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又到了周末。
李小紅和王猛那幫人,在金錢的刺。激下,全都簽署了訓練協議和保密協議,開始進行特訓計劃了。
有張大標幫襯著處理瑣事,陸然也不用費太多心思。
而培訓的基地,直接租了一所已經倒閉的技校,宿舍和操場都是現成的,就是花十多萬添置了一批訓練器材而已。
這所技校倒閉之後,由教育局管著,陸然跟趙蘭蕤一說,直接用最低價格簽了兩年的租賃合同。
陸然再厲害,短短一月特訓,也隻能說可以幫這幫混混調教成一個人樣,但要是成為行業精英的話,起碼需要一年時間的艱苦訓練。
這個花費可就大了,陸然沒這麽多資本,隻能采取以戰養戰的策略。
這幫人總共三十八個,九人一組分成了四個小組,李小紅和王猛擔任中隊長,帶兩個小組,再從表現優異的人員中選出四個小組長,班子也就搭建好了。
特訓結束之後,四個小組采取輪換製度,三組開始接單執行任務,一個小組繼續進行進一步訓練,每周輪換一次。
也就是說,保證每個人一個月都有一周的訓練時間。
一年之後,這幫混混絕對可以脫胎換骨,成為行業精英。
教官的話,除了陸然之外,張大標還用關係從金陵軍區請了幾個兵王級別的特種兵。нéíуапGě.сОМ
陸然跟這幾個兵王交流了一番,定下了基調,就是怎麽狠怎麽來,反正練不死就成。
幾個兵哥哥笑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他們在部隊上被領導調教慣了,都憋著一肚子火兒,這突然送幾十個混混給他們調教,可不要太爽。
按照爽感守恒定律,兵哥哥們很爽,李小紅和王猛這幫人,自然就不爽了。
不過攝於陸然淫威,沒人敢反抗就是。
當然,陸然做事兒還是有底線的。
那就是學員不聽話,教官可以踢屁。股,可以體罰,但不能打耳光之類的侮辱人。
他打算等這幫人先進行一周的體能訓練之後,就開始教授他們冷兵器格鬥和近身格鬥術。
而天賦條件好的苗子,譬如王猛那種本身就有硬氣功根基的,他會單獨挑出來開小灶,教授正宗的國術拳法。
譬如王猛,骨架大,筋肉強,天生的八極拳苗子,陸然有信心在一年之內讓他變成明勁級別的高手。
這種層次的高手,在不用槍械的情況下,戰勝三五個特種兵絕對不成問題。在普通人裏麵,已經算得上絕對高手。
……
周六,陸然不用上班,就全天呆在培訓基地,監督這幫人訓練。
第一周,除了基本的文化知識培訓外,主要是體能訓練。
陸然完全複製了世界第一軍校西點軍校的體能訓練法,三三製,分為早中晚三練,每次三個小時。
他每天都會準確評估每個人的體能極限,逐步的提升訓練強度。
也就是說,保證把每個人都練得********,卻又不至於把身體練出毛病。
另外花了好幾十萬,采購了一大批中草藥,每個人訓練結束後,都會根據身體狀況進行藥浴,以迅速地恢複體能,清除身體淤青和暗傷。
陸然深諳醫理,由他親自調配的藥浴,效果顯著,他給每個學員都建立了一個身體狀況評估檔案,幾天下來,雖說極為辛苦,卻沒有哪個學員身體真正的崩潰了。
又是一輪操練結束後,陸然看著操場上如死狗般躺成一片的家夥,笑著說道:“哥幾個兒,還能適應不?”
“陸爺,你就是魔鬼呀!”
“就是,為什麽你每次都能把握到我們的極限在哪裏,不把我們最後一點力氣用完就不喊停?”
“擦,說陸爺是魔鬼那不是侮辱陸爺麽,陸爺比魔鬼壞多了!”
陸然聳聳肩,笑道:“哥幾個中氣還挺足的嘛,都還有力氣罵我,要不大家夥兒再跑兩圈?”
“陸爺,您英明神武!”
