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路川首先亮出身份,要去壓的人竟然是鎮血堂總堂堂子的長老。
可路川不在乎,別說這長老了,就算是馮元華,若是惹了路川不高興,路川還直接翻臉都會。
雖現在以自己的實力難以去抗衡命尊境,但路川相信自己若是要逃,這馮元華還留不下自己。
“還不起來?”路川看去那還在跪伏自己的數萬人,頓時麵色又溫和了下來,竟是連忙跑下去,走到了第一個人麵前。
這是一個青年,剛剛也是被路川那舉動給震了一下,此刻看到路川過來,心中頓時有些發慌。
“見……見過堂主。”青年道。
方茹幾人也是轉過頭看去。
隻見路川溫和一笑,一手抓住了青年的手臂,根本就沒有用什麽力氣,直接拉著站了起來。
青年愣住,第二個如此,第三個也如此……
如此幾十人之後,路川也是有些麻木了,他總不能真的一個個去浮起來。可在場所有人,卻都已經是一片的寂靜。
“你們真的還要我一個個去扶你們起來?”路川幹咳兩聲,聲音傳開。
還剩下的跪伏之下,全部心神一震,不知心中的哪根弦被觸碰了一下,刹那間一個個全部站了起來。
一瞬間,他們這一次齊聲道:“拜見堂主!”
這一次的聲音,比剛剛的強烈不少。
路川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道:“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我這裏規矩不多,以後也不用行什麽禮數。”
歸於路川的人,紛紛都露出一股無奈的笑,覺得這堂主還是有些不靠譜。
“拜見堂主。”忽然,方茹也抱拳欠身一拜道。
緊接著,方茹身旁的幾個人也都如此。
這突厥的一幕,立即讓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愣了下來。
“方茹不是不喜歡這個堂主嗎?怎麽也會行禮了。”
“應該是剛剛路堂主用身份鎮住其餘的人,還有那番話讓方茹也認同了一點。”
“哼,終究還隻是會用身份壓人,到最後還是成不了什麽事情。”
不少人議論紛紛,顯然他們對於方茹忽然的態度,還是有所驚訝的。
之中再經過了一些安排,路川也不是很懂,也在眾人的心中大打折扣。
“不知貴堂取了什麽名字?”有人忽然提問道。
方茹等人也是看去了路川,他們也是非常關注這個。
而其中,更是有些人等著路川把名字說出之後,準備戲謔一番,嘲笑著說這什麽名字啊?
路川看去這些人,他之前喬裝打扮過一番出去過一次,也是了解到這群人要準備要拿自己取分堂名字這一塊開刀。
不管取什麽名字,都定然會被鑽空子說上幾句。
可路川卻是對於這一次他取的名字,覺得非常好。
“小芸,小潔你們把牌匾拿上來。”路川笑道。
兩人聞言,連忙走到後忙拿了一塊用紅布遮擋的牌匾。
紅布上,被路川設下封印之力,外人根本就看不出裏麵到底寫的是什麽。
“牌匾裏,寫的就是本堂的名字。”路川道。
眾人都開始目不轉睛的看去,也非常驚愕以修為之力,竟然穿不透這紅布看去,思索之下覺得是這紅布的不凡。
方茹等這些路川本堂之人都看了過去。
“掀開,讓他們瞧瞧本堂的名字!”路川說道。
兩人紛紛抓住一角,直接掀開了紅布。
頓時,三個大字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在看到這三個大字的瞬間,眾人都是被猛地嚇了一跳,心神更是不明所以的震動起來。
方茹長大了嘴巴,還有那些剛剛加入路川麾下的弟子,也一個個傻眼。
周圍那些原本想戲謔路川取堂名的人,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
就連剛剛那個被路川以身份壓下的老者,也臉色難看至極。
“竟……竟然是這個名字?”
“這路堂主也太大膽子了吧!”
“不過,取這個名字,根本就沒有人敢去罵吧?”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口冷氣,因為那三個大字不是別的,正是‘鎮血堂’三個字!
“路堂主。”那老者起身,道:“總堂叫鎮血堂,你也取個鎮血堂的名字,這其中不排除對總堂的挑釁。”
“是啊,取這名字,分明就是對總堂的大不敬!”
“這種名字不允許出現,路堂主還請另選其名。”
這些人一個個起身紛紛開口,臉色也是難看至極,他們壓根就沒想到,甚至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路川竟然會給自己的分堂,取這種名字。
忽然間,方茹等人有種怪異的感覺,以後若是出去,說自己是鎮血堂的人,這種說法也根本沒說假!
甚至若在這鎮血堂中當了長老,說自己是鎮血堂的長老……
不少人忽然覺得路川這裏太無恥了,方茹也是輕歎了一聲,他們的堂主就是這麽一個無恥之徒?
“瞪大眼睛看仔細了,在這裏有一個‘分’字。”路川立即指著牌匾的右下角說道,那裏還真的有一個非常小的‘分’字。
意思上不言而喻,就是鎮血堂的分堂,而這分堂從某種意義上,根本就是不同的。
“那也不行,對總堂來說這是一種大不敬!”老者立即搖頭。
“對,我等也不讚同取這樣的名字。”
“太氣人了,簡直就是侮辱了我心中總堂的威望!!”
周圍那些人一個個氣憤開口,他們原本就是來看戲的,總不能最後被路川這麽玩回去吧?
“看來我剛剛說的都是廢話?”路川冷笑一聲,一眼散去眾人,一股氣場散開。
頓時,整個場麵不知怎麽,就這麽的安靜了下來。
路川緩緩開口:“在這裏,我說的話才算,你們又算的了什麽?說句不好聽的,現在我不歡迎你們,要滾的話就趕緊,我說就這個名字你們有什麽資格和我議論?”
眾人傻眼,沒想到路川敢這麽說話。
這一刻,方茹等人又再次正視路川起來。
緊接著,路川再次說出了一句眾人都愕然的話。
“身為鎮血堂的堂主,你們難道要忤逆我?”路川袖袍一揮,冷哼一聲道。
這句話,頓時讓那些還想反駁的人,頓時氣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此話可大可小,他們一個個頓時間,都不敢亂說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