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曠世奇招
“如何灌？”興奮的阿真老臉一愣，抬手按腦門弱道：“不是你用手拍在我的天靈蓋，然後把數十年的功力傳送給我嗎？”電視不都過麽演的嗎？
“傳送給你……？”沈海咕嚕老眼瞪的特大，不明白這小子在講什麽，皺眉疑問：“有這種不下苦功就能得到好處的事？”
“難道沒有嗎？”阿真弱弱反問。
“當然沒有。”沈海吹胡子瞪眼晴，破口大罵：“你小子不好好下苦功，整天想這些邪門歪道事情，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栓進狗屋？”罵完依然不解氣，扯住他耳朵譏道：“你怎麽不把鳥翅插上你的背，這樣就能像鳥人一樣可以飛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痛痛痛……”大肥耳被扯，阿真心裏叫苦連天，老金害死人呐。
“哼……”氣憤甩開手中這隻大肥耳，沈海不爽瞪著他哼道：“就教你一招入門鬼步，學著。”話落，沈海把他按正在自已麵前，後退三步喊道：“看清楚了。”
“哦……哦！”
“暗器……”
“嚇……”剛剛應完，突見前麵的沈老爺子右手插兜揮出，隨後往他前麵一揚，聽到這聲暗器，阿真第一反驗就是把腦袋撇向一旁，急急閃避前麵老掌投來的東西。
“呃？”撇頭感受不到任何異樣，疑惑轉正腦袋前看，見到沈老爺抿著濃濃笑意，阿真狐疑調侃道：“沈老爺子，叫你吃藥，你不吃。看！神經病發作了吧。”
“什麽神經病，這是虛招。”沈海恨瞪他喝叱：“看清楚了。”
“哦哦！”睜大雙眼，阿真凶狠往前死瞪。
“當虛招出來，你就跨出右步，記往，右步要跨到對方左側，然後手掌作勢要砍對方喉嚨結。”親身示範的沈海右步前跨到他左側，橫起刀掌擱於他喉嚨前。
“砍喉結也是虛招嗎？”愣看下巴下的刀掌，阿真疑問。
“沒錯。”知他聰明，沈海滿意點頭，拍了拍弓跨於他左側的右腿道：“因為右腿在左側，所以轉身時便通順靈巧了。”話落，沈海為他作示範，右步一個使力，眨眼前整個人閃到他背後。“極快繞到對方背後，你便可以偷襲了。”
“厲害。”瞬間便看不見前麵的老頭，阿真領悟了。這麽簡單還領悟不了，那就不是人腦而是豬腦了。
“沈老爺子，背後要打哪裏才能讓人瞬間就癱倒？”領悟的阿真趕緊追問。
“人的至命穴道都在前麵，背後嘛……”仰頭想了想，馬上開口道：“唯有破功，雖然破功無法至人已死地，但是對方必定癱軟無力，那時就任你宰殺了。”
.“厲害，就要破功了。”雖然不知破功的穴道在哪裏，不過阿真大覺給力，這種能讓人瞬間癱瘓，任他宰殺穴道太棒了。
“沈老爺子，這個破功是背後那個穴道？”
沈海一愣，睇看滿臉興奮的他，眼內泛起一陣陰險，抿笑把他按定於前麵道：“我親自示範給你看。”
“好好好……”急於想知道這個破功的厲害，阿真沒注意他眼中的陰險，大力點頭後，小心詢問：“不會死翹翹吧？”
“不會，隻是有一段時間身上疲軟。”沈海慈眉善目之極，心裏追加道，還痛的要人命。
“暗器……”
明知暗器是假的，可自然反應仍然讓他撇過腦袋。
一聲大喝把老掌前揮，沈海心裏陰側側撩笑，時常被這混小子氣，今日就要讓他統統還回來。
右腿迅電往他左側大跨，橫砍的刀掌剛到他喉結，馬上轉身繞到背後，雙手合掌隻留下兩根塔尖食指，雙腿快速下蹲，隨後……
“啊……”刹那間就瞥見沈老爺子的身影繞到身後了，還未回神時，一陣劇痛突然在腔門爆炸。
“啊啊啊……”額頭上的汗淋漓嘩啦飛落，身上所有筋緊緊抽著，肌肉緊緊弓崩，渾身力氣盡釋，又疲又軟又痛讓他雙手挽後緊捂腔門，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倒在庭道上痛徹心悱滾來滾去。
“哈哈哈……”積壓多時的怒火發瀉出，沈海特爽，蹲下身按住捂著屁股的混小子道：“怎麽樣？這味兒很不錯吧。”
頭皮一搓一搓皺麻，身體戰粟抽痙，牙齒打著蟬顫，阿真痛苦的半聲都吭不出來，雙手後捂著腔門任冷汗溢流，感受那種猶如分娩一杵一杵痙攣。
“死……死死……死。”大段時間過去，腔門上的劇痛微微緩卻，阿真牙齒打顫，筋肉抽跳，捂腔門的蒼蒼老手行將就木，抖擻怒指沈海，難艱罵出後麵兩個字。“老頭。”
“嘿嘿嘿……”沈海心情特爽，大方原諒他的無理，老掌拉起躺在地上的他，道：“起來走動走動，很快就好了。”
