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李玉鳳心裏亂糟糟的，腦子也有些亂。
別的不說，關於她的家庭背景，還有她曾經當過小三的經曆，她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但都被封曄他們查出來了。
還有她不為人知的“小愛好”。
想必，他們是從她的購物習慣裏麵查出來的。
那些大數據就有這樣的分析。
好像福至心靈一般，李玉鳳突然就明白了言笑的話。
大數據分析可以買，那些聊天記錄呢？
她自己手機裏麵的聊天記錄，是隨便哪個人就能拿到手的麽？
事情滿打滿算，從昨天半夜到現在，才多少時間？
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封曄就把身為幕後黑手的她查了出來，還把她調查得一清二楚……
李玉鳳倒吸了一口涼氣，突然明白自己恐怕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可惜已經晚了。
言笑說道：“既然你裝作不懂，那我還是直說好了，您自己算算，這些資料，我們總共花了多少時間拿到手的？”
李玉鳳心道：果然！
言笑又說道：“今天的事情，是你幹的，看上去跟宋雪菲沒關係，我們就沒有調查宋雪菲的資料。不過，大家都是明白人，就算我們沒專程調查她的資料，你和工作室的這些操作，都可以算在她身上，是她的黑料。這些東西，你應該不想被爆出去才對。”
李玉鳳聽出來封曄和言笑是想跟她談條件了，咬了咬牙，說道：“你們想幹什麽，直說吧。”
言笑看著封曄。
封曄和冷梨梨單獨談過之後，還沒有給她任何指示，她還當真不知道目前的情況，以及他們該要什麽東西。
封曄說道：“一、以後不許再搞針對梨梨的小動作。”
李玉鳳本來以為封曄要繼續往下說，卻發現對方正盯著她，似乎在等她的答複。
這還是她第一次，剛有動作就被抓了個現行，還是第一次被人調查了個底朝天，隻能悻悻道：“好。
封曄這才繼續說道：“二、過段時間，網上就會傳出梨梨和宋雪菲不和的傳聞，你要配合我們的工作。”
李玉鳳：“……。”她現在可算是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她搞這一出風波，可花了不少錢，現在，這錢白花了不說，還生生給冷梨梨做了嫁衣。
她還被人扒了皮！
還被要求配合競爭對手公司的工作！
冷梨梨這邊這是抓住她的小辮子，篤定要利用宋雪菲當紅小花的人氣來讓冷梨梨迅速上位了。
而且，宋雪菲還是其中名聲不好的那個。
她好一會兒都沒有搭腔。
這個條件，可第一個條件可差得太遠了。要是讓公司知道了，她吃不了兜著走。
“我還以為你們想要我向冷梨梨道歉。”她一邊拖時間一邊想對策。
封曄嘲諷道：“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麽？”
李玉鳳嘴角抽了一抽，咬牙答應了這個條件，後麵還有麽？
封曄道：“第三、監督宋雪菲好好背台詞，好好演戲，別拖梨梨後腿。”
李玉鳳：“……。”
這特麽真的是單純的經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