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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慕建國感覺自己丟臉丟到家了。
慕老爺子犀利的眼神一瞪過去,誰還敢在他老人家麵前放肆啊!
慕立誠趕緊給自己老婆使了個眼色,賠笑的說道:"爸,您別生氣。我們不打擾您休息了,這就回去。"說完後,將老二夫妻倆給一起拉著站了起來。
慕老爺子哼了一聲,絲毫不買他的賬,如果真的不想惹他生氣,又怎麽會答應老二一起過來為難三小子?!
這兩個孩子在他和老大的庇佑下,從小就沒吃過苦,隻怕是舒服日子過得太順了。這會兒要給他整出點幺蛾子出來才爽呢!
"等等!"慕老爺子叫住了他們,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沒我的吩咐,你們就不要私自過來了。"
"爸......"
這下,老二家,老三家都慌了神了。
"什麽都不用說了,有些東西不該是你們的,就是搶也搶不到手的。"
慕老爺子神情頗為冷峻,這是第一次在他們麵前把話給挑明了。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兒子打的什麽主意,沒有製止的原因,就是想讓他們成為一塊好的磨刀石,這樣他選出來的下一任慕家掌權人,便能更好的護住慕家的根基和底蘊。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慕家著想。
也永不著對自己的兒子感到什麽愧疚。他們與別人相比。從小就有一個優渥的環境,無論是物質方麵,還是精神方麵,都是盡最好的來,受最高等的教育,卻還是長成了一個歪瓜裂棗,這隻能說明他們本身心性不夠堅定,當然擔不得重任了。
待兩個兒子麵色各異的離開後,慕老爺子深深地看了慕冷謙一眼,也上樓去了。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小子在演戲,知道這也是為了保護他的曾孫,他姑且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等爺爺走後,顧漫漫從慕冷謙的懷裏抬起頭來。無語的看著他:"我哪有哭?"
慕冷謙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薄唇勾勒一抹邪肆的弧度:"你沒哭,是我兒子哭了。"
明明是他先遇上小丫頭的。現在一個個都拿許東升來說事,就別怪他不留情麵了。
他兒子哭了?
這滿嘴跑火車的話,聽得身旁的慕向恭和肖悅隻覺天雷滾滾,竟同時站起來:"你們繼續,我們回房睡覺去了。"
慕冷謙眉梢微挑,對著慕向恭的背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睡這麽早,有時間可以找陸醫生過來看看。"
"......"顧漫漫驚訝的瞪大美眸,他還真的什麽都敢說哦!
連二哥都拿來開刷啊!
慕向恭的腳步明顯踉蹌了一下,這臭小子,是在懷疑他的身體有問題嗎?
而走在前頭的肖悅,明顯加快了腳步。
慕向恭見狀,連忙追著老婆上樓去,今晚他就要好好證明,隻要他耕耘努力,種子遲早會開花結果的!
慕冷謙深邃如墨的黑眸微微眯起,薄唇輕勾:"老婆,我們也回房睡覺吧。"
忽的,顧漫漫心中的警鍾猛然敲了一下,她故意賴在慕冷謙的身上,吸了吸鼻子:"老公,我抱我上去嘛,我不想走了,好想睡。"
剛才一雙眼睛還水盈盈的望著他,這會兒眼皮卻不停的往下掉?
犯困得真及時呀!
嘖嘖,連他都不得不他家小丫頭的警覺性了!
"好。"慕冷謙唇邊揚起一抹魅惑的笑,抱著她往樓上走去。
妖精!顧漫漫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
肖悅回到了房間後,拿著睡衣進了洗浴間。
就在她放水時,慕向恭拿了睡衣走進來,一雙眼充滿狼性的盯著肖悅,"老婆,我們一起洗吧。"
"不要。"肖悅想也沒想就拒絕。
誰知慕向恭不僅沒出去,還欺身過來,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說道:"老婆,女人說不要,就是很想要哦!"
