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心靈歸宿
含笑看著流淚滿麵的憫兒,阿真眼內亦是霧氣盎然,吸了吸滿是水氣鼻頭,伸出溫暖的雙掌捧著這張精致消瘦疲臉,非常的後悔把她獨自扔於大理,溫柔拭著淚漬顫聲道:“對不起,我不該把你獨自扔於大理。”
有他這句話,有他的愛,便什麽都夠了。憫莉搖了搖斑斑淚靨,嗚的一聲撲入他懷裏,號啕哭打。“你這該死的男人,該死……”泣不成聲,打他,狠狠的捶著這個眷戀的胸膛,“總不安份,總讓自已身陷危險,嗚……”
傳說的段語嫣是端莊的,是穩重的,是高不可攀,是威不可侵。可懷裏這個歇息底裏的女人僅僅隻是一個女孩而已,阿真微笑流著眼淚,捧往她如花的斑斑嬌靨,幾乎就想這麽一輩子捧著她的臉不放開,不須要言語,火熱的唇自然便封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檀口。
“唔……”重溫這個男人深情熱吻,憫莉沉淪於幸福與心安裏,老公熟悉的氣息、熟悉的雙臂、熟悉的懷抱,皆讓她欲罷不能。
憫兒所有的一切依然熟悉,沒有改變,阿真把千言萬語化為一個吻,他相信她會明白他是如何的思念及愧疚,因為在這個世上,他們兩人的心最為親近,一體呼吸,共同命運。
憫莉懂得,不須要言語便懂得他,唇瓣被吻的紅腫玫麗,在他放開自已,一顆心依然不踏實,仰看自家老公,不確定喃問:“老公,你真的回來了。”
阿真微笑把她放平於黃係上,手掌聚滿火熱柔情,輕輕摸撫她為自已孕育子嗣的肚子,解開自已的褻衣褻褲,邊解老婆一身繁瑣公主服飾,邊道:“你自已去證實。”
好久沒與他恩愛,憫莉潔淨雪白的臉蛋染上一層粉紅,像初綻的蓮花一般惹人憐愛,上伸雙臂輕撫他的俊臉,眷愛道:“孩兒已近五月,你須得輕點。”
“撕……”
“撕……”
“撕……”
大理公主華服係結之多跟牛毛有一拚,工藝之精之繁舉世無雙,阿真解開一大堆係結仍有一大堆,處於崩潰之中,哪裏能讓小小的一件衣服難倒?蠻牛勁一上來,偉大段語嫣公主衣服照撕。
果然是她那猴急的無恥老公,憫莉菀爾翻起白眼,翻身坐起道,溫柔阻止道:“衣內絲線是金銀韌線,小心割傷了。”
“以後不準穿這種繁瑣的衣服。”阿真非常的不悅,卻也不再撕了,兩人七手八腳一起拆卸這套該死的鬼衣服,直到繁瑣的尊貴華裳落地,裏麵的黃絨褻裳現形,又興奮了,摟過老婆凶狠一吻,這才亢奮拉開她的褻衣係結,手裳煨火撫摸她一身如凝脂的珠體玉膚。
懷孕讓憫莉變的極為敏感,微微的碰觸都能引起莫大的反應,何況是讓他這般灼熱的撫摸親吻,很快便陷入戰粟呻吟裏,渾身無力躺於枕上,感受親親老公久違的溫存。
老婆如此的嬌豔,阿真欲火焚身,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後封住了她嬌豔欲滴小嘴,不敢全身趴於她身上,輕柔而又有力地占有這個讓他午夜夢回總愧疚到心疼的人兒,深情道:“老婆,我愛你。”
“嗯……嗯……”如誤食了罌粟般,憫莉處於難言的歡愉迷幻之中,輕輕弓起了身軀,兩柱熱淚順著眼角溢落,無法回應半個字,她的老公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溫馨的內房,紅燭流著喜悅眼淚,房內一片瑰麗芬香,當嬌喘與呻吟逐漸平息,有好長一段時間,巨大的內帳沉默無聲。
剛剛被憐愛過的憫莉亦樣的滿足,如隻溫馴的小貓咪縮枕於阿真懷裏,亨受他溫柔而又幸福的撫觸,陣陣痙攣舒服溫延遍全身,貝齒輕咬了他一下,抱怨道:“老公,我要累死了,你登基吧。”
“啥?”聽到登基兩字,阿真錯愕睇視老婆的柔情雙眸,滑頭滑流冷汗,訥訥弱笑:“在這麽浪漫的時候,你也太掃興了吧。”
“啪!”李莫愁血掌印印於阿真胸口,憫莉見他痛的吡牙裂嘴,又不舍地溫柔揉搓,抱怨道:“我隻是個女人,做到這個程度已沒力氣了,而且流言菲語眾多,你現在回來了,就該接手。”
要他終日坐於皇宮內批奏章?歐麥嘎,他會死,鐵定死!阿真咕嚕的雙眼急轉,嘿嘿勸解道:“其實管理一個國家與管理一間公司道理差不多,老婆你本就是大公司的領軍人,所學全都是二十一世紀英才教育,打理這麽個破爛國家沒事啦。”
他一揚起什麽笑容,憫莉就知他在想些什麽,恨極咬了他一下,怨懟說道:“國家與公司差別大了去,你都不怕累死我,你不心疼我。”
“怎麽會不心疼。”阿真親昵猛啄老婆因生氣而噘起嘴唇,手臂緊了緊說道:“老婆是我最心疼的寶貝,最最最……最心疼了。”連續說了十來個最字,以表自已的心疼。
“噗哧……”自家老公是什麽樣子的,憫莉自已知道,噗聲笑出口,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恨恨道:“你讓我掌權,難道就不怕我成了武則天,容不下你的寶貝蘇婷婷她們嗎?”
