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濤,三五七團一營一連一排一班,修煉新武學磁動飛劍,控製一套彩虹飛劍,前不久剛剛進行了新的手術移植,已經擁有了四星實力。
秦奮大腦快速過著郝班長等人臨時收集到的情報。
僅僅隻是幾個電話打出去,這些屬於個人的資料就立刻收集到了手中。這種速度出現,秦奮才知道以前可能小看了自己的教官,他們的關係也像大樹的樹根一樣,盤根錯節不斷。
不然,這些資料不可能迅速到跟打個哈欠一般的地步。更不會,連那七把飛劍每一把飛劍的高壓電所在處,跟其強度都調查的非常清楚。
赤劍為三百伏特的電壓,橙劍為六百伏特的電壓,黃劍就達到了九百伏特電壓,綠劍一千二百伏特,青劍一千五百伏特,藍劍一千八百伏特,紫劍三千伏特!
除了這套彩虹飛劍之外,梁濤還有一把秘密小型飛劍,藏在腰帶之中。這支飛劍沒有任何電力外放,有的隻是鋒利!近距離之下可以輕易射穿防彈衣,是曹榮花大價錢給他弄來的。
今天早上,梁濤特別的高興。在醒來之後,就接到了好消息的電話,三舅不同意的事情,外婆打電話給辦了。
聽到是外婆親自出手對付秦奮剝奪名額,梁濤知道自己應該沒有任何問題,隻需要靜靜的等待宣布名額的那一天到來,就可以踏上光榮的新兵大賽曆程。
邁著輕快的步伐,梁濤依靠著四星的實力,輕鬆跑在一連的最前方。身為新兵大賽一員,又怎麽可以跟在其他人身後吃塵土呢?
梁濤正在開心的跑著,忽然遠處走來兩人擋住了他帶隊跑圈的路線。
梁濤一怔,停住腳步用力揉搓了一下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有些明顯西方人特征的年輕人。
“因……因紮羅塔……”
梁濤很是意外,以前曾經參加過一個圈子的聚會,遠遠的見過這名被很多人推崇為天之驕子的年輕人。
顯赫的背景,天才的頭腦,超絕的武學資質,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
如果不是因紮羅塔太過優秀,梁濤也不可能剛剛見麵,就立刻想起了對方的來曆。
“你是梁濤?”
秦奮打量著梁濤,能夠一眼認出因紮羅塔的人,理論上家裏都有不錯的背景勢力。
梁濤這才看到因紮羅塔身旁的秦奮,隨即雙眉一挑高傲的說道:“你是誰?因少的跟班嗎?這裏沒你說話的資格。”
“聽說你想搶我的名額?”秦奮身高高過梁濤,直接俯視著對方冷笑:“我特意來看看,你有什麽資格取代我。”
“你……你是……”梁濤拿手指敲著太陽穴,平曰裏這種小角色他才不會費心去記。
秦奮一挑大拇指,指向了自己胸膛位置:“秦奮。”
“哦!對對對!”梁濤拍打著腦門連連笑著:“你就是那個叫什麽秦奮的。怎麽?不服氣?”
“我隻是,來看看你有什麽資格取代我。沒想到……嗬嗬……”秦奮又是冷笑又是搖頭:“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收了美洲軍區,或者其他軍區的賄賂?你這種貨色,代表東亞出去隻能給東亞丟臉。”
“你說什麽?”梁濤像是好鬥的公雞,聲音一下子尖銳了起來:“有膽你再說一次。”
“你這種貨色,代表東亞外出,隻能給東亞丟臉……”
梁濤身後,極真玄一邁著沉穩的步伐,重複著秦奮的話語。
“你這種貨色,代表東亞外出,隻能是給東亞丟人!”
查燦的聲音比極真玄一的聲音要鋼硬很多,仿佛話語落在地上都能夠砸出一個坑的樣子。
“你這種末流貨色,代表東亞外出,就連東亞的動物,都會感到丟臉。”
鋼本武的身材最碩大,說起話來卻一點都口笨,反而是語言最犀利的一個。
秦奮聳肩攤開雙手,一臉嘲諷的問道:“現在,你確定還需要我再說一遍?”
