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方的沈蒙他們一選後,接著就是越南戰隊的他們,很快鎖住了壓縮以及石頭人,看到這兩個選擇。
看到這裏林丹再次淡定不了了,立刻跟林植閔道:“老大,我發誓覺得不是我想吐槽,但是這亞索和石頭人像是職業戰隊的人能選的出來的嗎,怎麽感覺更像是國服郊區的組合啊!”
這下連林植閔都尷尬了,想了好一會都不知道怎麽去回林丹,最後還是隻能用地區特色這種通用的詞匯去解釋了。
其實並不是林植閔他們看不起這個浪子和石頭人,隻是在職業比賽的時候比較不比換了路人局,首先亞索在線上就是一個很容易被打野抓,而且線上容易被打崩的存在。
在加上石頭人和亞索的連線,在換了路人局的時候以為路人意識和走位不到位的情況下往往容易出現石頭人一下打五個,然後亞索接大直接天崩地裂的程度。
但是這在職業比賽中,這些隊員每天都是要針對專業性的走位和意識等小版塊訓練的,要是這麽容易被你給完成這種操作,那他們也就不配稱為職業隊員了。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的比賽場上是幾乎不會看到這樣陣容的,要不然的話你隻要選了,一旦被人家針對後,爆炸的亞索和石頭人在越後期越是廢物,幾乎是看不到任何一點的反盤點,輸了那可就是真輸了!
接著雙方也算是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陣容,至少他自己這邊是可以確定的,隻是越南友人那邊他就不能確定了,或許他也隻能告訴自己,地區有差異就是了。
陣容選擇完畢進入了加在畫麵階段,他們兩邊的英雄也隨之浮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中。
沈蒙這邊是上單大樹、打野瞎子、中單妖姬、下路輪子媽以及扇子媽。
越南有人這邊,上單石頭人、打野皇子、中單亞索、下路VN以及日女。
看完這兩邊的陣容,林植閔這邊倒是對沈蒙他們有點擔心起來,因為光從陣容的容錯率上麵來看的話越南戰隊這邊貌似會更加好一些,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當然這些都是遮上ID之後的看法,如果把兩邊的ID亮出來的話,就光從他們今天接觸的情況來看,他們這邊的水平明顯好不到哪裏去。
遊戲開始後,沈蒙這邊由於以及有大叔扇子媽妖姬所以他們選擇了直接推進到對麵的藍區,去尋求一級團幹架。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是咋打LSPL聯賽的話,其他的隊伍肯定會給他們一個麵子,畢竟沈蒙他們幾個可是出了名的穩準狠,既然決定來打一級團肯定就是有把握的,所以別人都會前期避一避。
不過很快林植閔就發現了這裏是越南芽莊的某職業戰隊訓練基地,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這邊的深淺,直接兩邊一級團碰到了。
日女和林植閔這邊的上單大樹在河道的草叢這邊一下子就碰到了,日女直接選擇頭鐵的學了一個E技能直接上去,也不管對麵到底幾個人,似乎非常相信自己的隊友能立馬跟上,或者說對麵幾個人在他們眼中就跟不會玩的菜鳥一樣,隨便打打就行。
而胡靈的大樹這邊則是反應的更快,秒學了一個Q技能,然後對著草叢後麵的四個越南隊友直接Q了過去,不過他的目的並不是打傷害,而是利用這個技能的攻擊機製把他們給短暫的拍飛,進行一個阻撓。
而他自己則是趁著那四個人還沒反應過來,開始快速的朝著自己隊友跑去,很明顯他想趁著自己這個肉度,連閃現都不交的。
日女這邊E過來後,看到自己隊友沒有立馬跟過來,他這邊頓時傻眼了,沒想到大樹還會這麽玩的,這麽細節的操作,不是資深玩家絕對不會的,從這一刻起對麵這幾個人在他們眼中已經貌似不像其他那些來他們網吧的中國玩家一樣那麽菜了。
日女趕快後退,但是他在飛過來的第一時間卻被妖姬直接給套上了狗鏈,其實這個時候日女如果交閃現的話還是可以跑的,畢竟這一級團大家的戰力都還不能秒人,而且日女也是非常肉的。
不過有的時候貪心害死人,他和胡靈一樣認為自己的閃現可以省下,但是隨著他被瞎子Q中打一套,然後輪子媽直接一個滿傷害的QA,最後一個大驚喜,劉見扇子媽的RQ還是對準著他和他那幾個隊員的方向放去的。
剛好陷入扇子媽RQ範圍的四個越南友人頓時被減數,打了群體AOE的同時,還算是救了大樹一命!沒辦法扇子媽的這個一級團RQ簡直就像是一個BUG的存在,太無敵了,所以這也是沈蒙他們為什麽大搖大擺要去找對麵麻煩,最大的依仗。
不過胡靈的大樹雖然被成功掩護撤退,但是這邊主動把自己送進狼窩的輔助日女可就沒這麽好過了,隻見現實操作中他大聲的喊著什麽,反正其他人也聽不懂,估計就是救命之類的活。
不過就在他殘血準備閃現跑路的時候,卻已經被妖姬的鏈子二段給困住了,而且那段傷害加點燃剛好收割掉了他最後一點血,一血瞬間誕生,後麵為了躲避那個RQ後續傷害的ADCVN,連加血治療都沒有趕上。
殺完一個人後見好就收,林植閔這邊瞬間組織側推,由於有妖姬的E和輪子媽扇子媽POKE斷後,對麵這幾個人如果不用閃現肯定是跟不上的,而用閃現去跟上他們幹嘛呢?再去送嗎?
一級團已經送了對麵中國人一個人頭了,要是在去送的話,自己這邊職業戰隊的名頭還算?而且這種比賽雖然不是官方的,正式的,但絕對算是堵上民族和國家之間的尊嚴之戰,他們絕對不能要求自己當傻逼,即便他們已經當過一次了。
於是兩邊都非常默契的鳴金收兵,大樹回家直接去上,而拿了一血的妖姬直接出門多了一個戒指,此時的她仿佛走路都是帶風的,吹得他的戰袍獵獵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