“陸爺,您菩薩心腸!”
“陸爺,您大人有大量!”
一眾學員嚇壞了,連忙開始說些奉承話。
“行了,今天的晚練取消,我請了專門的廚子,今晚大家夥吃頓好的。”陸然沒好氣道。
此話一出,一眾學員頓時歡呼起來。
起先還覺得陸然是魔鬼,現在那是發自內心地覺得他是天使了。
陸然倒不是心軟,而是懂得張弛平衡之道。
這種封閉式的極限訓練,即便身體能承受,心理也會漸漸到承受極限,適當的放鬆,那是必要且科學的。
他晚上本打算跟這群家夥談談心,結果接到了商清雪電話,大胸警花說死陸然,打你電話怎麽老打不通,你不是答應來我家吃飯麽,現在都幾點了?
陸然才想起這茬兒,看看表,都快六點了,說不好意思,最近太忙,忘記了,可是我這裏也不好打車呀,要不下次?
商清雪不樂意了,說那可不行,我媽媽可給你做了一堆好吃的,你不來怎麽行,必須得來,又問你在哪裏,我來接你得了。
陸然便把地址說了。
半個小時後,商清雪騎著警用摩托來到操場,看著這熱火朝天景象,微微張大嘴巴,說陸然,你這是在幹嘛,這些個混混怎麽幾天不見全換了個樣兒?
她看著這些混子,精氣神全變了,竟是有了些精悍之氣,這種氣度,她可是隻在軍人身上才見過。
不過陸然把這幫人集中在這裏訓練幹嘛,難不成這家夥真要改行做黑幫教父了?
陸然便把自己收編這群混混開公司的事兒給商清雪說了,商清雪咋舌,說你可以呀,這幫子爛泥巴你都能調教出來?不過你要開公司,那你不是要成大老板啦,說吧,陸大老板,啥時候還錢給我?
最後這句倒是完全揶揄了,陸然這家夥上次找她借了一百塊,一個月早過去了,都不說還給她的話,而且還敲詐了兩次,明明隨便給人治個病就能賺幾百萬,居然還剝削她這個可憐的小警察,很過分有木有!
陸然翻了翻白眼:“商警官,要錢木有,要命……也木有。你要實在逼我,那我就隻能以身相許了。”
商清雪臉頰微紅。
這家夥,居然又調戲自己。
很過分有木有!
她眼眸轉了轉。
夕陽盛大,在她幽澈如湖的眼瞳裏暈開了五彩霞光。
“好呀。”她點點頭,“你許吧。”
認識這家夥也挺久了,她哪裏還不知道這家夥也就是嘴上厲害,真跟他玩真格,指不定慫成什麽樣兒呐。
“你以為我不敢?”陸然眯起眼睛。
商清雪沒說話,朝陸然逼近一步,胸是真大,陸然視線裏完全就是兩座山。
陸然後退一步:“喂,你別亂來,這麽多人看著呢。”
“叫你口花花,小屁孩,還敢調戲姐姐不!”
商清雪昂首挺胸,表情傲嬌,顯得胸懷愈發偉岸壯觀。
“你可真別逼我。”陸然怒了。
“逼你怎麽了?”商清雪爭鋒相對。
“救命呀,這裏有個女流氓要非禮我!”
陸然扯著嗓子就大叫。
“你……”
商清雪哪裏想得到陸然還有這茬兒,又羞又氣,逮著陸然就要讓他見識人民警察專政的鐵拳。
陸然又不傻,自然風緊扯呼了。
操場上,一個學員說道:“陸爺又被他媳婦兒教訓了。”
另一個學員說道:“一物降一物,鹵水點豆腐,想不到陸爺也有怕的人。”
“噓,全都閉嘴,不知道陸爺耳朵賊靈麽,你們說他壞話是覺著被收拾的還不夠慘?”
此話一出,一眾學員頓時噤若寒蟬,齊刷刷閉嘴。
要不然,陸爺隻怕又會用他崇高的道德品質和個人修養來“感化”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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