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的臉色一變,她近乎恐懼的看著蕭瑾深。
雪球還在蕭瑾深的手中,以蕭瑾深的個性,他肯定不會放過雪球的……
怎麽辦?
……
“好好休息,不要在胡鬧了,知道嗎?”蕭瑾深將蕭瞳帶回了蕭家之後,便讓醫生給蕭瞳請了醫生,醫生檢查完之後,蕭瑾深繃著臉,對蕭瞳命令道。
蕭瞳見蕭瑾深要離開,立刻抓住蕭瑾深的手,不讓蕭瑾深離開。
“哥,你為什麽……要碰慕晚,你是不是還喜歡慕晚,你答應過,會和我結婚的。”
蕭瑾深聽到慕晚三個字,臉色難看至極。
他低頭,看著蕭瞳,輕聲道:“我沒有喜歡慕晚,我隻是要折磨她,我們的婚禮,會如期舉行。”
“你說真的?”蕭瞳用力抓住蕭瑾深,近乎懇求道。
“傻瓜,我說的當然是真的,當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或許已經死了,我說過,我會答應你任何的要求。”
“哥,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不要被慕晚騙了,她當年不僅不顧你的死活去救蕭暨南,甚至背叛你,和爺爺在一起將你趕出蕭家,她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她的目的,一直都是我們蕭家的財產,你一定要防著慕晚。”
蕭瑾深的臉色冰冷甚至可怕:“我……不會給慕晚有這個機會,接下來的日子,我隻會狠狠的折磨慕晚,讓慕晚生不如死。”
蕭瞳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些許光芒,唇角慢慢的彎起。
慕晚,和我鬥,你簡直就是找死!
莫家。
莫庭看著冷著一張臉的蕭瑾深,不由勸說道:“我不管你對慕晚的仇恨有多大,有一點我需要提前和你說一下,慕晚被你折騰的隻剩下半條命了,我可是好不容易將她救活的,你可……不要在亂來了,要是再來一次,你就讓她直接去馬克思那邊報道吧。”
“我怎麽會傷害她?我疼她都來不及。”蕭瑾深冷酷的丟下這句話,徑自的朝著樓上走去。
看著蕭瑾深冰冷絕情的背影,莫庭的腦仁有些疼。
慕晚和蕭瑾深兩個人……還真是……孽緣呢!
樓上。
慕晚眼角上的傷口已經被莫庭處理了,沒有傷到眼珠子,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慕晚靠在床上,單薄的膚色,給人一種脆弱的錯覺。
她就躺在床上,安靜恬靜的讓人心動。
蕭瑾深站在門口,看著慕晚,目光閃爍著淡淡的陰霾。
他冷冷的笑了笑,低沉鬼魅的笑聲,打斷了慕晚的思緒。
慕晚扭頭,在看到站在門口的蕭瑾深之後,手猛地一抖。
“蕭瑾深,你做什麽?”蕭瑾深走進慕晚之後,扣住慕晚的後腦勺,霸道的唇舌,長驅直入,不顧慕晚的掙紮,重重的咬住慕晚的舌尖。
慕晚被蕭瑾深的動作刺激了神經,奮力的扭動著身體,抗拒道。
“做什麽?你不是很清楚嗎?昨晚我們不是也很快樂?”蕭瑾深狎昵的拍著慕晚的臉蛋,眉眼間帶著奸邪和輕佻。
“夠了,蕭瑾深,你還想要如何?我不欠你。”慕晚繃著臉,對著蕭瑾深低吼道。
蕭瑾深冷笑一聲,翻身將慕晚壓在床上,男人精壯沉重的身體,壓在慕晚的身上,讓慕晚的呼吸漸漸的有些困難。
“不欠?你覺得自己不欠我?”蕭瑾深冷酷的笑了笑,原本就冰冷的五官,更像是被冰鑿開的一樣。
慕晚的胸口的位置起伏不定,她被蕭瑾深身上的氣息包裹,無可奈何。
“慕晚,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和蕭瞳結婚,看著我弄死蕭暨南,看著蕭氏集團,在我的手中,走向光輝。”
“蕭瑾深……你……太惡心了,滾。”慕晚的心髒像是被刀子淩遲一樣。
蕭瑾深要和蕭瞳結婚?
慕晚的腦子裏,除了這句話,什麽都沒有。
“惡心?昨天晚上是誰在我的身下玩轉承歡?嗯?”蕭瑾深邪肆的話語,逼迫著慕晚,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慕晚,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蕭瑾深的女人,我會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蕭瑾深……你瘋了……”
慕晚抖唇,對著蕭瑾深憤怒道。
蕭瑾深這個樣子,無疑就是想要毀掉慕晚之前做的一切努力。
他在報複慕晚。
“這隻是前奏。”蕭瑾深含住慕晚的嘴唇,放肆而奸佞的咬著慕晚的嘴角陰森森道。
慕晚的世界,被一片的黑雲籠罩著,沒有一絲光亮。
……
慕晚被蕭瑾深關在了莫庭的別墅,蕭家老爺子出殯這一天,在蕭家的靈堂上,蕭瑾深回來繼承了蕭家所有的遺產,將蕭氏集團掌握在自己手中,蕭瑾深更是以雷霆之勢,將蕭老爺子的心腹,全部趕出了蕭氏集團。
而作為蕭氏集團之前的代理總裁,慕晚,則是被傳出和蕭瑾深有一腿,一下子,蕭瑾深和慕晚的新聞,成為京城的頭版頭條。
蕭瑾深大張旗鼓將慕晚變成自己的女人,讓人不得不懷疑,慕晚這些年,為蕭氏集團做的一切,其實在幫蕭瑾深鋪路。
關於兩人的緋聞,更是不間斷,同一時間,又傳出蕭瑾深要和蕭瞳結婚的消息。
這個京城,隻怕又要更加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