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走進辦公室,發現柳如眉還在,還沒說話,柳如眉就先問他了,說陸老師,你居然還沒死?
陸然無語了,說柳女俠,你跟我什麽仇什麽怨,哪有一開口就咒人死的?
“不是啦。”柳如眉連忙辯解,說一班那幫子怪胎有多厲害在整個梨花大學都是名聲在外的,他們放出話要收拾你,你真的沒事兒?
“柳女俠,你的思想很危險,為人師長,就算不能跟學生打成一片,也不能把學生當成階級敵人對待吧?”
陸然沒好氣看著她,“再說了,我覺得一班那些孩子挺可愛的,對我挺尊重。”
“真的?”柳如眉搖頭表示不信。
“騙你幹嘛。”陸然撇撇嘴。
“切,吹牛誰不會。”
正在此時,旁邊一個男老師低聲嘀咕。
“就是,我看這陸老師多半被一班那些怪胎羞辱慘了,現在這裏裝腔作勢。”另一個男老師也跟著嘀咕。
陸然掃視一眼,發現大多數青年男老師都滿臉不屑的看著自己。
他搖搖頭,也懶得反駁,小人哪兒都有,隻要不像李東方那樣得寸進尺,他也不會真生氣。
職場嘛,永遠少不了這些搬弄是非的家夥,他總不能才來當老師,就一天打一個同事進醫院吧。
那樣戚曼青絕對會把他趕走的。
“喂,你們有什麽不滿就當麵說,背後說人壞話算什麽本事!”
陸然沒說話,柳如眉倒是不滿了。
她長得極美,在中文係絕對是眾多單身男老師的女神,話說回來,這些男老師看不慣陸然,想來也是跟她和陸然走得極近、表現親密有關係。
漂亮的女人,無論在什麽圈子,或多或少都有點特權,所以她一幫陸然出頭,倒是沒人敢再嘀咕了。
“行了,我都沒生氣,你生哪門子氣。”陸然笑著說道。
“死陸然,姑奶奶這是在幫你,不識好人心。”柳如眉白了他一眼,“不過你什麽時候脾氣變這麽好了,我還以為你要跳起來把這些家夥扁一頓呐。”
“你真當我是暴力狂呀。”陸然笑了笑,朗聲道:“再說了,你走在路上被瘋狗要咬了一口,難不成還要還它咬回去?”
“你……”
此言一出,好幾個男老師臉色難看了,不過礙於柳如眉護著陸然,倒是沒人敢拍桌子。
“行了,你這家夥,就是嘴巴毒。”柳如眉沒好氣說道。
“我又不怕得罪人,尤其是小人,再說了,你知道我的好不就行了?”
陸然笑吟吟地說,還跟柳如眉做了個你懂得的表情。
“好你個頭,全天下你最壞。”柳如眉沒好氣說道。
正在此時,有兩個學生在辦公室外叫了聲報告。
陸然瞅了瞅,發現是一班陸國翀和方子濤這倆兒孩子,想來是找自己的,就叫他們進來。
“快看。”有個男老師說道,“是一班的學生,看到那個叫方子濤的學生沒,武術冠軍!”
“有好戲看了,難不成是覺得在課堂上羞辱陸然這家夥不過癮,追到辦公室來給他難堪了?”另一個男老師說道。
“多半是這樣,看這姓陸的還裝麽。”
幾個別有心思的男老師窸窸窣窣說話,就等著看陸然笑話。
柳如眉見了方子濤也嚇了一跳。
方子濤這學生在梨花大學也是名人了,家裏開武館的,自己是武術冠軍,脾氣還不怎麽好,總之沒學生老師敢惹他。
“進來吧。”陸然淡聲說道。
“靠,這家夥真能裝!”
“別急,等下這家夥就糗了。”
男老師們繼續嘀咕。
方子濤帶著陸國翀走進辦公室,到了陸然麵前,方子濤一米八五的個子,八十多公斤的體重,看著還真有些磣人。
然後——
倆兒學生竟是齊刷刷給陸然躬身敬禮,恭聲道:“陸老師好。”
辦公室裏的老師都嚇傻了。
有沒搞錯,一班的學生,尤其是方子濤這種暴脾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尊師重道了?
