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克,一分一百,單杆清台翻倍,單杆147再翻倍,敢玩不?”鉤子挑釁道。【無彈窗】
“媳婦兒,帶錢沒?”陸然轉頭看著戚曼青。
“就……就帶了三千多。”戚曼青弱弱地說道,臉頰更紅了。
這家夥,鬼才是你媳婦兒!
一眾小混混看著陸然,滿臉見鬼表情。
有沒搞錯,這小子居然是個吃軟飯的,而且居然吃長得這麽水靈的小妞的軟飯!
特欺負人麽,長得帥就可以這麽任性麽?
“看個屁呀,不用懷疑,小爺我就是一軟飯的,可誰叫我長得這麽好看來著,你們不服氣也沒用,要怪就怪你爹媽基因不好。”陸然滿不在乎地說道。
“小子,你。他。媽說啥?”
“找抽不是?”
幾個小混混不爽了,撩著袖子就要進行真人PK,鉤子卻是擺擺手,沉聲道:“小子,你很猖狂,希望待會兒你輸得當褲子的時候,還笑得出來。”
說著擺擺手,吩咐小弟擺好了桌球。
倒不是他鉤子涵養變好了,而是心裏在打著小算盤,待會兒狠狠贏著小子幾把,等他給不起了,就叫這小子把他的妞讓出來給自己耍耍,那不就財色兼收了?
這一刻,鉤子哥覺得自己很機智。
……
“開始吧。”陸然笑著點點頭。
桌球什麽的,憑他暗勁巔峰武者的肌肉控製能力,還有練氣三重修行者強大靈識帶來的計算能力,就相當於同時開了兩個外掛,這個叫鉤子的家夥怎麽可能是自己對手。
鉤子先開球,運氣不怎麽好,紅子一顆沒進。
換陸然,他笑道:“鉤子哥,我覺得你沒機會了。這一把我應該會贏你57600,你是不是該叫人去取錢了?”
“小子,你。他。媽就吹吧!”
“就是,真想打單杆147呀?”
“呸,就憑你,當你是奧沙利文還是歐亨利?”
一眾小混混見陸然這麽囂張,全都哈哈大笑。
單杆147,在斯洛克規則下就是個神跡,需要每一顆紅球進袋後,都瞄準7分的黑球打,走位,布局,控子,每個細節都要做到完美,沒有絲毫的紕漏,才有可能做到。
別說業餘選手了,就是最頂尖的職業選手,想打出來,都要靠很大一部分的運氣,能吹一輩子的。
而這個家夥,居然敢口出狂言打單杆>
天大的笑話!
陸然沒有廢話,瞄也不瞄,啪地一杆,一顆紅球進袋。
隻是白子的落點在邊角,而黑球恰好被兩顆紅球卡住位置。
“哈哈,笑死我麽,就這水平還單杆147,角度都沒有,你倒是打個黑球給我看看?”鉤子哥大笑道。
“你是白。癡麽?”陸然反問。
“小子,你。他。媽說什麽?”鉤子臉色一冷。
“不是白。癡你為什麽不知道斯洛克可以用紮杆打香蕉球?”
“香蕉球?”
鉤子微愣,這個術語他倒是知道,通過紮杆,讓主球產生強烈的旋轉,以繞過障礙球,通常都用來解救一些難度極高的斯洛克。
可這種技法,對於球手要求極高,便是職業球手也鮮有掌握的,而且打十次不一定出來一次,這小子哪來的自信?
“你。他。媽就吹吧,還香蕉球,你能打得出來?”鉤子不屑道。
“無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拿無知當個性。”
陸然笑了笑,一個紮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
白球劇烈旋轉起來,緩慢加速,逼近擋住黑球的兩顆紅球,倏地一轉,竟是堪堪繞過兩顆紅球,啪地一聲打在黑球上,黑球應聲直落底袋!
安靜。
徹底的安靜。
香蕉球!
從邊角繞過兩顆紅球從負角度將黑球打進底袋的香蕉球!
這特麽就是神跡呀!
一眾小混混俱傻眼。
張大嘴巴,目光呆滯。
陸然麵色如常,將黑球擺上位置,繼續瞄準了一顆紅球。
以他的能力,跟鉤子這種水平的打,完全就是在吊打小朋友,自然不會有什麽成就感。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陸然下杆果決淩厲,走位風騷****,計算更是縝密細致,沒有絲毫漏洞,隻用了不到十分鍾,就把清台完畢,而且每一顆紅球進袋後,打得都是七分黑球,真真的打出了單杆>
陸然放下球杆,聳聳肩,說道:“總共57600塊,零頭我就不收了,五萬七,現金還是轉賬?”
鉤子神色呆滯,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結巴道:“你……你。他。媽在玩兒我?”
這小子的水平,打國際比賽都能拿冠軍了,光靠打球贏獎金一年都能賺好幾千萬,犯得著來這個破台球室欺負他一業餘選手,這也忒欺負人了吧!
“玩兒你?”陸然搖搖頭,正色道,“小爺性別男,愛好女,對你可沒興趣,少跟我扯犢子,快付錢吧。”
“你……”
鉤子臉色一冷,遞了個眼色,有個馬仔連忙去把門給關了,陸然看在眼裏,不動聲色。
“小子,我承認你打球很厲害,但我們這裏有二十幾個人,你憑什麽以為我會乖乖付錢給你呢?”
鉤子冷冷一笑,“別說你鉤子哥我欺負你,乖乖把你身上的錢全部留下,再把你的馬子給兄弟們爽一爽,鉤子哥就放你一馬,要不然,老子今兒就挑了你的手筋,叫你丫來跟你鉤子哥裝-逼。”
說著掏出一把蝴蝶刀,刀光閃閃,冒著滲人寒氣。
一眾小混混眼睛發光,看著戚曼青,全都淫笑起來。
戚曼青嚇壞了,臉色雪白,緊緊抓住陸然胳膊。
“你……”陸然臉色一變,結巴道:“你怎麽能那麽卑鄙?”
“卑鄙?”鉤子淡淡一笑,“老子還能更卑鄙!都給我上,先把這小子給廢了!”
“慢著!”
陸然連忙擺手。
“怎麽,小子,你還有什麽遺言交代沒?”鉤子冷笑道。
“和諧社會,不動手行不行?”
“不行。”
“真不行?”
“真不行。”
“好吧。”陸然歎了口氣。
他的目光悠遠惆悵,更多的,則是煙花一樣的寂寞。
“喲嗬,這小子還挺能裝,當你是李小龍還是霍元……啊!”
鉤子哥“甲”還沒說出口,就覺得臉上有些古怪。
酸酸的,澀澀的,也麻麻的。
啪地一聲,一顆台球從他臉上掉了下來,上麵還有些血跡。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喵了個咪,為什麽自己的鼻子塌了?
手上滑滑的,有些黏黏液體,瞅了瞅,媽的,好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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