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就是他嗎?馬明亮到底出什麽事情了?不可能是他吧!他怎麽變得那樣消瘦呢?……
一連串的問題就開始在張濤和鄭冰的心裏發出來。
“我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張濤這樣說著,他就趕緊的追趕了上去。
上去看到了他正要開自己的車,雖然是背影,可是張濤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了,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馬明亮的座駕――紅色的凱迪拉克。他轉身上車,張濤站在後麵的角落裏麵,遠遠的看著,果然是馬明亮。
怎麽會是他呢?到底馬明亮怎麽了?他怎麽看起來這樣虛弱?
馬明亮的心情現在已經跌到了穀底,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精氣都被榨幹了。如今他是有很多的錢,可是已經低擋不住厄運的到來。雖然在這個時代,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八的事情,可是還是有好的東西,不可解決。馬明亮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中,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生病了。他的眼前浮現的都是自己之前幹的那些個缺德事情的樣子,心情無限的悲痛。
其實馬明亮這幾天都是那樣的悲痛著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似乎從把張文德陷害進去後,馬明亮的父親老是愁眉苦臉的,看到父親這樣,馬明亮就感到自己的錯了好多,一種沉重的負罪感就爬上心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回家,找各種借口,並且讓妻子路珍珍給自己打掩護,而他則是每天花天酒地的,和各種女人混在一起,恨不得一天換八個女人,他要徹底的放縱自己,似乎隻有一次次將自己的身體摁入別的女人的身體時,他才會感到自己還真正的活著,也隻有借著這樣的時候,他才減消掉自己些許的痛苦。在這些女人中,燕麗無疑是他最為疼愛的。可是他卻被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女人給害了。
到底怎麽回事呢?燕麗為什麽要這樣?她又有什麽能力可以這樣做呢?
記得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馬明亮的心情還是那樣的糟糕,在酒吧的包間裏麵,他一個男的,四周坐著四五個陪酒妹,他邊喝著酒,還時不時的在她們一個的胸部、屁股上不停的撫摸著,通guò他人的肉體感受自己的存zài。
“馬總!來喝呀!喝呀!”一個美麗的女子這樣說著。旁邊的其他女孩還附和著:“喝呀!喝呀!”。
“燕儷!燕儷!”馬明亮這樣叫著,原來他半醉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把眼前的女子當做了燕儷了。
“你叫誰呀?燕儷是誰?”幾個女子紛紛就開始問著。
馬明亮還是“燕儷、燕儷”的叫著,隨後就一口吻了上去,在女孩的身上開始運動起來。
其他女孩也在給他們兩個幫忙,有的忙著馬明亮脫衣服,並且還不停的撫摸著馬明亮的身體,其他女孩則是對給那個女孩寬衣解帶的並且推搡著她,他們歡樂著、開心著。馬明亮就這樣將一個個女孩扒光之後,他全身癱軟的躺在沙發上,昏昏的睡了過去。
在夢裏他想到的全身燕儷,他們第一次見麵時,他偷偷摸摸燕儷的手,人家沒有拒絕;後來他給燕儷送了個24克拉的大鑽戒,那天晚上他得到了燕儷的身體,想到他們的纏綿的場景;夢裏的場景一下子從床上的纏綿轉到了,燕儷一個人在大大空空的房間裏麵,雙眼掛滿眼淚,她在不停的叫著:“馬明亮!明亮!你什麽時候過來呀!我在等你呀!明亮!”。
燕儷這樣叫著,聲音越來越弱,直達她掉入萬丈深淵中,馬明亮不停的伸手,可是還是沒有救了燕儷,她就這樣消失了,馬明亮大叫著:“燕儷!”,這時才從夢中驚醒了。
他看看周圍的環境,十幾個女孩都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周圍,他則早已是一絲不掛了,他這時才慢慢想到昨晚的情況,他想到燕儷,自己也有半個月沒去找她了,給她一個人留下個空空的別墅,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馬明亮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了,他決定馬上去找他心愛的燕儷。馬明亮現在滿心想到的都是燕儷,他像推屍體一樣,從她們的身體中掙脫出來,就直接開車去找燕儷了。
燕儷已經受夠了現在的生活,人一旦忙起來,就渴望著閑下來享受生活,特別想過有錢有閑的生活,可是如今的燕儷就是這樣,她有大把的時間和金錢可以來揮霍,可是這樣的時間長了,他就陷入了無盡的空虛之中了,她感覺別比殺了她還難受。
空虛寂寞久了,一些不好的習慣就落下了,什麽都玩過了,都沒有意思了,她現在沉迷於吸毒了。這種飄乎乎的感覺,能讓她在夢中過活,那樣的時候,空虛似乎才能偷偷跑掉。
人呀!隻有在空虛的時候就會不斷的尋找刺激。
她已經吸毒兩年了,起先是馬明亮不在的時候,後來也因為馬明亮往往心情很糟糕,總是很煩躁,她就不停的吸著,越來越嚴zhòng了,現在都無法自拔了。
如今的她更加放棄自己了。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叮!叮!”
