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柔走了出去,雷波和張凱守、大力三人也跟了出去。
剛走到電梯口,就見到電梯門開了,一個衣衫破爛、渾身是血、臭氣熏天的人跑了出來。
“蕭雨哲,你、你怎麽搞的?”蕭雨柔大驚,連忙問道。
她本想攙扶一下蕭雨哲,但被蕭雨哲身上的惡臭熏得直反胃,立刻躲得遠遠的,捂住鼻子看著蕭雨哲。
蕭雨哲沒有搭理蕭雨柔,看到雷波後,又驚又怒又有點膽兒顫的問道:“你、你會妖法?居然讓我出去撿垃圾吃、撿破爛衣服穿,最可恨的是,還跟狗搶窩!那是條大狼狗啊!嗚嗚嗚.....”
說著這家夥居然涕淚長流、嚎啕大哭起來。
反正今天臉已經丟光了,當著眾人的麵哭,也不怕了。
所謂破罐子破摔,就是這道理。
雷波看著他的淒慘模樣,毫不同情的說道:“怎麽樣?以後還敢說‘下等人’不?”
“你....哇啊.....你混蛋啊!我的臉丟光了,我不活了啊!我不想活了.....”
“喂,這裏有的是牆,跑快一點,直接伸著腦袋撞上去,保證死得幹脆利索。嗯,就是死相可能難看了點。”
雷波繼續調戲蕭雨哲,這家夥就要狠狠打擊一次,不然不懂尊敬人。
“你、你混蛋!你也說了,死相難看,我不要撞牆死.....”
“那你想怎麽死?”
“我、我割脈去!”蕭雨哲說完就要離開。
“站住!”雷波說完,手中多出一把鋒利小刀,然後遞給蕭雨哲說道:“這裏有刀,不用謝我。”
“你....”蕭雨哲也不哭了,他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割脈太疼了,我、我覺得服藥簡單....”
“拿去!”雷波又摸出一瓶藥遞過去:“這是安眠藥,一百顆,應該足夠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了。”
蕭雨柔:“.....”
張凱守:“.....”
大力:“.....”
蕭雨哲:“我.....你這混蛋,怎麽什麽都有?我我、我上吊去,你有繩子嗎?”
“給你!”
雷波撩起衣服,腰上赫然纏著一根繩子。
“我、我.....”
蕭雨哲想罵娘了,他可不是真的想自殺,隻是感覺今天丟了大麵子,想找個台階而已。
隻要他假裝自殺,蕭雨柔拉一下,他也感覺麵子上好看那麽一點。
但誰知道,雷波這貨什麽自殺工具都有啊!
他難道也是活夠了,在研究怎麽死?
蕭雨哲惱羞成怒的說道:“我現在想好怎麽死了,不用你幫忙!”
蕭雨柔好奇問道:“堂兄,你別想不開啊,你還這麽年輕....對了,你想怎麽死來著?”
“我、我想好了。”蕭雨哲理了理破爛衣服,然後正色說道:“我決定:自然老死。”
蕭雨柔:“.....”
張凱守:“....”
大力:“.....”
雷波卻將繩子、刀子、藥瓶往衣服裏一塞,眾人就發現,雷波身上根本看不出藏了東西。
等東西收拾完,雷波卻冷哼一聲,對蕭雨哲說道:“蕭雨哲,你想自然老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看不起下等人,曾經還因為一個貧民,用你汽車車窗當鏡子,你就打了那人一頓,我沒說錯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你果然會妖術啊!修道者我也見過,誰不需要擺卦、掐訣的呀?你、你居然看我幾眼就知道了?”
蕭雨哲有些驚恐了,他這才感覺到,自己似乎要有麻煩了,比剛才丟臉的事情還要大的麻煩!
雷波淡淡說道:“既然你生在富貴人家,不知道感恩、不多多行善。今日我就除去你的財運、並且取走你十年壽命作為處罰。”
話音一落,眾人就發現,蕭雨哲容貌瞬間變老了不少!
蕭雨哲發現眾人看向他的神情,都有些震驚,他心猛的一跳,立刻衝進了洗手間。
很快,洗手間就傳出一聲驚叫,讓簫氏集團很多人都停下工作,看向衛生間。
蕭雨柔又驚恐又擔心的問道:“雷、雷波,你、你居然能讓人變老!你把我堂哥怎麽樣了?”
雷波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就是取了他十年壽命而已,嗯,還抹去了他的財運。”
蕭雨柔一直當雷波是烏鴉嘴,就算雷波一直展現出未卜先知的能力,她也一廂情願的將之劃為‘烏鴉嘴’的功勞。
直到今天,她不但見識到雷波身上不斷變出東西,而且還能收回去。現在,居然一句話,就讓她堂哥老了十歲!
直到現在,她才徹底相信,雷波不是什麽‘烏鴉嘴’,而是一個有超凡能力的人!
她有些慶幸、也有些失落。
慶幸的是:她沒有招惹雷波生氣,不然光是讓她瞬間老十歲,她就得哭死了。
失落的是:似乎雷波一下與她產生了巨大的鴻溝,他成了高高在上的人物,而她,卻隻是普通人!
比起高高在上的雷波,她更情願和這個‘烏鴉嘴’在一起....
啊呸,不是‘在一起’,是‘做朋友’。
蕭雨柔心亂如麻,臉色變換,居然也顧不上管蕭雨哲了。
這時,蕭雨哲跑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雷波麵前說道:“大師...哦不,是大仙!大仙饒命,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不會看不起‘下等人’了....哦不是,我不會當任何人是下等人了!求大師讓我恢複、原諒我吧!”
蕭雨哲也不傻,雷波一句話就讓他出去又撿垃圾吃、又和狗搶窩。
這如果解釋為雷波會一種特殊催眠術的話,也說得過去。
而雷波讓他瞬間變老,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高人能做到的了,這一定是‘很高很高’的高人才是。
畢竟作為大家族子弟,有些普通人沒見過的高人,他至少還是見過、或者聽過的。
雖然不相信自己真的少了十年壽命,但變老了十歲是事實啊!
他想通了這些,所以出來後不敢耍橫發怒,隻能苦苦哀求。
雷波淡淡說道:“不用求我,若想下半輩子或者下輩子過得好一點,從今天開始就好好做人吧!你接完電話就去醫院吧,那條狗,可是有狂犬病的!”
說完,雷波帶著張大師走向電梯。電梯正好停下,兩人迅速坐電梯離開了。
而蕭雨哲有些發愣的喃喃自語道:“接什麽電話?”
就在這時,他褲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立刻接通。
“喂,爸......什麽?蜀南這邊不用我了?為什麽.......其他人?為什麽要把我換掉?.....家裏也不用我?我做錯什麽了我?.....什麽?剛剛我在垃圾桶撿東西、和狗打架的事,被二爺爺知道了?我.....嗚嗚嗚....是我的錯啊......好,我接受家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