肖悅蹙眉,拿掉他的雙手,沒好氣的回道:"我要,行了吧,出去吧。"
"恩恩。"慕向恭滿意的點點頭,下一句卻讓肖悅差點氣吐血,"我會盡全力滿足你的!"
"......"肖悅猛地咳了咳,說得好像她是個性/欲/強的女人一樣,說什麽盡全力,他是盡全力一逞獸欲吧?!休帥廳血。
這該死的男人,氣死她了!
肖悅繃著臉嗬斥道:"放開我,馬上出去。"
隻可惜,她掙紮,未果。
"老婆別生氣嘛,是我說錯話了。"慕向恭輕舔著她泛紅的耳垂,聲音低啞得充滿欲/望:"老婆,為我生個孩子吧,我發誓這一輩子愛你,護你,敬你,外加二十四小時提款機,早安鬧鈴功能,出門接送的司機......"
肖悅深吸一口氣,孩子又不是她想生就能有的,"你別鬧了......"
她的話,被脖子處傳來的濕濡和酥麻感給打斷了。
慕向恭摟住她的腰,手臂用力一提,將人放進白色大理石浴池裏,隨即自己也跨了進去。
"喂喂喂......"
肖悅的拒絕,反而激起慕向恭內心更大的征服欲。
吻,輕輕落下。
唇瓣相貼的那刻,他的吻逐漸加重,長舌極富技巧的撬開她的牙關,不容抗拒的深入,吸吮。
肖悅感覺他的唇有種異常的火熱,正一點點吞噬她的空氣,在接吻方麵,他真的是個高手,她即便再修煉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
唇齒交纏間,周圍的溫度在不斷上升著。
她被他引誘得禁不住顫栗起來。
似是察覺到她的反應,慕向恭暗沉的眸子裏盈滿笑意,吻得愈發賣力討好,愈發霸道,卻又不失溫柔。
肖悅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慕向恭的肩,回應他誘人沉淪的吻......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褪去。
一串又一串的美妙聲音,從洗浴間裏傳出,滿室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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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溫華城的天氣也變了,愈發的冷了。
天亮的時間也越來越晚,所以慕冷謙醒來時,小丫頭還在床上熟睡著。
他看了看時間,親了一下她的唇,這才起身下床,透過窗戶,看見天空飄起了小雪。
慕向恭蹙眉,拿起遙控器,將臥室的溫度調高了些,這才放心的出了房間。
臨出門前,他接到警局的電話。
許東升竟然大鬧了警局?
慕冷謙的眉深深皺起,怎麽比當初薛梨還會來事啊?
這一趟卻不得不去。
半個小時後,他到了警局,走進大隊長的辦公室,從電腦上可以看到許東升在監獄裏對警員大肆宣揚著。
"你們知道嗎?顧漫漫本來是我的老婆,都是慕冷謙從中插足,橫刀奪愛,用詭計騙取漫漫的信任和喜歡,是慕冷謙讓她離開我身邊的,不然我早就娶了顧漫漫,說不定她現在都有我的孩子了!"
"慕冷謙之所以兩次三番對我出手,就是因為漫漫心裏其實還是有我的,所以慕冷謙才恨不得我去死,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是他要害我,隻有我死了,漫漫才會徹底屬於他!"
"顧漫漫是被迫和他在一起的,慕冷謙那個禽獸毀了漫漫的清白,所以漫漫才離開我的,不信你們可以去調查,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
慕冷謙一雙充滿肅殺之氣的黑眸,盯著許東升那張幾近瘋狂的臉,垂眸對大隊長說:"可以讓我和他說句話嗎?"
"沒問題。"大隊長帶著慕冷謙出了辦公室。
須臾,慕冷謙冷冽如冰的嗓音,在關著許東升的拘留房裏響起:"許先生,上天要讓人滅亡,必先令其瘋狂,而你這麽不遺餘力的汙蔑我妻子,想來癲狂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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