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對於朱大彪突然的狐假虎威,我又感錯愕,又感無奈。
除了覺得這貨吃錯藥了,隻有一種要麽這貨肯定也想召喚神邸想瘋了,要麽就是前段時間被壓抑的太瘋狂了,忍不住想出來踩踩人?
不管他怎樣,他終究還是在幫我說話,我當然不可能指責他。
不過孫九兒卻是忍不住‘咿呀’叫著,臉帶鄙視地掃了朱大彪一眼。
朱大彪也不知道看見了,還是故意裝作沒有瞧見,仍然挺胸抬頭,‘雄赳赳氣昂昂’,看著倒是極為雄壯、有氣勢。
“好。”
高俅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麽,麵色時而發青,時而發白,最終在通紅的要滴血的麵容中,咬牙用神術凝聚出了一顆黑色的星芒印記!
典韋上前,接過,查探了一番,又遞給我,恭聲說,“主公,這的確是神術凝聚而成的星芒印記,沒有問題。”
“很好。”
我接過,也沒有細瞧,隨手把這星芒印記放到了寰宇連體背包中。
這些東西還是等到回櫻花城的家裏跟王昭君他們一塊兒看,現在還是問個明白才是上策。
“你家主子到底在哪?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
“說!”朱大彪長喝一聲,喝得高俅從頭到腳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
“等等!”
朱大彪這話剛落,不等高俅回話,從暗中走出來兩道人影。
一人身似竹竿,看起來賊眉鼠眼,極為猥瑣。
一人大腹便便,胖如豬,看起來倒是極為有‘富豪家老爺’的氣質。
“我們就是他們的主公。”
那大腹便便的人舉手從遠處的一處洞穴側走出,舉手,滿臉頹然欲死,“我投降!別動手!”
“抓過來!”
我看向典韋。
典韋身子一躍,憑空跨越幾十米,再是兩個縱越騰挪,已經到了幾百米開外,把在半山腰,深藏在暗處的兩人給捉‘小老鼠’似得捉了過來。
砰砰!
典韋到了我近前,隨手一扔,把這兩人仍垃圾似得扔到我麵前,“主公!就是這兩人,除了他們,沒別人了!”
“好。”
我看向大腹便便的胖子、瘦竹竿,細細打量了一番,心中暗暗奇怪。
這兩個奇葩。
一人高瘦猥瑣似老鼠,一人矮胖憨厚似蠢豬,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奇葩兩貨,他們怎麽就跟我對上了?
我心中疑惑,自然是有話就問,“你們是誰?”
“我叫童子騫。”
大腹便便的人滿臉驚懼地掃了我一眼,又掃了掃我身周的三尊神邸,滿臉佩服、震恐的朝著我拱了拱手,語帶諂媚,“不曾想***你如此了得。年紀輕輕已經可以召喚如此之多的神邸,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小的不小心衝撞了你,希望你宰相肚裏能撐船,放過我們這次,以後絕對不敢再做一些傷和氣的試探之事。”
“沒錯,沒錯。”
瘦竹竿狂點頭,看著我訕笑,“我叫高子梅。高俅是我的守護神邸,我們前麵隻是在這裏讓兩尊神邸演練神術,為的是捉捕一些異獸,哪裏曉得竟遇到***你,衝撞了你,真的是對不住,對不住!”
“行了。”
我擺手,這童子騫、高子梅,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根本沒有跟他們打過交道,此刻見了,自然是心中生疑,另外他們言語中的馬屁、推脫我聽得出來,但我不可能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你們是哪裏人?”
“我們是省城來得。”
“哪個省城?”地府地域浩瀚,省城無數。
“茶花城。”
竟是茶花城!茶花城正是櫻花城的上一級省城,也是我大考之後,去上學的地方!
不曾料竟在這遇到兩個省城來得。
“你們是學府學生?”
兩人看著也就十六七歲,應該還沒有畢業。
“正是,正是!”
兩人看著我,點頭哈腰,繼續謙卑、訕笑,討好!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素未謀麵,你們怎麽就盯上我了?”被高年級的學長給盯上,也是稀奇事。
“這……”
童子騫麵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先高子梅一步,張口就說,“我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隻是路過這的,不小心衝撞……”
“行了,你這話去跟傻子說吧,就別在我麵前擺弄這套了!現在快點跟我說出其中詳情,要不然這荒山野嶺的,我不介意把你們剁碎了喂食虎狼。”
“別!”
高子梅舉手,麵帶驚惶,“我們剛剛出來,真的隻是想請求***你原諒我們的魯莽。要不然我們大可以不必出來。這樣,***,你也找不到我們。但我們出來了,就是希望能跟你做個和解。”
“嗬嗬。”
我笑了,這兩貨還真把我當傻子?
我七歲就帶著妹妹出來闖蕩‘江湖’,混了六七年了,什麽人沒有見過?我現在不說是一根老油條,但怎麽說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隨意應付的了的。
“是你傻?還是我傻?”
朱大彪囔囔,坐在紅馬背上,俯視高子梅,言語‘高傲’中含著睥睨及不可一世,十足的‘二世祖’麵相,“你們出來,完全是被逼出來的吧?因為就算你們不說,你們的神邸也會把你們給招供出來!到那時,你們隻會死得更慘,你們心知肚明這事,還要我點出來,你們這是有多蠢才會說如此讓我都不得不替你們害臊的話!”
“這……”
高子梅被說得麵紅耳赤,啞然無語。
“不知道這位是?”
童子騫同樣‘臉紅’的很,幹咳了一聲,朝著朱大彪拱了拱手,言語極為謙卑。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隊長座下頭號大將,朱大彪,就是我了!”
說完,朱大彪還臉有得色的拍了拍胸口,睥睨之氣越發濃鬱。
“咿呀。”
孫九兒聽得滿臉古怪,一雙大眼睛都似要鼓凸出來了,似第一次認識朱大彪如此‘渾人’,最後頭一扭,把臉、眼睛埋在我的胸口,似不想看朱大彪‘惡心’又‘齷蹉’的表演。
我聽得啞然,對於朱大彪的‘麵厚’再次刷新到了一個更大的層度。
“原來是朱兄,真是失敬,失敬!”
童子騫朝著朱大彪拱手,滿臉‘久仰’模樣,看得我越發忍不住想踹這廝一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