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開原郡官府傳出一則消息,消息的大致內容是,將在三月後舉行一次盛大的拍賣會,拍賣的東西便是秦王仙釀的製造方法,除此外,還有很多的小玩意,都是稀奇古怪的,世人從未見過。
至於那些小玩意,估計沒人會在意,不過對於秦王仙釀,卻是一下子提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和南疆、東疆的反王,都紛紛摩拳擦掌。
當然,還有淮郡的蔣義曲,他總管泗水和淮郡兩地的內政,每日都在為錢糧發愁,而那秦王仙釀,完全是搖錢樹啊,他曾經派人研究過那酒,可是卻研究不出來,但現在他卻是有些意外了,淩楓竟然要賣。
接到這個消息,他毫不猶豫的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秦王仙釀的釀造方法拍賣到手,不管花多少錢,都值得。
其實不止是蔣義曲,除了蔣義曲以外,連身處帝都的皇帝也動心了,他也想買,誰不想發財啊,有了秦王仙釀,以後就財源滾滾了。
對於所有人的反應,淩楓通過暗影陸續得知,最後下定決心,把這所謂的秦王仙釀賣出去,就賣給龐毅!
縱觀天下,除了龐毅有實力買以外,誰還有這個財力呢?當然,皇帝肯定比龐毅有錢,不過淩楓知道,皇帝就算想買,也拉不下臉出手。
所以,淩楓敢斷定,最後秦王仙釀肯定是落到龐毅手中。
其實張婉兒這個辦法,淩楓也仔細的想過,總的說來,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因為這是分兩步走,第一步是拍賣秦王仙釀,這是很正常的啊,缺錢了自然就賣了,所以不會有人懷疑。
然後才是第二步,第二部就開始耍陰謀了,降低秦王仙釀的價格!
想到那個時候龐毅的嘴臉,淩楓便越是高興,越想越期待了...
.........
科技院。
淩楓這次畫了很多的東西送到這裏,讓吳恒負責打造,這些東西都是不需要研究的,直接都能動手製作,不過都是些小玩意。
比如,牙刷,牙膏,新的內褲、內衣、自行車、馬鐙、馬鞍、等等還有很多,共有好幾十樣,這些東西都是淩楓從那本書上看到的。
原本淩楓早就想叫人製造的,可是前段時間一直都忙於火yao的事,現在才得空下來。
科技院中,將一幅幅畫卷交給吳恒之後,淩楓笑道:“吳恒啊,這些東西雖然都是些小玩意,但也極其的重要,三月之後的拍賣會,可全靠這些東西湊數呢,你要督促科技院的人,好好製造。”
吳恒看了看那些圖紙,確實都是些小玩意,也簡單,不過吳恒仔細的看了看,卻是皺眉道:“主公,這種類也太多了,三月時間,是不是太緊了?”
淩楓笑道:“不需要你製造出太多,隻需每樣有一點就行了。”
“這樣吧,對於那種製造難度比較大的,比如自行車,你可以少製造一點,而像牙膏牙刷還有內衣內褲,可以批量製造,越多越好。”
得到淩楓的明確指示,吳恒點頭道:“是,屬下遵命。”
淩楓叮囑道:“雖然這些東西都十分的簡單,不過在這三個月內,也不要泄露了,否則...。”
“屬下知道。”
吳恒笑道:“主公放心,這科技院,連蚊子都飛不出去,連屬下想出去,都是十分的困難啊,主公盡可放心。”
“嗯。”
淩楓點點頭:“那就全靠你了,等辦成了此事,定有重賞。”
“謝主公。”
......
當晚,淩安被淩楓叫到了書房。
“少爺,找我來有什麽事啊?”
淩安問道。
淩楓道:“今天下午我去問了問黃陵公,我問他秦王仙釀的釀造方法,到底能值多少錢,他一時間竟回答不上來,最後他讓我去問張世林,我又跑去了軍機處,可張世林也不好說,隻說秦王仙釀來無價之寶,非錢財可以衡量。”
“確實,這東西世間僅有,在民家被傳為神仙之物,其價格當然也是天價。後來我又去問了韓子玉,他讓我來問你,說隻有你才知道,我當時還疑惑,連他都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呢?”
“就在剛才,我想明白了,這件事還真隻有你知道。”
淩安迷茫了,疑惑的說道:“少爺,你在跟我開玩笑麽,連子玉先生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麽知道啊。”
“咦,這你就不懂了吧。”
淩楓笑道:“我也是後來才想明白的,韓子玉說這話的意思,是在問你,龐毅到底有多少錢,既然這秦王仙釀是無價之寶,那就以龐毅手上的錢為量,他有多少,咱們就賣多少!”
淩安恍然大悟,暗道淩楓聰明,韓子玉說的那麽模糊,都能猜的出來。
不過說到龐毅到底有多少錢,淩安還真不是太清楚,因為龐毅的庫房也在經常的進出,根本沒有明確的數字。
淩安道:“少爺,此事還需查證,我半年前曾看到過淮郡暗影呈遞上來的卷宗,龐毅的庫房有黃金四十餘萬兩,但現在是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才四十萬兩?”
淩楓皺眉道:“那要是這樣的話,你可得好好查清楚,包括龐毅的其他資產,比如糧食、玉器、珍珠、等等,一定要確切的數據。”
“是。”
淩安回道。
這對於暗影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把守衛庫房的主事給買通了,那一切信息都知道了。
再則,都發展好幾年了,龐毅勢力之中不知道安插了多少暗影,要辦成此事,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
........
帝都。
禦花園之中,小皇帝正陪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散步,走在花園之中,時而歡笑,時而惆悵。
“皇兄,不知小妹的婚事...。”
說話之人正是十三公主。
別看她麵向沉穩,極井端莊,但其實非常的活潑可愛,如果淩楓此刻在這裏的話,他又會看到當初的秦鵲,秦鵲當年也是這樣的。
隻是秦鵲自父親死後,便沉寂很多了,行事也不像以前那麽浮渣。
小皇帝笑道:“皇妹啊,你就這麽想嫁嗎?嗬嗬...。”
“皇兄,你又取笑我,我隻是來問問而已,可沒有等不急的意思哦。”
雖然話這樣說,但從他的神態、舉止,明明就是等不及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