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以為,沒有人指使,容嬤嬤一個奴才敢下毒嗎?”
納蘭飛羽不滿這個結果,拿起鞭子就要動手。
“逆女,你還想怎麽樣,趕緊滾過來跟我回去!”
大將軍哪裏不知道這裏麵的貓膩,怕納蘭飛羽再鬧出什麽事趕緊大喝道。
“事情沒解決,我不走!”
“你不走也得走!”
大將軍朝自己帶來的侍衛使了眼色,十幾個侍衛一擁而上。
侍衛們把納蘭飛羽包圍起來,想要把納蘭飛羽按住。
弈鳴此時還在全身無力,隻能看納蘭飛羽一人對戰十幾個人。
納蘭飛羽手腕一動,鞭子如毒蛇般遊離開來,鞭子末端纏住一個侍衛的脖子,用力一甩,便把那個侍衛甩在其他侍衛身上。
一群人打著打著,竟然沒有疤納蘭飛羽拿住,那些侍衛反而被納蘭飛羽的鞭子打得流血。
不一會,侍衛全部倒地,所有人這才知道,納蘭飛羽真的不好惹!
特別低國公夫婦,昨天他們已經見識過弈鳴的實力,一個人都已經很難對付了,在加上一個納蘭飛羽,不是更難對付嗎!
大將軍顯然生氣了,他臉色一沉,厲聲道:“逆女,你瘋了嗎?”
“我沒瘋,是你們瘋了!”
大將軍陰沉的看著對麵的納蘭飛羽,他要的,是乖乖聽話的女兒,而不是三番五次頂撞自己,讓自己沒麵子的人!
他快速的抽出侍衛的刀,毫不留情的揮向納蘭飛羽,刀刀狠厲,好像跟他對打的是他的生死對頭。
大將軍的實力自然比那些侍衛更上一層樓,打了十幾下,納蘭飛羽的鞭子被大將軍扯到一邊,一掌揮來,納蘭飛羽從空中被打落。
噗...
納蘭飛羽無力的吐著血,身子像風吹的葉一樣飄下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砸到地上的時候,自己突然被抱進一個寬闊的胸膛,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未來駙馬!
“你,小心...”
留下這麽一句話,她就暈了過去。
弈鳴抱著人落到地上,他抱進懷裏的人,冷漠的看著對麵的人,“今日之仇,我司馬青衫記住了!”
說完,手裏的長劍猛的插入地麵,掀起一陣灰塵,灰塵形成的強大氣浪將所有人掃出門外,震暈過去!
此後,沒有人再來找弈鳴的麻煩,而納蘭飛羽也在弈鳴的院子裏住了下來。
這天,納蘭飛羽說是要進宮去找太後,弈鳴把人送到宮門口就回到國公府,在院子裏,碰上不知道過來幹嘛的司馬青鬆。
腦海裏想到一個計策,他在司馬青鬆害怕的眼神裏把人打暈拖進自己的房間。
傍晚,天暗沉下來,黑雲從四麵八方靠攏,黑壓壓的一片。不一會,傾盆大雨下來,一片雷鳴閃電
晚飯過後,弈鳴撐起一把傘,拖著司馬青鬆去找國公夫人。
路上,很多丫鬟奴才看到弈鳴拖著二公子,紛紛大叫。
自從那天以後國公爺下令,誰也不準得罪世子,就連國公夫人也下了同樣的命令,從一些知道情況的人嘴裏得知,世子有一把嗜血的神劍,光是劍氣就是把人打暈。
這下,國公府的人都不敢去惹弈鳴,見到他的時候還躲得遠遠的,現在看到弈鳴拖著二公子,他們都以為二公子被殺死了。
國公夫人今晚心情特別好,因為國公爺答應她下一任國公爺是她兒子!
這樣一來,司馬青衫的世子名頭有跟沒有人一樣的!
最重要的是,國公爺說以後要找機會把那個野小子解決掉!
門外雷陣陣,暴雨傾盆。
門內酒香四溢,燈光暖黃。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劉嬤嬤一邊給國公夫人按摩一邊發自內心的祝賀她,“夫人這下安心了,這國公府跟那位可徹底沒關係了!”
國公夫人躺在軟塌上,一手拿著一個小巧的酒杯,“嬤嬤,安心是不可能安心的,隻有人死了才沒有威脅。”
劉嬤嬤眼裏漏出狠厲之色,“夫人的意思是?”
國公夫人漫不經心道:“我聽聞,江湖上有一種底下組織,拿錢辦事…”
劉嬤嬤了然道:“夫人放心,此事交給老奴。”
國公夫人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好酒,好事,好日子,就快來了。”
劉嬤嬤日常拍馬屁:“夫人一定會得償所願。”
轟隆隆…
一道閃電劈開夜空,響亮的雷聲響起,吱呀一聲,門開了,一些雨滴伴隨大風吹進來,吹得人一身涼意。
劉嬤嬤走過去,“今夜的風雨這麽大?”
她剛要把門關上,一把金光閃閃的劍嗖的一下插在門上,劍氣在她臉上劃出一小道傷口。
劉嬤嬤驚慌一看,然後整個人呆若木雞。
“你,你怎麽來了…”
國公夫人在裏麵不知道誰來了,依舊躺著不動,“嬤嬤,誰來了?”
劉嬤嬤沒說話,突然,一股大力把劉嬤嬤踹進來。
國公夫人見狀哪裏不知道有人來找事了,在國公府裏,除了那個賤種還有誰敢這麽放肆!
她趕緊爬起來走到門口。
隻見門外,那個賤種一手執傘一手拖著一個人,那不是…
“青鬆!”
弈鳴像地獄裏來的惡鬼一般,站在雨中,背後大雨滂沱,閃電雷鳴,叫人望而生畏。
國公夫人隻看他一眼就仿佛自己快要被拉入地獄,她顫抖著,哆哆嗦嗦,“你想幹什麽!”
弈鳴冷峻無情的開口,“夫人別慌,我隻是來拿回我的一些東西而已!”
屋中本來點了好幾盞燈,但剛剛劉嬤嬤撞進來的時候把燈撞倒了,此時漆黑一片。
國公夫人看著雷電下的弈鳴,突然心慌起來,她喏喏的開口,“世子有事請講。”
弈鳴揚起一抹森冷的笑,把司馬青鬆甩在麵前,一腳踩在他背上,“夫人不會忘記,我母親的嫁妝有一部分在你手裏吧!”
國公夫人心裏一咯噔,“嫁妝!你是為了你母親的嫁妝而來!”
弈鳴點頭,“那些東西在夫人手裏這麽多年,現在是否該物歸原主了。”
國公夫人沉默,司馬青衫的母親是皇商之女,那些嫁妝足夠養活一座城池!要她還回去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