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紮亞都覺得,自己武藝好,麾下士兵精銳,但也沒胡來,準備遵照孫文洋的說法,等,等援兵,畢竟淩楓也不是好欺負的,要是因為出城迎戰,而丟了帝都,那罪過可就大了。
清早,紮亞都剛從睡夢中醒來,便有親兵前來稟報,說淩楓大軍已經來了,在帝都外城叩關,已經擺開了陣勢。
“他還真來了...區區的十萬人,號稱是二十萬,嗬嗬,也敢欺負到我頭上...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將報信的士兵打發走,紮亞都起床,晃晃悠悠的來到城樓之上。
看著下方白茫茫一片的士兵,紮亞都並沒有驚慌,在他想來,他手上有正規軍兵力二十萬,帝都原有駐軍三萬,前段時間還遵從楊雄的旨意,新招募了兩萬新兵,以備攻伐開原大戰,也就是說,他現在手上共有士兵二十五萬。
這數字是十分可怕的了,再加上有堅固、雄偉壯麗的帝都在,不管是野戰、守城戰、都不懼!
所以,紮亞都沒什麽好怕的。
“讓弟兄們都準備好了,淩楓膽敢攻城,就給我狠狠地打,咱要滅滅他的威風,看他還狂。”
“嘿嘿,大將軍,您就放心吧,咱有這麽高的城牆在,還怕什麽啊。”
“不是怕,是讓你們準備好,別讓他專了空子。那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哦對了,叫獅子搏兔尚使全力,就是說即使知道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戰勝對方,也不能大意,要小心翼翼的做好實權的準備,做到最好,明白嗎?”
“嘿嘿,明白,明白...。”
......
兩人一邊說著、商量著,下方飛馬跑過來一騎,仰著頭看向城上。
“咦...這人長得挺俊俏的,還年輕,我好像聽人提起過,血紅的戰甲、手提長槍...不會死張武吧。”
“應該就是他,嗬嗬...聽說他的武藝可是不在淩楓之下啊。”
紮亞都哼道:“那有什麽用?咱不跟他單打獨鬥不就行了,有膽他就攻城。”
城下,飛出軍陣喊話的,正是狼騎軍統帥張武。
張武昂首挺胸站在城牆下方,看著城上的紮亞都,朗聲喊道:“上麵那誰,聽著,你張家爺爺來了,趕緊出來迎戰,三個回合,把你斬於馬下,斬完了,爺還得回去睡覺,趕緊滾下來,別耽擱我時間。”
張武狂妄的性格,紮亞都早有耳聞,雖然早有準備,但聽到這樣的話,他心裏一陣添堵,被氣的有些吹胡子瞪眼。
紮亞都大聲吼道:“豈有此理,黃毛小兒,休呈口舌之利,有但你就攻城!”
張武哈哈笑道:“紮亞都,別給自己台階下,不敢就是不敢,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何必說這些話,再說了,我要是攻城,你就能守得住了嗎?”
“實話告訴你,要不是我看你武藝不錯,是個可造之才,在主公麵前替你求情,咱直接就攻城了,聽我勸,別守了,守也守不住,跟我下來拜見主公吧,我保你不失大將軍之位。”
“你住口!”
紮亞都吼道:“你算什麽東西?勸我?勸你個鬼,不敢攻城就直說!無膽匪類!”
張武嘴角一翹,長槍指了指紮亞都,哼聲道:“小子,你就等死吧。”
“駕。”
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張武調轉馬頭,回到了軍陣。
淩楓正在和韓子玉談話,見張武回來,笑道:“行了,你也過完癮了,咱就直接攻城吧。”
“嘿嘿,主公,別把紮亞都那小子打死了,一定要活捉,我狼騎軍還沒有副將呢,能給我麽?”
淩楓無語,擺手道:“這事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攻陷帝都。”
張銘笑了笑,驅使戰馬出列道:“張將軍啊,這事你就不行了吧,得了,靠邊吧,看我們攻城軍,如何拿下城池。”
張武撅了撅嘴,退到一旁。
張銘朝淩楓拱手道:“主公,韓將軍沒來,攻城軍裏,就末將的士兵較為精銳了,讓末將出戰吧,一定拿下帝都!”
李岩在旁聽著,倒也沒跟張銘爭執,說張銘的士兵精銳,他雖然心裏不服,但不想在這時候說,他自然是不服氣的,都訓練了好幾年,誰怕誰啊,沒立功之前,誰也不敢說自己的最精銳。
“主公,讓我去吧。”
李岩一趕緊說道。
兩人都對攻打帝都,有著一種渴望,這可是一樁大功勞。
再說,誰不想揚名啊,要是今日誰打下了帝都,那以後後人說起,說帝都是誰誰誰攻下的,你聽著也提氣啊。
兩人知道,帝都攻下之後,在淩楓手上,那是絕對不會丟失的,很有可能就是以後的都城,那以後的史記上,估計都會寫下這光輝的一筆。
誰都不傻,即使張銘地位要比李岩高那麽一點點,但李岩也沒怕,該爭時,就要爭。
“你們啊,也別爭了,這事我早有決斷。”
淩楓先是看了看李岩,隨後看向張銘道:“張銘,攻城之事,就交給你了。”
“至於李岩嘛,你也別失望,你算是預備隊,如果攻擊不順,你早晚要上。”
這樣的安排,張銘當然是高興啊,當即千恩萬謝。
李岩無奈,搖了搖頭退到一邊。
麵前站著張銘,淩楓道:“張銘,我給你調五十門霹靂車,三千顆zha彈,算是助攻,你好好謀劃謀劃,三日內,攻下帝都。”
張銘信心萬丈,他早就知道淩楓會調撥霹靂車的,聽到有這麽多的zha彈助陣,張銘朗聲道:“主公放心,不用三日,一日即可!”
“主公稍後,我這就去調兵。”
說著,張銘十分激動的策馬而去。
旁邊,韓子玉道:“主公啊,恕我直言,這楊雄也太狡猾了,知道咱們zha彈多,將城門打造的跟城牆一樣,如此厚,還是鐵的,能轟開嗎?”
這也是剛才淩楓和韓子玉說的事。
淩楓笑道:“是啊,帝都城高牆後,有這樣的城池,如果沒有zha彈這種東西,嗬嗬...還真難以攻破,等下看吧,我就不信轟他不開!”
“嗬嗬,那卑職就拭目以待了。”
韓子玉搓了搓手,饒有興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