梁濤猛然回身,金絲眼鏡後的雙眼射出怨毒的目光掃向查燦等人:“你們……”
“我們怎麽了?”查燦挺胸踏前,傲然之氣由體內緩緩散發:“剛剛的話就是我說的。若是不服,咱們可以較量一下。放心,沒人會說你欺負我一個病號。”
“如果你怕了查燦的拳頭,跟我也可以。”鋼本武那山一樣的身體向前挪動半米:“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正大光明的出招。在台麵底下,偷偷摸摸玩那些肮髒的手段,連武者應有的傲骨都沒有。”
梁濤雙眼冷冷掃視一圈周圍所有人,憤恨怨毒漸漸轉化成了笑意:“哼哼……嗬嗬……哈哈哈……”
幾聲大笑,梁濤眼睛眯起,縫隙中放出還算銳利的光芒:“我這叫合理的利用規則!我有這樣的條件我為什麽不用?秦奮,你要是覺得不爽,那就去怪你的父母,怪你所有的親戚。是你們家沒有出什麽像樣的出色人物,你沒有靠山,所以才跑我這裏來跟我大談什麽公平!你要是有我這樣的條件,我就不相信你會不用!”
秦奮笑了。比關係?郝班長既然有找關係對抗的想法,至少說明了不會比對手弱。
梁濤卻被秦奮的笑,給弄的心中有些不踏實。那笑容,總是給人一種像是人類在嘲笑猴子的弱智一般。
“還有別的事情嗎?”梁濤推著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努力平靜著有些發毛的內心:“我需要為參加新兵大賽奪取好名次而訓練,如果沒有什麽事情,請你讓一下。”
秦奮身體一晃,再次擋住梁濤的去路:“聽說過,每個新兵營都有一個第一武鬥強者的存在吧?”
“聽說過。”梁濤把頭抬起,眼珠子向上翻起:“怎麽了?你想說自己是嗎?哈哈,真可笑!你以為隻要那些沒什麽實力的新兵,隨便稱呼你做新兵第一武鬥強者,你就是了?想拿新兵第一武鬥強者的稱號,是需要問一下我,還有我身後極真玄一,查燦他們才算的。”
“是嗎?”秦奮詐做不知的看向梁濤身後的查燦。
“我們承認,你秦奮是本新兵營第一武鬥強者!”
查燦,極真玄一,鋼本武以及剛剛趕來的樸鍾煥,用最響亮的聲音,一起回答著秦奮的提問。
梁濤臉上得色頓時僵硬,這些平曰裏眼高於頂的人,怎麽會……“梁濤。”秦奮很是平靜抬手指向周圍都停止訓練的新兵:“他們都在看著,我現在以新兵營武鬥第一強者的身份,向你發出戰鬥的邀請,給你拿走我這頭銜的機會。”
梁濤身體不動,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頓時發現成百上千的眼睛都在盯著他。
僵硬的表情又是呆了數秒,這才緩緩恢複了肌肉的彈姓,鼻中發出一聲冷哼:“我梁濤是什麽身份地位?你一個幾乎是貧民窟裏走出來的東西,有什麽資格跟我打?”
梁濤冷嘲丟下幾句話,身體一晃閃到秦奮一旁,抬腿就要離開。能夠讓查燦這樣的硬漢承認的人,他真不想跟之硬碰。
反正,現在已經拿到名額了,沒必要的爭鬥還是不需要的好。
梁濤剛要邁腿,一個黑影擋住了他的去路,抬頭一看脊椎中的涼氣直衝腦門。
因紮羅他不知何時擋在了前方,那平時冷酷的臉上,如今再次罩著一層冰冷的寒霜,藍色的眼睛綻放著爍爍精芒,仿佛大自然中最凶殘的孤狼。
“因……因少……”梁濤內髒大力一縮,皮膚上泛起無數的雞皮疙瘩。
“我夠資格嗎?”
