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擺脫三個扶桑娘們兒的追殺,陸然不敢在外逗留,直接回家。
白茉莉正一邊吃薯片一邊看動畫麵,見陸然神色匆匆、滿頭大汗,說陸然哥你幹嘛去了?
“被女流氓追殺,而且這次不止一個,足足三個,要不是你陸然哥跑得快,真真是晚節不保了。”陸然解釋道。
“陸然哥,你為什麽長得那麽好看呀,天天都有女流氓追殺你。”白茉莉說道。
“我怎麽知道,要怪就怪我爸爸媽媽,為什麽把我生的這麽貌美如花。我也好惆悵的。”陸然歎氣。一臉寂寞如雪範兒。
噗嗤——
白茉莉笑了,說陸然哥,你越來越不要臉了,不過白茉莉大人就是喜歡你不要臉,來給我親親一下!
“滾,你還是未成年好不好,思想健康一點。”陸然沒好氣道。
“好吧,”白茉莉掰掰手指,“我還有721天就成年了,那時候我們再親親好不好?”
陸然滿臉黑線。
白茉莉又看了看陸然,睜大眼睛,說陸然哥,你手裏拿的什麽刀,看起來挺邪氣的樣子。
“看吧。”陸然將村正拋給她。
“竟然是扶桑月流的村正妖刀?怎麽會跑到你手上的?”白茉莉震驚道。
“從女流氓手上搶下來的。”陸然把事情原委跟白茉莉講了。
白茉莉皺著眉頭,說陸然哥,看來陽明秘藏就是在梨花大學裏麵,老古董說裏麵藏著天大的機緣,你快去找找,說不定還有寶藏,到時候我們就發財了,不用天天啃泡麵了。白茉莉大人現在喘氣都是一嘴的老壇酸菜味兒。
陸然汗顏,說道:“能找到我早就去找了,這種秘藏肯定要滿足什麽條件才能打開的。”
“好吧,這把刀我幫你藏好吧。”白茉莉說著,手指間靈光閃動,妖刀村正就消失不見了。
“小茉莉,你什麽時候學會變魔術了?”陸然咋舌。
“陸然哥是大笨瓜!”白茉莉哈哈大笑。
陸然眼珠一轉,反應過來,說老古董把他的乾坤仙袋都給你了?
白茉莉點點頭,說他叫我拿給你的。
“那你為什麽不給我?”
“你又沒問。”
“那你現在給我。”陸然眯起了眼睛。
“不幹。”白茉莉眨巴著眼睛。
“怎麽你才幹?”
“除非你把戚曼青那騷女人掃地出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晚上在偷偷摸摸的做什麽!”白茉莉很是憤怒地說道。
“這個……”陸然擦了擦冷汗,“小茉莉,你別誤會,我們隻是在做運動。”
“活塞運動吧!”小茉莉語不驚人死不休。
陸然嚇了一跳,說小茉莉,這些東西誰教你的,你怎麽學得那麽壞了!
“我自學的。”白茉莉洋洋得意。
“你怎麽自學的?”陸然咋舌。這玩意兒真能無師自通?
“我打開你的筆記本電腦,然後就自學了唄。”
這一瞬間,陸然想起了自己藏在D盤裏麵那些寶貴的啟蒙教育紀錄片……
可是他明明設了密碼保護的。
不過,在白茉莉麵前,什麽電腦密碼都不好使吧?
陸然汗顏。
饒是臉皮厚如他,這一刻也尷尬地無以複加。
“陸然哥,少看一點這些東西,對身體不好的。”白茉莉正色道。
陸然再次汗顏,擦了擦冷汗。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已經把它們全部刪除了。”白茉莉正色道。
晴天霹靂。
這一刻陸然已經對這個世界絕望了,真的。
“小茉莉,你得罪我了!”陸然惡狠狠地看著她,“我三年都不想理你!”
“好啦,別那麽小氣,大不了我把乾坤仙袋給你。”白茉莉笑嘻嘻地說道。
“這玩意兒本來就該是我的。”陸然沒好氣道。
“然而它現在在我手上,白茉莉大人不給你,你就不能搶!”白茉莉正色道。
陸然沒好氣地拿過乾坤仙袋,塞進了衣兜,敲了敲她的腦袋,說看電影記得看點有點內涵的,滿城盡是大波妹這種片子少看一點……
白茉莉捂著腦袋,理了理自己的西瓜頭,說陸然哥你好討厭哦,不過人家就是喜歡你那麽討厭……隻是不要敲人家的頭好伐,會變笨的。
”看電視劇也要看點有內涵的,看什麽還珠格格……“
陸然擦了擦冷汗,摸著下巴,繼續道:“放心吧,你不會變笨的。”
“為什麽?”
“因為你沒胸。”
“我咬死你!”
最後這句話徹底將白茉莉點燃。開始滿屋子追殺陸然。
……
兩人打鬧一陣,陸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安紅豆打來的。
“小陸老師,你不會忘記了答應過我的事兒了吧,今晚七點,幽篁酒吧,不見不散哦。”
陸然這才想起來還有這茬兒,看看表,才下午五點,覺得來得及,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說道:“紅豆,你過生日為什麽選在酒吧呀,你還是學生,去那種地方多不好。”
“哎呀,小陸老師你思想真封建,我說的是二樓的KTV啦,再說人家都是大學生了,過生日唱唱歌有什麽嘛。”
陸然想了想,覺得也對,現在的年輕人不就喜歡這些麽,轉來一想,其實自己也挺年輕的嘛,滿打滿算才二十三歲。
封建思想最要不得,看來自己還是要跟上年輕人的節奏才行。
要不然自己的學生不得指著自己說老師你奧特了?
開什麽玩笑,小爺我風華正茂,還是祖國的花朵好吧。
……
陸然答應準時到了之後,安紅豆掛了電話,卻坐在寢室的鏡子前,神色呆呆的,時而蹙眉,時而憂思。
事實上,她已經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
為了這個晚上,她已經精心準備了好幾天。
但真的要出去了,她卻是連自己該不該化妝,該穿什麽衣服,都弄不明白了。
士為知己者裝死,女為悅己者整容。
這世間難以琢磨的除了股市大盤,還有女人心思。
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又怎能奢望男人能猜透?
安紅豆就這麽傻乎乎愣著呆著,快到六點了,才倏地驚覺,臨時抱佛腳地換上一身衣服。
比平常要略微正式一些,半禮服性質,很素雅,價格自然也不貴,充其量就比地攤貨好一些。
但這絲毫不妨礙她的楚楚動人。
絕大多數女人需要靠衣服才襯托,而她屬於人襯托衣服的那一小撮。
終究還是沒有畫從未畫過的濃妝,隻是略施粉黛,就患得患失離開寢室,把一直悄悄偷窺的三名室友給弄得一驚一乍。
幾乎從不外出從不應酬的乖乖女安紅豆竟然很正式地出門?
是去約會嗎?
對象會是誰?
重磅炸彈啊這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