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靈術法果然不同凡響。如果我早點接觸到這種術法,或許雪兒就不用跟著我過苦日子了。”
盡管隻有短短幾天,但如來神掌、養靈術法、喚神術法帶給我的改變很大,我能清楚感覺到體內滾蕩的力量!
這種力量、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的神奇,在以往的我看來是難以想象的。
多次試練,我發現自己現在竟可以舉起百斤的大石頭!一拳頭下去,可以打得 小樹都搖曳欲折!
這帶給我很大的信心,我現在有十足的把握打倒原來那些經常辱我跟妹妹的騙子、神棍、人販子之流的角色!
隻是那個惡魔……
我七歲那年,妹妹雪兒剛剛出世,我所在的鎮子一夜之間被惡靈占據,它們形似惡魔,猙獰可怖,速度奇快,力大無窮,他們瘋狂而殘忍,哈哈大笑著絞碎、打爛了所有可以走動的人類……
整整五年過去了!但那成片無助而淒厲的慘叫聲,直到此刻仍然在我耳中鼓蕩,我常常半夜噩夢驚魂……
當時,如果不是父母含淚把我跟妹妹‘硬塞’在狹窄的隻能容納下一人的地窖中,或許那晚我就成了死人了。
因為第二天早上,我強忍驚懼,抱著哭得沒力氣的妹妹爬出地窖的時候,整個鎮子一片死寂,無一生還者!
我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該說不幸。
我從此流浪天涯,過上了形似乞兒的生活。
這一過,就過去了足足五年多,直到在荊南市的南部遇到了幽冥使,這一僵局才得以打破。
“我所有的朋友、親人都死在那場血腥殺戮中。”
“那些惡魔為什麽要製造這種恐怖殺戮?”
這些都是我要去追查的東西,不為別的,隻為能祭奠父母、朋友、親戚在天亡靈。
而且我隱隱有一種感覺,那些惡魔一直以來都在尋找、追殺我跟妹妹。
這也是我不得不四處流浪的根本原因。
我時常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怖感。這種感覺常常讓我做噩夢,也常常帶給我非同一般的預警,這讓我能以一個小小的弱者身份,得以在這個殘酷的世道苟活下去。
時間又過去了一天。
雪兒徹底康複了,恢複了粉嘟嘟的可愛樣子。
我抱著她準備從診所離開。
元旦節也已經過去很久了,馬上要過年了。
年後,我十三歲、妹妹也要六歲了。
“我要賺錢,讓妹妹上學讀書。最好在這荊南市區買套房子。”
我從北方一路流浪過來,隻有這荊南市區給我的感覺最好。
雖然這裏也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這裏也讓我遇到了不少的好人。
“魚龍混雜,陰陽兩麵,善惡共存,這個世間不可能清澈如水,隻有做到心中幹淨,才能真正明辨是非,不讓自己墜落紅塵,被虛假蒙蔽雙眼。凡兒,一定要擦幹淨自己的眼睛,好好保護妹妹。她是你的家人……”
父母臨‘走’前對我說得話,我記得清清楚楚,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哥哥。”
雪兒拉著我的手,抬頭看著我,眨巴著大眼睛,看了看外麵,有些不舍地看著診所,“我們這是要走嗎?”
這幾天的安逸生活,或許讓她感覺到了十足的安全感。
即便知道原因,我也隻能點頭,“嗯。走吧。”
“好。”
雪兒乖巧地點了點頭,緊緊拉著我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身後。
“等等。年輕人,等等。”
有人在我身後大叫,聽聲音是那個醫生的。
醫生有兩個,一個名叫祥華的,另外一個不清楚。
而這幾天也正是那個不知道名字的醫生對雪兒照顧的還算周到,我也就沒有多計較他許久之前的‘沒有醫德’。
此刻聽到他叫喚,我扭頭看去,盯著他,“有事?”
“是這樣的。”
醫生被我問得一陣呆滯,好一會,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對不住了。年輕人。我不知道你是那種高人,如果早知道的話,不用你說,免費給這小姑娘治病都是沒有問題的。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我根本不會……”
“打住。”
我擺了擺手,心想我早前不過是一個連你都打不過的少年,還高人?
“有事說事。”
“好的。”
醫生忙點頭,遲疑了一下,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程德榮。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知道高人名諱?”
“林凡。”
“好名字。”
王德榮不輕不重地拍了個馬屁,“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請林高人你幫忙處理一件靈異事件。放心,報酬絕對豐厚!”
“哦?”
我眉頭一挑,這幾天雪兒治病、吃補品、我自己吃飯等等,已經把錢花得差不多了,“說說看。”
“我哥哥的別墅裏最近很不太平,大晚上的經常能從鏡子裏看到另外一個人!一個身穿紅衣服,長發遮麵,眼瞳帶血的蒼白女人……”
通過王德榮的描述,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在一年前,離這裏五裏地的富豪別墅群裏經常半夜出現慘叫聲,第二天一大早就會有人莫名其妙重傷,有的更是慘死。
而就在前不久,這種詭異的事情出現在了程德彪的家裏。
程德彪,程德榮的哥哥,是一個有名的富商,在荊南市享有盛名,身價上億。
而就是這麽有錢的一個人,他的結發妻子卻身染怪病,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幾乎變了一個人,變得就如同那鏡子裏的那個長發女人!
程德彪發動財力、物力,請了無數名師,沒有一人能看懂病症,請了不少道長,都束手無策,這段時間,他是愁白了頭,說隻要有人能治好他的妻子,他必定會重謝。
重謝!
上億家產人的重謝!
“好說好說。”
我眼前一亮,思慮了一會,在程德榮期待的目光中,點了點頭,老實說,“我也沒把握,不過……可以先帶我去看看。”
多年以來,為了養活自己跟雪兒,能幹的事情我幾乎都幹過,現實已經把我的心磨礪的堅強而勇敢。
“行。”
程德榮倒是利索,跟兩個助手說了一聲,開了輛車,載著我跟雪兒立刻朝著市中心疾馳而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