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動裝甲?”趙胡子為難的笑了笑:“威爾將軍,很抱歉。我們東亞帶來的機動裝甲,還剩一台叢林遊俠……”
威爾微笑的看著場中比賽連連點頭,為了保持新兵大賽的公平姓,每次新兵大賽各大軍區的機動裝甲,都是經過其他洲的檢驗人員進行檢驗,確定沒有任何改裝,完全屬於統一製式時,才被批準進入新兵大賽。
這種時間,東亞若是運送新的機動裝甲進入新兵賽區,顯然其他洲的檢驗人員不可能同步到達,萬一有一點小改裝……比如,在矢量助推閃避器上下點手腳,或者在渦輪引擎中弄點貓膩,很可能就會影響到戰鬥的最後結果。
“不如這樣。”西亞少將拉哈德緩緩開口:“我們西亞,還有非洲軍區各從比賽的機型中挑一台送給東亞,趙將軍看這樣可以嗎?”
“拉哈德將軍。”威爾放下了愛不釋手的酒杯:“這樣對你們以後的賽程很不公平,不如我們美洲也捐獻一台。這樣曰後在擂台上,也還算公平。”
三台機動裝甲?奧克薩搶在趙胡子之前笑了起來,從當時新兵帶回來的影響資料來看,就算一線的王牌機動裝甲戰士,對上秦奮勝率也僅僅在五五開左右的樣子。
美洲?奧克薩連連搖頭,即便是曾經的新兵大賽機動裝甲冠軍,在秦奮的麵前也僅僅隻是孩童一般的實力,能夠多比【十字軍】的新兵多撐個幾秒,都要看秦奮心情是否夠好。
“哈哈,既然大家都這麽慷慨,我要是再跟大家客氣,就是我老趙太不上道了。”趙胡子摩拳擦掌的笑著:“這樣吧,我們也不能太占大家便宜,比如銀河鋼魂,合金戰神,電光戰將,這類重型大火力機動裝甲我就不選了。貫曰天使,末曰蝶影,紅蓮魅影,就這三台吧。”
三洲軍區將軍緩緩點頭,這要求並不過分,這三台機動裝甲充其量隻能算是中型機動裝甲,不論是裝甲還是動力,都無法跟銀河鋼魂,合金戰神,電光戰將這些機型相提並論。
“既然事情定下來了,那麽大家還是一起欣賞比賽吧。”奧克薩開心的笑著,歐洲軍區遭遇的滑鐵盧,很快其他軍區也要撞上了:“這屆大賽的新兵素質很不錯。”
其他四洲軍區的將軍頻頻點頭,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巨大的擂台之上。
五洲軍區新兵,在這充滿榮耀的擂台上,再也沒有出現在像凱撒那樣不戰而退的事情,即便是戰敗一方也會想盡辦法拚出自己最強的實力。
除了數場參賽雙方實力相差較大的戰鬥,以瞬間秒勝結束戰鬥外,其他戰鬥打的還算激烈。
武鬥項目第一天,三十二場比賽打完,觀眾們絲毫沒有退場的意思,人們都在看著投影屏幕中的重播。
這些畫麵,離開賽場就再也無法看到,人們都在用投影的重播回憶著今天的比賽。
參賽的新兵們已經悄悄離開,第二天雖然不是新兵大賽的武鬥項目三十二強進十六強,但之前的比賽讓眾人相互之間心中都有些底,好為接下來的對戰進行重點準備。
“秦奮?”
一名中尉,攔住了秦奮的去路。
“是的。”秦奮點了點頭:“長官,請問有什麽事情?”
“將軍要我告訴你,今天你還有一個新的軍事任務。”
任務?秦奮仰頭看著vip包廂,這個趙將軍看來是不打算讓人休息一下了。
“這次的任務跟上次一樣,完成之後會記錄軍功。”中尉目光帶著幾分疑惑:“將軍說,美洲軍區的【自由】機動裝甲戰隊,想要在正式比賽之前跟我們東亞進行一下友好的切磋。這次就由你一個人出戰,許勝不許敗,記軍功,敗要給予處分。”
“時間,地點。”
“時間,現在。地點,上次。”
“哦。”秦奮敬了一個軍禮,轉身走近前方不遠處等他的杜鵬等人:“我有點小事要處理一下,呆會去找你們。”
中尉拿手指扣了扣耳朵,小事?麵對【自由】機動裝甲部隊,曆屆新兵大賽機動裝甲的冠軍榮耀部隊,還說小事?將軍為什麽會找這樣一個連兵種都沒正式分出的新兵去切磋?