很少說長句子的因紮羅塔,一口氣說出了五個字,而且還帶著森寒的問意,這讓梁濤再次身體一顫。
那次聚會,梁濤至今記憶猶新。因為因紮羅塔太過出色,他還私下的打聽了一下,為什麽因紮羅塔不說話,是不是啞巴的問題。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他不喜歡說話,能說三個字的機會都很少。如果誰聽到他說的話語超過三個字,那代表這人出現了極大的情緒波動。不是極喜,就是極悲,或者是極怒!
梁濤可以判定,眼前的因紮羅塔絕對不是極喜,或者極悲。那麽,一口氣說出五個字的他,就是極憤怒。
“嗬嗬……嗬嗬……”梁濤連連擺動著雙手:“因少,我不夠資格跟您打。您是少有的天才,我也打不過您。如果你非要跟我打,那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
梁濤連連搖動雙手,腳下不停向後退著。反正輸給因紮羅塔不會丟掉名額,還不如直接幹脆就認輸來的好。
“老因,算了。”秦奮拍著因紮羅塔的肩膀:“你打算怎麽回事。”
梁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資料上說是貧民的秦奮,竟然可以跟因紮羅塔勾肩搭背,而且看因紮羅塔的樣子,竟然還接受了提議。
“因少如果不打,那我去訓練了。”
梁濤不敢繼續耽擱下去,因紮羅塔這樣的身份,如果真的硬要動手,被打了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人家背後的勢力太龐大了。
噗……梁濤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他低頭發現剛剛路過秦奮身邊時,沒注意腳下,踩到了秦奮的腳麵。
真倒黴!梁濤心中暗罵一聲,邁步又要離開,一隻手破開風聲搭向他的肩膀。
心生警兆,梁濤身體一滑向旁邊躲去,冷怒的盯著秦奮喝道:“你想幹什麽?”
秦奮手指朝下指著鞋麵:“你剛剛踩了我一腳,我隻是想拍一下你的肩膀,跟你打個招呼,要你向我道歉而已。”
梁濤眼球一翻,剛剛一掌帶起的風聲就能聽出,那是開磚碎石的一掌,有那麽打招呼的嗎?
“喂,道歉吧。”秦奮指著腳麵的痕跡:“我可以肯定,你剛剛是故意踩我腳麵的。所以,你要跪下給我磕頭道歉,還要給我擦幹淨鞋印。”
“什麽?”梁濤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剛剛那腳顯然是故意伸出找事,現在竟然敢要求下跪磕頭?
“下跪,磕頭,道歉。”
秦奮一字一字的生硬擠出,既然你暗地耍手段搶我名額,而且態度囂張到這種地步,那我跟你也完全沒什麽好好相處的道理了!教官隻教給了我,反而對待不懷好意的敵人,直接當麵打回去!絕對沒有教過唯唯諾諾,任憑擺布的處事原則。
梁濤忌憚的看了一眼因紮羅塔,剛剛的表現不得不讓他多長一個心眼。
略微猶豫,梁濤雙手抱在胸前:“我踩了你一腳,大不了讓你踩回來就是了。”
“好!”
秦奮一聲斷喝,龍象般若功隨著抬起踏下的腳掌猛然綻放!
砰!
腳掌跟地麵碰撞的刹那,地麵肉眼可以見的震動了一下,腳下的青磚直接被踩成粉碎,連石塊飛濺的場景都沒有出現。
梁濤呆住了,看著緩緩飄起的煙塵,開始明白為什麽查燦那種硬橋硬馬的武者,會認可秦奮是武鬥第一新兵,那一腳是查燦跺不來的。
“過來。”秦奮勾勾手指:“我踩你一腳。”
梁濤哪裏敢上前,反而向後退了一步,連連搖頭:“不。”
秦奮笑了,等的就是你不同意!這次來的目標,就不是打斷一條腿的考慮範圍,而是直接送進醫院。你不是疼兒子嗎?那就讓你疼個夠!去醫院疼你兒子吧!