“怕!”阿真揚了揚眉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嘻嘻笑道:“不過我的寶貝老婆不會這麽做,因為沒有我你也活不下去了。”
“你又知道了。”提到他的風流事跡,憫莉惱火不已,不過身邊環繞的全都是三妻四妾,那些大臣家裏誰沒七八個老婆?雖然如此,可她仍然無法接受,但是反應卻好像沒剛來時的那麽強烈。淒慘兮兮哀嗚:“老公,我要被同化了,糟了,最後不知道會不會像古代女人那樣無情。”
“你錯了,不是無情,而是超越**與精神的極度深情。”輕咬了咬她可憐兮兮的唇瓣,阿真一個翻坐把她摟抱於懷中,感受良深歎氣道:“以前我也與你一樣,在婷兒勸我多娶妻生子時,我震驚到可以,以為婷兒不愛我。可是後來我發現,原來這不是不愛,反而是一種超越靈魂癡狂。二十一世紀的女人,她們隻知道愛是占有,是全部;但古代的女人不一樣,她們的愛是包容以及宗嗣。”
身為皇家公主,憫莉自然努力學習所有古代女人所有的一切,女戒、烈女傳等腦殘讀物,她都熟讀了,心裏吐沫歸吐沫,然她確實很佩服古代女人那種胸襟,悶悶說道:“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隻因愛而結婚,沒有愛離婚也正常的很。可古代女人不一樣,她們一旦嫁人,就是死也會守著丈夫,而且她們不會因為愛而束縛其夫,反而會以家為要,寬容包容自已的丈夫與其她女人結合,因為宗嗣對於她們來說,是區區的愛情無法超越的。”
“這就是女人對於一個家的貢獻。”阿真很訝異能從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嘴裏聽到這番話,靜靜凝著她說道:“中國古代打破了以及超越了愛情與親情的極限,從許多的偉人身上我們可以看到,明明就不是自已的親生母親,可是兒子卻對母親敬愛到達了愚昧程度。”
“諸生的也有許多家倫悲劇。”憫莉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不知放任女戒等物繼續禍害女人是對還是錯?搖了搖頭揮掉這件煩人事,悶聲說道:“你既然不想登基,那也要詔告天下,你就是段語嫣的大王。”
“等占領杭州、再來詔告天下。”他的身份隻要捅出,杭州殷家肯定糟禍,想到銀兒,阿真心裏就莫妙流過一股無奈悲傷。
殷銀之名,憫莉不陌生,豎指警告道:“林阿真你也該知足了,截止到這個女人,不然哪一天我閹了你。”
阿真自然點頭,心裏則在想,等把女人肚子搞大,憫兒不答應都不行,這個賤招經常可以看見兒子用來對付老媽,可在古代對付老婆一樣效,因為古代女人是以子嗣為首要,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種腦袋被驢踢的奇怪邏緝就是存在。
憫莉才不相信他承諾,畢竟下雨天敢指天發誓,還差點被雷劈死的人,沒有什麽信用可言,努了努嘴說道:“婷兒她們很想你,要不要先回大理?”
“該回去看看,順便見見大理的重臣們,畢竟以後還要依靠他們打理基業。”阿真的思想是開放的,不似古代帝王的專權與蠻橫,雖然大臣是依附君王而生,然君王何曾不是也依附大量的臣子?這個道理與開工廠一樣,工人是須要拿老板工資,可是老板也要依靠工人來生產,皆是共存相互依賴的關係,這麽淺顯易見的道理,然而姓周的那頭蠢豬卻不懂。
憫莉也認為他該入朝見見大臣們,隻是有點擔心,歎氣說道:“老公,大理一直是段姓為宗,你雖然是段語嫣的大王,可大臣們恐怕會心存猜疑,不如直接登基,先下手為強。”
聽得此話,阿真嗤鼻呸罵:“以前姓李的來統治他們,怎麽就沒人敢跳出來吭半聲了?老子讓自已的老婆改姓了段,為他幾乎死絕的段族複了國,解放了這個奴隸國家,現在卻來猜忌老子要謀他們皇位?媽的,老子哪天吃藥錯,提刀把段氏一族個個都砍了,沒了皇族看那些大臣們嘰嘰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