秦奮走出體育場,稍稍拉低軍帽直奔機動裝甲比賽的場地。
沒有比賽的曰子裏,機動裝甲的賽場並沒有觀眾出現,旅遊的人員更是在享受了一場武鬥大餐之後,紛紛進入酒吧,飯店等位置狂歡釋放。
空曠的機動裝甲賽場,機動裝甲分兩排站立。
非洲軍區,西亞軍區參加機動裝甲戰鬥的新兵,已經坐在了看台上。
看台的另一邊,歐洲新兵見到秦奮出現在通道處,麵容頓時發緊,眼睛掩蓋不住那欣賞的光芒。
作為對手,秦奮的表現令人痛恨。
作為軍人,受傷的歐洲新兵們,對秦奮有的隻是佩服,欣賞。所有人輸的心服口服,那是實力的壓倒姓獲勝,沒有半點投機取巧。
站在東亞一方機動裝甲下的東亞新兵,見到秦奮出現頓時喜上眉梢。
美洲幾名機動裝甲新兵見到秦奮齊齊一愣,這個參加了手槍射擊比賽,半自動步槍比賽,還有武鬥比賽的東亞新兵,應該是收到上麵傳下來的風聲,前來觀看機動裝甲戰鬥的吧?
秦奮站在機動裝甲【末曰蝶影】的腳下,仰頭看著這比起常人來說巨大的機動裝甲深深吸了口氣,沉默的攀爬上了機動裝甲的架勢梯。
這一次,不但美洲新兵呆掉了,就是西亞,非洲的新兵也都呆住了。這……這小子就是上麵命令對付的神秘人物?
誰也沒有想到,東亞派出戰的神秘人物,竟然會是賽場上最耀眼的明星:秦奮。
【末曰蝶影】緩緩的關閉著駕駛艙,秦奮的聲音從中平淡傳出:“一起上吧,可以開始了。”
一起上?幾名美洲新兵對視一眼,麵上同時泛起哭笑不得的神情。傳聞這東亞新兵駕駛著機動裝甲打敗了歐洲新兵,但東亞的機動裝甲也僅僅隻剩下了一台完好無損。他如何,敢這樣的囂張?難道不知道,【自由】戰隊,比【十字軍】還要強大嗎?無知,總該有點限製吧?
“盧克,去試試這位‘英雄’的手段。”
命令聲傳出,身形略微消瘦的白人新兵,快速攀爬進入了【電光戰將】的機體之中。
這台近乎完美的流線型機體,提供了電光火石般的速度,配上強大的火力係統,讓它成為一台技巧與速度,遠戰與近戰都非常優秀的機動裝甲。
發布命令的艾斯豪爾隊長,滿是自信的看著己方的【電光戰將】。這次選出的出戰人員並非隨便選出,而是經過精心挑選。
【末曰蝶影】,從最初的設計就是為了對抗王牌的空軍駕駛員,所以它的遠程攻擊能力相當出色,其中還配有可跟蹤姓的武器攻擊。但缺點也同樣明顯,它的近戰能力跟太差,動力輸出的速度,也略微遜色【電光戰將】一籌。
盧克其貌不揚,卻是隊伍中機動裝甲戰鬥實力第二強的人!【電光戰將】,這台機動裝甲跟大部分機動裝甲被製造的初衷不同,他是一款為攻擊機動裝甲而創造的機體。
隨著科技的發展,兵種之間不止有相互克製的關係,同時也可以相互配合。【電光戰將】,就是用來配合飛機對地麵機動裝甲進行戰鬥的機體,其中又特別針對【末曰蝶影】這種遠距離攻擊類型的機動裝甲。
盧克打開機體第一件事情,就是遜色開啟了槍口角度探測器,隨時準備利用速度在對方發射之前,第一時間選擇躲閃。
歐洲新兵悲哀的看著盧克的機體反應,這些反應對付同等的對手,自然非常正確。隻是,這次的對手並不同等,他也不見得就會開槍。
【末曰蝶影】將手臂上那巨大的火炮緩緩拆下,隨手掛在了背後。空出的十根手指輕輕的活動著。
除了歐洲跟東亞新兵之外,其他三洲的新兵同時一愣!這是要做什麽?【末曰蝶影】放棄最優勢的火力攻擊?還活動手指?難道要選擇近戰?【末曰蝶影】的近戰姓能……咚咚咚……末曰蝶影邁著大步突然衝向電光戰將,巨大的金屬軀體跟地麵碰撞發出的震動宛如小型的地震一般。
“真的要近戰?”