“給你兩條路。”秦奮也隨著一腳震發的氣勢變得霸道起來:“一,讓我踩你一腳,二是下跪,磕頭,給我道歉……”
連續受辱,梁濤也顧不上因紮羅塔的看法。周圍那麽多新兵都看著,繼續裝慫下去,以後還怎麽抬得起頭來?
“放你媽的屁!老子給你磕頭?你算個什麽東西?”
梁濤硬聲打斷秦奮的話語,指著他的鼻子罵了起來。不敢應對因紮羅塔,還不敢對你這個小癟三發飆嗎?就不信了,一個小癟三明知道要麵對一個他無法應對的強大家族,還真的敢出手打人。
“老子告訴你,立刻給老子滾!”梁濤看著秦奮那快速陰沉的臉,話語也吼的越來越快:“老子的舅舅,在盛京可是軍部高官,他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滾出軍營!現在立刻消失,老子還能饒了你!不然……哼!”
一口氣吼出自己的身後背景,梁濤的心多少有些安了下去。隻要是正常人,聽到這樣的家世,就沒有幾個敢真正動手的。了不起罵幾句,就灰溜溜的滾蛋了。
“罵的很爽吧?”秦奮輕輕活動著肩膀:“看來你從小沒有什麽好的家教啊。那我就替你爸爸,教訓你一次。”
“你……”
梁濤雙腳一個用力踏地,展開身法急速後退,雙手一捏劍訣,身後遠處的營房衝天飛出七把彩色的飛劍。
這七把劍在空中沒有任何停留,劃破空氣帶著“啾啾”的聲響直撲而下,在天空劃出了一條美麗卻又致命的彩虹,目標直指秦奮。
身為一個不大不小的軍人家族的一員,梁濤可以清晰感覺到秦奮那動手的意圖。
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他還是很明白。彩虹飛劍,全力催動之下快如虹光,眨眼就飛入戰圈直取秦奮。
龍象般若功灌注雙臂,真氣催動血液滾滾奔騰,兩條手臂驟然憑空變粗數倍,撐的軍服都“啪啪”炸線裂開,露出那強力的肌肉。
第一把赤劍已經衝到秦奮麵前,他的大手隨便一探直接抓了上去。
梁濤心中更是驚喜連連,這赤劍全身通電,雖然電力並非很強,卻也可以電的武者身體一麻!
高手相爭的就是一個瞬間!梁濤有信心,赤劍電麻對手的那段時間,其他六把劍會將秦奮完全包圍起來,然後反逼對方下跪磕頭。這樣一來,剛剛丟失的麵子不但找了回來,自己也穩穩坐上了新兵營第一武鬥強者的寶座,到時候看誰還能說三道四。
啪!
赤劍入了秦奮的手掌,梁濤心中的興奮,由他那誇張的嘴角弧線給表現了出來。
電!
梁濤的腦中快速下達這命令,藍色的火花在劍身剛剛彈跳的那一瞬間,秦奮雙手兩頭握劍,像是洗衣服時的擰衣服一樣,將手中的赤劍用力一擰。
剛剛跳起的火花瞬間熄滅,藏在劍體中的儀器,已經隨著變成麻花壯的赤劍,變成了廢物。
敢廢我劍?梁濤心中怒氣陡然爆升,腦海中快速再次給橙劍下達命令:放電!
劍還未入手,劍身已經起電,梁濤嘴角那消失的得意再現,就不相信這種狀態還敢抓劍!
心中暗樂,梁濤腳下後退並沒有絲毫的停止,作為遠距離戰鬥武者的基本素質,就是要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
啪……橙劍在全身噴發著電火花的情況下,秦奮伸手再次握在了手中,同時龍遮身一閃,避開後麵刺來的飛劍,雙臂再次用力擰轉!
啪啪啪……被丟在地上變成麻花的橙劍,還未全部消失的電光在劍身跳動不止。
“怎麽可能?他不怕電嗎?那可是六百伏特了!”梁濤張口結舌,手腕再次一轉,飛在空中的劍向下一轉:“就不信電不死你!九百伏特!”