“輕……輕……”感受到腔門又傳來非人類能承受的劇疼，阿真的黑臉再次刷白，半掛在他手臂抽氣喘息。
眯見這小子如無尾熊攀在他手臂，沈海馬上又不爽了，老眉倒豎裂罵：“你小子軟弱到這般窩囊，馬上給我走幾步。”話落，趕蒼蠅般揮臂，讓他自已站立。
“奧！瀉特！”被死老頭推了一個踉蹌，阿真雙手後捂，如鴨子一般，拚籠雙腿糾翹起大屁股，嘎嘎嘎往前巨艱顛覆一步。
“桑啦其貝起……”
“絲貝魯麻……”
“八嘎呀路……”
“肚啊崩啦嚇……”
如鴨子般把上翹的屁屁扭來扭去，嘎嘎挪踱的阿真極度憤怒，英語、韓語、日語、法語連連咒罵出口，無法相信這個死老頭竟然捅他腔門，也無法相信腔門被桶竟會這麽難於忍受，雖然他沒生過孩子，也不可能會生孩子，但他簡直就可以肯定，這種揪心的痛，絕對比生孩子還要痛上百倍。
沈海雖然聽不懂他咒罵什麽，但他那怒憤表情讓人一看，就能肯定從他嘴裏吐出的話，必定不是什麽好話。
“混小子閉嘴。”眼見前麵這隻鴨子邊走邊罵，沈海拉下老臉喝斥：“你小子滿口髒話，還不快給我閉嘴。”
“死老頭。”走了幾步，痛疼減輕了些許，阿真抓狂狠瞪他。“你知道有多痛嗎？”
“這點痛都受不了，算什麽男子漢。”沈海反瞪回去。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要不你讓我桶一下試試。”
“你小子……”一口血在哽在沈海喉頭，考濾要不要上前一掌拍死他。
“不過……”半點都不懼怕前麵老頭猙獰老臉，大量的疼痛籲緩過後，阿真讚道：“不過這招一擊必殺著實厲害的緊。”喜孜孜合上雙掌，隻留下兩根塔尖食指，往上猛捅道：“前麵兩招皆是虛招，最後這招‘我頂’就是神仙來了，也得給老子趴下。”
“一擊必殺？我頂？”沈海挑起單邊老眉，閉眼點頭感歎道：“你小子混帳的可以，此招簡直就是為你而設。沒有人會連續上兩次當，危急時刻才用，知道嗎？”他後悔了，幹嘛要創出這種無恥下流齷齪招術？一世英名盡毀啊！
“當然，保命的絕招當然是攸關生死才用。”阿真理當所然點頭，隨後弱弱詢問：“不過現在可得先找個大活人來試試才行。”
他就知道這小子不會安份，沈海麵部表情抽筋，沒好氣道：“蘇大就在府外等你，找他試。”
“走。”所有的疼痛緩解，阿真挺起身子，樂不可支大步往前跨去。嘿嘿嘿，阿大你受死吧。
被吩咐跟在真哥身邊，蘇大人早候在府門口了，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瞧見他大爺珊珊來了。
“沈總管。”看見跟真哥跨出門檻的沈海，蘇大禮貌問候。
“要好好保護好姑爺知道嗎？”在人麵前，沈海馬上恢複那個嚴肅沈總管身份。
“是。”應喏完，蘇大轉眸對阿真詢問：“真哥，已是黃昏了，您要去哪裏？”
“嘿嘿嘿……”阿真不答嘿嘿凝看蘇大直笑，突然……
“暗器……”快速的手臂假裝從懷裏掏出東西，往前力揮。
“呃？”人的神精第一反應，蘇大錯愕撇過腦袋躲避。
右腿大跨於前麵試驗品左側，剛使出的橫掌未到試驗品喉嚨結，腳步旋轉，瞬間便繞於背後，下蹲之時塔指已然形成。一切是那麽的完美，如夢似幻的一招必殺立馬出現。
驚……
從錯愕裏剛剛回神，眼角便瞄不到真哥身影，驚才剛起，蘇大便聽到一聲“我頂”的大喝，隨後額頭滑下一排錯愕窘汗，茫然著雙眼不知所為？
“真……真哥，您……您幹什麽？”屁股突然被搓，蘇大頭皮一陣發麻，真哥變態吧？
“靠！”這麽完美的一招，竟因沒有準確搓進洞而宣布夭折。阿真咒罵一聲，隨後站起身對蘇大破罵：“我在測試你的靈敏度，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輕易讓人繞到背後。”
“這這這……”蘇大老臉大窘，縱然就是這樣，幹嘛搓他屁股啊，又不是變態。
“算了，以後機靈點，知道嗎？”力挽自已讓人誤認為變態的狂瀾，阿真大慈大悲就這麽放過他。
就知道他會這樣，沈海閉了閉眼說道：“我會讓人打造一具人偶，到時多練習幾次便可以摸到竅門了。”
“好，就這麽辦。”阿真承認捅肛門也是種技術活，朝沈海擺了擺手道：“沈老爺子，我先走了，晚上陪你喝酒。”
“早些回來。”目送轉身離去兩人，沈海瞬間感覺好像又老了，無耐輕搖滿頭發白，深深歎出一口氣返回府內。和這個混小子講話可真是種賣力活，他這把老骨被折騰的都快散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