看到這一幕,辦公室那些等著看笑話的男老師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恨不得把臉揣進褲襠裏。
陸然笑了笑,說你們倆兒那麽拘謹幹嘛。
柳如眉也嚇了一跳,說你們一班的學生不是叫囂著要叫陸老師好看麽,怎麽對他這麽尊敬呀?
“柳老師,陸老師不是人。”方子濤說道。
“啊?”柳如眉張大嘴巴。說你們陸老師不是人,難不成是妖怪?
“不是,對不起陸老師,我的意思是說,陸老師他不是一般人。”方子濤通紅著臉。
一眾老師又是絕倒。
有混世魔王稱號的方子濤,怎麽在陸然麵前,拘謹的像個小媳婦兒?
“對,陸老師超級無敵超級厲害,隻有他才有資格做我們的老師。”徐國翀補充道。
一眾老師再倒。
圍棋天才陸國翀,竟是眼裏全是崇拜的看著陸然這個家夥?
“你們……是不是被這個家夥灌**藥了?”柳如眉震驚道。
什麽時候一班的這些個怪胎變得這麽謙虛了,他們看陸然那小眼神兒,分明就是崇拜和仰慕。
“柳老師,陸老師跟其他老師不在一個檔次。”徐國翀正色道。
“對,梨花大學的老師,打今兒起,我隻服陸老師。”方子濤補充。
他掃視一圈,冷聲說道:“你們這些家夥,以後再敢說陸老師壞話,那就是跟我方子濤過不去。”
說著比了比拳頭,一眾男老師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方子濤在陸然麵前拘謹的像個小媳婦兒,可在別的老師麵前,那可真真是霸氣外露。
方才他和陸國翀放在在門口可是聽得清楚,這些老師都在背地裏奚落陸老師呐。
要說這陸老師脾氣還真好,明明是個身懷絕技的世外高人,卻低調謙虛,不跟這些凡俗俗子一般見識。
什麽叫胸襟?
什麽叫風範?
這就叫胸襟,這就叫風範!
“行了子濤,忘記老師怎麽教你的麽,要學會製怒,人所以高貴,就是因為懂得不跟狗一般見識。”陸然淡聲說道。
“學生明白。”方子濤抱拳,神色恭謹,“謝尊師教誨。”
練內家拳的人,身上都有些任俠慷慨氣,或許是受父輩影響,方子濤說起話來也是古氣得很。
“老師,你幫幫國翀吧。”方子濤恭聲說道。
“你們是為這事兒而來?”陸然笑著問道。
倆兒學生點頭。
陸然眯起眼睛,幫陸國翀把脈,良久才說道:“國翀,老實說,你身上的毛病很麻煩,不過你放心,老師一定竭盡全力幫你調理。”
陸國翀有成為國士的天賦,說得矯情一點,要是身上沒病,那就是國家的寶貝,是要在國際上拿金牌為祖國爭光的,就是沒有這層師生關係,陸然見了,也會出手幫他一把。
再說了,他陸然要是能教出一個國士,那也是一件大功德,對子孫後代都有好處。
不過陸國翀這毛病,屬於先天不足,要治好他,第一步就是要尋到一味靈藥來固本培元。
末法時代,天地靈氣稀薄,能固本培元的靈藥也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要說靈藥的話,老古董那裏肯定有許多,不過陸然是偷跑的,自然不敢聯係老古董了,要不然白芷薇那娘們兒知道了他就完蛋了。
好在隻是為了治病的話,要求不是那麽高,大概兩百年上下的人參就行,這種級數的靈藥雖然難找,但市麵上也不是沒有賣的,隻是價格很貴就是,起碼都要三四百萬一株。
看陸國翀的穿著談吐,也不像出生於能拿得出幾百萬治病的家庭。
陸然窮得都快要去當褲子了,自然也不可能買得起。
那怎麽辦呢?
當然是去鬥地主打土豪了。
陸然不認識什麽地主土豪,可他認識一個萬惡的走資派——有七個小老婆的張大標!
反正這胖子有錢,叫他出錢買一味靈藥,來挽救一個可以稱為國寶的天才少年,就當是替他花錢消災、積德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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