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原因呢?”
張婉兒一手拖住下巴,神色疑惑。
小丫頭插嘴道:“娘娘...是不是那件事情...秦王已經知道了啊?”
“你說什麽?”
張婉兒一驚,站起身喝道:“你閉嘴,我說過,要永遠的爛在肚子裏,你怎麽說出來了。”
“掌嘴!”
張婉兒的反應,讓小丫頭嚇了一跳,將淩賢放在搖籃裏後,跪地不斷的磕頭、掌嘴。
少許後,張婉兒冷靜了下來,上前將小丫頭扶起:“晴兒,以後不許再說了,我剛才是太氣急了才這麽對你,你別怪我,等下去領二十兩銀子吧,算是給你的補償。”
“謝主子。”
晴兒感動之餘,連連磕頭。
二十兩銀子,對一個小丫頭來說,真是巨大的財富,剛才不過是扇了自己十幾個耳光而已,沒想到就能得到二十兩,一個巴掌一兩啊,真是值。
在後院之中,除了晴兒以外,張婉兒再也沒有了朋友,對於這個小丫頭,張婉兒實在是喜愛的緊,所以不舍得懲罰。
兩人合好,張婉兒坐回原位,晴兒抱起了淩賢,繼續哄著...
.........
郡守府。
書房之中,淩安正在向淩楓稟報暗影之事。
淩安道:“少爺...主公,暗影已經整編完成了,這是名單,請主公過目。”
說著,淩安遞給淩楓一份名單。
說到少爺這兩個字時,淩安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以前他可以隨便的這樣喊,但自從淩楓回來將他斥責一頓後,他便是感覺淩楓不是那麽信任他了,所以,他決定以後還是喊淩楓主公,這樣能更規矩一些。
說到斥責,當然是為了暗影的事,淩楓作為主公,開原之主的秦王,卻指揮不動自己的手下,如此尷尬的事,淩楓豈能允許,所以,一回來便將淩安這個錯誤個糾正了。
手上拿著名單,淩楓看了會後,道:“以劉益豐為首的十個天字號暗影,以後將不是暗影,全部歸屬秦梁統帥,劃為羽林軍...。”
“啊...主公,這...這不行啊,您要把這十個人拿著,那咱暗影就真成了個空殼子了,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問題此話,淩安嚇了一跳,趕緊下跪道。
“起來,不就調走你幾個人嗎,至於如此哭訴?”
“主公啊,暗影之所以強大,能每一次都完成任務,就是靠著這些武藝高強的抵住,您把他們拿走了,那...。”
“起來起來,我不拿了。”
“真的?”
淩安一愣,淩楓這麽容易就改口,讓他有些不安,緩緩起身,再次問道:“主公,真不拿了麽?”
淩楓笑道:“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暗影永遠是暗影,是你一手拉扯起來的,永遠是你的。”
“不過我要把話說在前麵,梅山之事,我希望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主公放心。”
淩安抱拳道:“我已經通告下去了,以後暗影一定會聽主公的,沒有令牌也聽,對主公的命令,不容置疑。”
“嗯。”
將名單遞給淩安,淩楓道:“整編的不錯,不過你應該將大部的暗影放在西疆,至於東、南、北,可以少拍點人手。”
“主公說的是,我回去後即可安排。”
“哦對了主公,還有一件事。”
淩安像是想起了什麽,走上前,小聲道:“主公,那件事已經查明白了...。”
“哦...怎麽回事?”
淩楓來了興趣,道:“仔細說來。”
淩安道:“經西疆暗影報,雪域是有一種奇異之花,名為血素果,有打胎之效,如果女子在沒有懷孕之前聞了,絕不會懷孕,而在懷孕之後聞到,也一定會滑胎!兩年前,西疆雪域邊界就有一家藥房賣這種藥,但後來藥房起火,所有的人無故失蹤了,經我們的人反複查證,發現是被人殺害的,放火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由此可見,那時確實是有人想得到血素果,又怕藥房的人泄露迷茫,所以殺人滅口;當然,我們並沒有證據,隻是懷疑而已。”
淩安說完,退回到原地。
淩楓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有這個懷疑就已經夠了,此事到此為止,以後不用再查。”
“諾。”
其實,讓淩楓起疑的,是幾個月前的一個正午,青陽來為秦鵲安胎,卻是驚異的發現,院子裏種了幾株血素果,然後將其帶走了。
而淩楓對此查坊,但卻一無所獲,像是這東西一直就在那一樣,沒有任何的線索。
但淩楓心裏卻是有了猜測,此事跟張婉兒,絕對脫不了幹係,因為除了他,沒人會幹這事,也沒有這個動機。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淩楓沒再去張婉兒的院子...
“主公,戶部尚書張國忠大人來了。”
不知何時,淩安已經離開,秦梁走進來稟報了聲。
“讓他進來吧。”
“諾。”
張國忠滿臉喜色,進入書房後,連行禮都忘了,拿著一本皺折遞給了淩楓:“主公快看,咱們發財了。”
“什麽事啊,把你高興成這樣。”
將奏折拿在了手裏,上麵寫的是一串串可怕的數字,淩楓仔細的看了看,待看完後,一笑了起來:“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這些世家大族,竟然能這麽慷慨。”
“是啊,自上一次各大家族從糧站領取糧食走了以後,他們便徹底的放心了下來,連我也沒想到,他們回去後,竟然自己拿著糧食往糧站送,僅僅兩月,咱們已經得了四十多萬擔糧食。”
張國忠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嘻嘻的說:“當時,我還跟那些世家大族說,如果以後主公再需要糧食,他們可願意捐助,他們當時也答應了,可我怎麽也沒想到,我還沒讓他們捐呢,他們就動手了,嗬嗬...。”
將奏折放在案桌上,淩楓道:“咱們之前向他們借糧七十多萬擔,在今年如數奉還,世家大族當然就對我們放心了,再說,他們能得到一筆可觀的利息,豈有不捐之理?”
“如此也好,以後,咱們可算是不用再為糧食發愁了。”
張國忠道:“是啊,主公所言極是。”
最高興的,莫過於張國忠了,作為一個戶部尚書,要是庫房裏沒有錢糧,那真是要把人愁死,如今各世家大族都自願的將糧食拿出來,真是再好沒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