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年等人走後,陸然跟趙龍圖聊了會兒天,也沒扯什麽實質性的問題,大抵就是趙龍圖問陸然他那安保公司開得怎樣之類。
陸然跟趙龍圖現在關係特殊,就是準女婿也準老丈人的關係,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照實講了。
趙龍圖聽了,也沒多說什麽,估計是響起了方才的事兒,忍俊不禁,笑罵道:“你小子!”
還真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他這準女婿可不是一般人哦,連正一道這種千年大派的竹杠都敢敲,更過分的是,他還真成功了。
不過趙家得了這麽個乘龍快婿,那還真是祖輩修來的福分。
兩人閑聊一陣,陸然也就起身告辭了,剛走出趙家老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老古董打來的,連忙接了。
“乖徒兒,敲了張兆年那個老鼻子多少?”老古董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師父,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少來,這麽好個機會,不狠狠敲一筆,你有資格當我徒弟?”老古董沒好氣道。
“這個……五百萬。”
“說真話!”
“一千萬,真就這麽多。”
“你覺得為師為相信麽?”
“好吧,總共五千萬,不過師父呀,我都窮得要當褲子了,你不會還要我上稅吧?”陸然沒好氣道。Нёǐуапge.сОМ
按照往常規矩,陸然每賺一筆錢,都是要交給老古董六成的。
“現在你是天高皇帝遠,我叫你上稅估計你也不會同意。”老古董沒好氣道。
“哈,師父,你果然清氣如蘭、品行高潔……”
“少拍老子馬屁,你小師妹已經到了吧?”
“恩。”陸然點點頭。
“照顧好她,她年紀還小,什麽事兒讓著她點。”老古董說道。
“知道啦,小師妹都逼得我去打地鋪了。”陸然沒好氣道。
“行了,不上稅也可以,幫師父我老人家辦一件事。”老古董沉聲說道。
“什麽事兒?”
“替我去見一個人。”
“誰?”
“燕京漢唐集團的老總,陸伯言。”老古董說道。
“陸伯言?”陸然眯起了眼睛,這名字好熟悉。
“怎麽,你認識?”
“那倒不是……隻是聽過。”
陸然想起來了,逼得戚曼青父親走投無路公司都要倒閉的那個人,不就是這個叫陸伯言的家夥麽。
“師父,你叫我去見他幹嘛?”陸然疑惑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老古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倒是把陸然搞得雲裏霧裏。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陸然上完課,去校長辦公室找戚曼青,昨兒這娘們兒住在學校沒回來,他隻得到辦公室去找她了。
戚曼青見了陸然,沒好氣看著他,冷聲道:“你來找我幹嘛?”
“小娘皮,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倆都這麽多夜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陸然沒好氣道。
“死鬼,閉上你的臭嘴!”
戚曼青臉頰一紅,叫陸然把門關上,方才舒了口氣,說鬼才跟你一夜夫妻百夜恩,到底來找我幹嘛,沒事兒就給姑奶奶滾出去。
陸然按了按眉心,正色道:“戚曼青,你聽好咯,小爺今兒是來包養你的!”
語不驚人死不休。
戚曼青俏臉迅速轉紅,敲了陸然一下,說你要死啦,胡說八道什麽?
“我是認真的。”陸然正色道。
“包養你個大頭鬼,你自己都快窮得當褲子了,拿什麽包養姑奶奶?”戚曼青很是無語地看著他。
“我有錢。”陸然掏出一張卡,“給,五千萬,夠了吧。”
“你卡裏要是超過五百塊,姑奶奶今晚就什麽都依你!”戚曼青沒好氣道。
這家夥,昨天還窮得泡麵都買不起,今天怎麽可能有五千萬?
“甭,你真依了我,咱倆還指不定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陸然撇撇嘴,說我騙你幹嘛,我真有五千萬,說著電腦上登陸了網銀賬號密碼,戚曼青不信邪,瞅了瞅,乖乖,5的後麵八個0,可不是整整五千萬?
“喂……你幹嘛去了,搶銀行啦?”戚曼青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這麽清氣如蘭的男人,怎麽可能搶銀行。”
陸然笑了笑,說我就是遇到了一個很有錢的道士哥哥……
“然後你出櫃了?”戚曼青問。
大眼睛眨了眨,看起來很是期待的樣子。
陸然滿臉黑線。
狠狠拍了她挺翹渾圓的屁股一下,說滾犢子,你丫什麽思想。
戚曼青呀了一聲,嗔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的很。
“那到底怎麽回事兒?”戚曼青問。
“我就是跟那個道士哥哥講了一會兒道理,他覺得我說的很對,為了表示感謝,就給了我五千萬。”陸然正色道。
這下換戚曼青滿臉黑線了。
這家夥,真拿自己當白癡呀。
不過陸然不願意細講,她也就沒有刨根究底的問,她不是那種控製欲極強的女人,懂得給男人留隱私。
“拿著吧。”陸然說道。
“你真要給我?”戚曼青微微張大嘴巴。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麽?”陸然笑了笑,“收購梨花大學百分之十的股份,大概需要一個億,本來想叫張大標全出的,不過你作為梨花大學的校長,名下卻一點梨花大學的股份都沒有,難怪校董會不服你了,你拿這錢收購百分之五的股份,以後做什麽都有底氣了。”
“陸然,你傻了吧,這是五千萬,不是五千塊,你真就這麽給我了?”戚曼青張大嘴巴,眼眶微紅。
“大丈夫一言既出,什麽馬都拉不回來。再說了,咱倆什麽關係……”陸然壞笑道。
“咱倆什麽關係?”戚曼青撲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你倒是說呀,咱倆什麽關係,你跟蘭蕤學姐又是什麽關係?”
陸然幹笑。
“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你怎麽就那麽無恥!”戚曼青踢了他一腳。
“對,我是無恥,可你又能好到哪裏去,監守自盜說得就是你,再說了,你不就喜歡我的無恥!”陸然豁出去了。
這幾天這娘們兒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若冰霜,若即若離,搞得自己心急火燎的,早就滿肚子憋屈了。
“你大爺!”戚曼青又踢了她一腳,爆出口了。
唔——
陸然這挨千刀的癟犢子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脖子上深深吻了一口,在她耳朵邊說道:“曼青,反正我不管,你不能不理我,你得對我負責。”
“唔,壞家夥,別弄我的耳朵……”
戚曼青嚶嚀了一聲,眼眸裏已經彌漫著水汽。
“姓陸的,姑奶奶要死在你手裏了。”她悠悠地說。
“我特麽才快死了,大不了咱倆一起下地獄、滾油鍋。”陸然正色道。
“可你倒是說說,咱倆這樣到底算什麽?”戚曼青用最後的理智掙紮道。
“你是淫-婦。”陸然對著她的耳朵哈了口氣,“我是奸-夫。”
“說誰呢?”戚曼青不樂意了。
“說你說你說你,就是說你!”
“找死!”
戚曼青青蔥手指下移,在某人早就那啥的某處狠狠一抓。
“誰是淫-婦?”她惡狠狠地說道。
陸然倒吸一口涼氣,痛並快樂著,悶聲道:“喂,你手往哪兒放了,這尼瑪還不淫?國家都不允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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