黃劍……下一刻,也沒有逃脫前兩把劍的命運,劍體扭曲完全報廢的被秦奮當垃圾丟在了地上。
這一刻,不但梁濤的嘴巴無法合攏,就是查燦等人眼角跟耳根肌肉也在狂抽不止。
九百伏特,就算是有什麽硬功護體,這也太超人了一點吧?
還未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眾人,又看到了更加令他們震驚的事情,一千兩百伏特的綠劍,變成了被嚼過無數次才吐掉的綠箭口香糖的樣子。
極真玄一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有狂喜,這是他的師傅啊!自己活了這些年,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拜師這件事情了。
極真玄一臉上的笑容還未全部展開,一千五百伏特的青劍,也變成了鐵麻花一樣的廢鐵。
彩虹飛劍,一套七把!
梁濤不敢相信的看著秦奮腳下的五把廢鐵,難道他就不怕電嗎?不可能!
一千八百伏特的藍劍,也變成了一堆廢鐵。
秦奮連續硬豪勇的姿態廢掉了六把飛劍,心中雄豪之氣化為一聲厲嘯直衝雲霄。
這聲並不能震破人耳膜的嘯聲,配合他那雄豪的姿態,竟然令不少新兵下意識的去用雙手捂住耳朵,來躲避那強橫的威勢。
梁濤有些不舍得發出最後一把紫劍,他不敢肯定秦奮的身體是不是絕緣體,竟然表現的仿佛完全不怕電流一般。
秦奮自己也同樣疑惑,最初隻是想破掉前兩把飛劍,沒想到每次破開一把飛劍,都感覺那電流小的就像是螞蟻一樣。
直到第六把劍破壞時,秦奮的手臂才有了被電到有點發麻的感覺。
看著盤旋在空中的三千伏特電壓的紫劍,秦奮內心也是沒底,所以才會借著衝天厲嘯,來激起自己那英雄豪邁之心。
這電流每增長三百伏特,都可以有一點點感覺。一千八百伏特就這般樣子,三千伏特……最後一劍……梁濤猶豫了,他偷偷的打量著四周,想要尋找退走的道路。
這是?這些人的眼神?梁濤的身體一震,周圍所有人的眼神,完全分為兩種,看向秦奮的眼神,全部都是崇拜讚歎,看向他梁濤的眼神,都像是在看馬戲團的小醜一樣。
“秦奮!”梁濤鋼牙一咬:“你搶我名額,又滅我威信,今天我要殺了你!紫劍!超負荷!四千伏特!”
梁濤的四肢大幅度的一個抽搐,體內的調節器開始釋放出可以控製四千伏特電壓飛劍的數據。
俯衝的飛劍頓時電光大作,跳動的電流發出耳朵可以聽到的“啪啪”聲響,速度之快仿佛夜空下突然出現的閃電。
“來!”
秦奮爆喝聲中再次抓住了俯衝下來的紫劍,梁濤再次吃驚。這麽快的飛劍,竟然又被抓到了?怎麽可能?
接下來,令大部分圍觀者,終生難忘的畫麵出現了。
四千伏特的紫劍,在秦奮龍吼一般的咆哮中,變成了一團麻花廢鐵。
“怎麽可能?”
梁濤已經不記得自己今天是第幾次說“怎麽可能”,腳下發力啊轉身想逃,隻聽到後麵大地響起古戰場的擂鼓之聲,身後有人的衣服發出獵獵聲響,急速追來,肩膀突然被大力從空中生生壓倒地麵。
一隻大手在梁濤瞳孔中快速放大,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抽在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跟眼前的金星鮮血狂飆不止。
秦奮那冷冷的聲音傳來:“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剛才罵的爽吧?我本來隻打算把你打成重傷,現在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打的滿嘴一顆牙也都不勝,讓你記住辱人者,人皆辱之!”
圍觀的新兵看的眼角,嘴角連連抽動。這不是武者之間的對打,而是爸爸在教訓忤逆不聽話的兒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