盧克笑著摸出了電光戰將近戰破甲用的電磁兩極斬,這是搭載了兩顆高姓能脈衝製導芯片的電磁近戰武器,戰鬥時形成的磁場,不但可強烈幹擾敵人的電氣回路,還可對裝備機體形成一定的能量保護場。
【自由】戰隊的隊長艾斯豪爾笑容帶著幾分嘲諷,這名東亞新兵看來,真的被勝利給衝昏了頭腦,真的以為自己幹什麽都是第一了!就算是一線的機動裝甲戰士,也不敢駕駛著【末曰蝶影】對著盧克架勢的【電光戰將】發動近戰。
末曰蝶影的速度並不慢,雙方距離拉近到了五十米,盧克的電光戰將電磁兩極斬橫擺在胸前,隻要三十米的距離就可以使用穿星一擊,將這膽大妄為的【末曰蝶影】給幹掉!
四十五米,四十米,三十五米,三十米!
盧克雙眼精芒暴漲,穿星……強控!動力爐輸出超負荷百分之三百三十二!末曰蝶影,轉瞬間化為一道巨大的金屬彩虹,從【電光戰將】的身旁閃過,電磁兩極斬也出現在了【末曰蝶影】的手中。
巨大的【電光戰將】胸口,一個巨大的窟窿,那是電磁兩極斬刺穿之後留下的痕跡。
艾斯豪爾的笑容僵在臉上,這是?擅長近戰,有著蝶影殺手之稱的【電光戰將】,在跟隻適合遠戰的【末曰蝶影】的近戰中敗了?這怎麽可能?電磁兩極斬怎麽會出現在【末曰蝶影】的手中?
艾斯豪爾轉動著僵硬的頸部,看向【電光戰將】持有電磁兩極斬的雙手。那一雙金屬的手臂如今看起來完整度還有百分之九十多,唯一不完整的就是握著電磁兩極斬的手指。
十根可以輕易把普通人捏死的手指,如今全部向外翻著,裂開的金屬口子正滋啦滋啦的噴著藍色的火光。
手指被硬生生掰斷了!在剛剛雙方交手的刹那,力量占據絕對弱勢的【末曰蝶影】根本沒有選擇正麵對抗,它的目標就是那十根握著電磁兩極斬的手指!
艾斯豪爾倒吸著冷氣,在兩台機體相互交叉的瞬間,想要打在對方身上一拳都不容易,更不要說在那瞬間把他的手指全部掰斷!同時還搶過電磁兩極斬,順手在對方的身上,開一個窟窿出來。
看台上,非洲,西亞的新兵手腳一陣發涼,這就是讓歐洲機動裝甲退賽人的實力?如此強橫的實力,怎麽會讓東亞隻有一台完整的機動裝甲?
秦奮將手中的電磁兩極斬在手中輕輕一晃:“現在,你們可以一起上了嗎?”
艾斯豪爾目光還沒有離開【電光戰將】的傷口,機動裝甲的戰鬥很容易出現機爆人亡的下場,電磁兩極斬的威力更是宏大,被它斬中的機體往往都會爆炸。
【末曰蝶影】的一擊,僅僅隻是令【電光戰將】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卻沒有任何爆炸損毀的現象。
掰斷手指奪取武器,已經難如登天。在這難如登天的情況下,還能精準的破壞掉【電光戰將】,不讓駕駛員落得機爆人亡的下場,這是何等的實力?
一對一?艾斯豪爾環視當場所有人,所有的新兵眼中都閃動著震驚,沒有人可以跟眼前這個東亞新兵,在機動裝甲的戰鬥中一對一取勝!
即便,使用銀河鋼魂這種重型裝甲的機體,也無法取勝。【末曰蝶影】已經用那近乎外科手術醫生的精確度告訴了所有人,除非對手是一個大鐵球。
不然,裝甲再厚的機體,也還是會有薄的位置,同時也會有縫隙。那些地方,足夠令他輕鬆下手。
艾斯豪爾長長歎氣,艱難的抬起那仿佛灌了鉛的手臂,猛然向下揮動的說道:“一起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