了帝國的長治久安,都娶了不少番邦的公主,這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你咬咬牙,捏捏鼻子,也就過去了。這人吧,太矯情了,也不好。”
陸伯言說得倒是沒錯。
這事兒陸然非但不會折了麵子,還會賺一份兒天大的麵子。
說白了,這就是日本修行界派一個身份高貴的女子,給陸然當小妾。
折麵子肯定是日本修行界。
和親,自古以來,就是打不過那一方才會采取的妥協策略。
“可是……我真的不是種馬呀。”陸然無奈道。
他覺得,他受到了侮辱。
禦堂神木這老匹夫,分明是把他當以生育工具了嘛
能忍麽?
絕對不能。
至少清氣如蘭的陸老師不能忍
“好了,小陸,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事兒你爹我替你答應了,畢竟除了這個法子,也沒有更好的處理方式。”陸伯言沉聲道。
他肯定不怕日本修行界,但他不得不替陸然考慮一下他死後的事情。
能少一個大敵,總比多一個大敵好。
更何況,那個孩子真生了出來,肯定是要姓陸的,是他的孫子。
他的孫子,做了月流宗的宗主,說起來還是老陸家得了便宜。
雖然陸然會有點不爽,但為了大局,也就管不了他那麽多了。
也就是犧牲一下**罷了……畢竟他是男孩子……又不是真的吃虧。
“沒得商量?”陸然看著陸伯言。
“沒得商量。”陸伯言正色道。
陸然無奈歎氣。
“不過,禦堂神木,哪怕是嫁過來做妾侍,也不是隨便什麽樣的女人都可以的,我有個要求。”陸伯言冷聲道。
“伯言先生,您盡管吩咐。”
“身份必須高貴,容貌必須要好,性子也要好,必須對陸然百依百順。”陸伯言正色道。
“這個……伯言先生您放心,我們日本國的女子,從來都是以夫君為天的,至於身份身份的……哪怕是天皇陛下的女兒,我大日本的公主,隻要能做陸然閣下的正妻,也不是不可以。其餘女子,更是任由陸然閣下挑選。”禦堂神木正色道。
“這……你們大日本的公主,你們自己留著玩兒吧,小爺可不感興趣。”陸然連忙搖頭。
他又不是沒看過日本國公主的照片,網上有的好吧,那樣子,隻能用感人來形容了。
他不歧視醜姑娘,但這不代表他就要娶一個醜姑娘吧。
再說了,他陸然七尺昂藏的男兒,怎麽可能娶一個日本娘們兒當正妻?
就算公主也不行
他壓根就不覺得所謂的日本公主配得上自己。
公主身份自然高貴,但這是針對世俗界來說。
作為天機宮的未來掌門,不矯情的講,他陸然的身份,其實也尊耀的不要不要的,一點不比什麽勞什子日本公主差。
“那……我們禦堂家,神樂家,草稚家,包括服部家柳生家,都是我日本國一等一尊貴的家族,也有不少雲英未嫁的女孩子,陸然閣下您可以盡情挑選。”禦堂神木正色道。
“這個……禦堂宗主,雖然這事兒我沒辦法拒絕,但你也不用太著急吧,畢竟我這人很討厭包辦婚姻這一套,至少……也得先培養培養感情吧。”陸然汗顏。
他發現陸伯言其實挺坑的。
這老陸,似乎很喜歡給他找老婆這種事兒的樣子。
這是迫不及待要他為老陸家延續香火麽?
媽蛋,真把自己當種豬呀
“這個……陸然閣下,要不我先派幾個姑娘跟隨您一段時間吧,我的孫女兒,禦堂美幸,您是見過的,相貌絕對沒的說,您也不用還給我了,就讓她先跟著您吧。另外,月流宗的前聖女,神樂千鶴,您也見過,也是萬中無一的樣貌,還有服部家的服部江沢,半步先天的武者,身材樣貌也是沒話說……”禦堂神木循循善誘地說道。
陸然擦了擦冷汗。
這老家夥……怎麽看怎麽像跟客人推銷姑娘的妓院龜公。
聽說日本國的女子,一直沒什麽地位,看來傳言非虛。
這禦堂神木就這麽著,就把幾個女孩子的命運給定下來了。
陸然還能說什麽呢,他又沒有辦法拒絕……
所以,跟月流宗的矛盾,就以這種古怪的方式……解決了。
陸然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樂還是哭。
樂吧,他真不是這樣的人。
哭吧,似乎有點兒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想想,還真是有點兒寂寞。
……
別墅裏麵。
趙蘭蕤戚曼青還有白茉莉,看著出現在別墅裏麵的五個女孩子,表情都挺無語。
天啦,這五個姑娘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三個日本女人,還有兩個華夏女子,額,還是雙胞胎……
想想某人老是篡改高爾基的名言不跟雙胞胎雙飛的色狼不是好色狼這種極端無恥的惡趣味……
三個姑娘有把他滅口的衝動。
陸然這王八蛋的“後宮”隊伍,似乎越來越龐大了,這增長速度,簡直就是指數型增長有木有,一下子就增加了五個……
照這麽發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組一個足球隊了。
“我很無辜的,你們要相信我,我比你們還委屈。”陸然正色道。
這五個女孩子,具體來說,身份是這樣的。
三個日本女人,禦堂美幸神樂千鶴和服部江沢,是陸伯言塞給他的,為了中日兩國的和諧相處,他必須得在裏麵挑一個作為妾室。
而這三個女人,現在是作為他的侍女存在。
她們都背負著各自家族的使命。
誰先上了陸然,以後誰的孩子,就是月流宗的宗主。
完成了這件事情,她們就是家族的功臣,享受無上榮耀。
在這種榮耀感的刺激下,三個日本女人都不覺得怎麽難過,反而看著陸然的眼神,怎麽看怎麽像……女色狼。
這就是日本女人的邏輯,她們莫名其妙的榮耀感,在二戰期間就體現的淋漓盡致。
據說當時東京街頭有無數帶著被褥的女人,哪個男人要去參戰且還是處男的話,她們就會為這個男人獻上自己的身體。
她們甚至不覺得這是屈辱,而是把這個當成一種使命一種無上榮光。
在這段時間,她們將盡心地服侍陸然甚至於陸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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