門鈴響了。
燕儷從睡夢中醒來,她都有點害怕,心想:“是誰呀?誰會這樣晚來呢?”。她都不敢開門。
電話響了!是馬明亮打過來的。
“小儷!是我!開門!”
她聽到了熟悉的馬明亮的聲音,這些日子他既是盼著這個男人來,又開始恨這個男人,她恨他無情的將自己遺忘。她一直想著報複這個男人,可是他一連半個多月不出現,現在終於機會到了。她自從吸毒以後,就感到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差了。她偷偷去去檢測過,她已經的感染了艾滋。
她下樓開門,馬明亮就用迷離的眼光推她進來,一下子就將她擁入懷裏,瘋狂的吻了起來,燕儷露出邪惡的笑容。那眼光看著無比的邪惡,似乎有好多的內容。到底是什麽呢?
燕儷一把推開他,說著:“誰讓你過來的!你還知道過來呀!”,她有點抱怨的說著,可是心裏,故意這樣和他打情罵俏,其實是另一種勾引的方法。
燕儷就這樣妖嬈的慢慢的走上樓,邊走邊勾引,馬明亮也是情感老手了,他哪能不知道女人的把戲,他的目光一直就盯著燕儷,最後追上去,一把抱住她就上樓了。
在這如此美好的夜晚,馬明亮再次進入了燕儷的懷抱中,不過這次的燕儷是那樣的有所預謀,她恨現在這個把他壓在身下,不斷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盡管他曾經是那樣的愛過他。
“燕儷,你還是這樣的讓人銷魂!”馬明亮如此說著。
“是嗎?我哪裏好了?”燕儷有點陰陽怪氣的說著。
“你哪裏都好呀!尤其這裏!”馬明亮邊運動著,邊讚美著燕儷。
聽著她這樣說著,燕儷也就在內心慢慢的笑了!她心想著:“我也不想活了,那就讓你好好銷魂吧!到時候一塊走!”。
“一塊走!”燕儷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去哪裏呀!我帶你去!”馬明亮回答著,依舊努力的運動著。
“去天堂呀!”燕儷認真的說著。
“那我現在就送你去天堂!”馬明亮還以為燕儷說的是這個,於是下麵就加快了動作。燕儷也配合似得嗷嗷叫著。讓馬明亮無比的興奮。
一起幸福著,也沉醉著。
馬明亮就這樣又和燕儷纏綿了整整三天三夜。
“小儷!今天我就走了!改天再來陪你!”馬明亮走時給他留個字條,就走了。
這次的燕儷也很爭氣,他沒有哭,也沒有鬧,隻是靜靜的收拾起來自己的行李。
她想走了,不知道去那裏,就想去遠方。
馬明亮從一個地方遊蕩完畢後,就去另一個女人那裏遊蕩,這樣的日子,他沒有了之前的幸福愉快感了,現在隻是麻木了,可是他覺得自己已經習慣這樣了,他想改變也難了,也隻好如此的下去,雖然毫無意義,可是就是沒有力氣去改變什麽?生活將人打到麻木的頂點了,也似乎就等著被砍割了。
三天後的中午,馬明亮還在另一個女人的懷裏時,手機叮鈴的響了一下,他收到了一個短信。馬明亮眯著眼睛看到:
馬明亮我走了!我要去一個沒人找到我的地方,一個美麗的地方!不要找我!好好和你的眾多女人玩吧!我恨你!當你把我的身體獻給一個個你利益關係人時,我就想著報複了!你也別怨我!畢竟我曾經愛過你!祝你幸福!最後提醒下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吧!希望你活的能夠久一點。
“婊子!走就走吧!都走吧!”馬明亮將手機一甩,憤怒的說著,繼續想埋頭睡覺。
可是他越想越不對,讓我去醫院檢查,什麽意思?到底怎麽回事?他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
於是,就趕緊穿衣,直奔醫院!
他在醫院的檢查很快就結束了,那天剛好鄭國濤也進了同一家醫院,他的結果是感染了艾滋病毒。他被記錄了下來,也被給了藥。
馬明亮想到這裏,就開始罵燕儷:“婊子!不要臉!我給你錢花,你還害我!我該怎麽辦呀?”。他邊開著車邊罵著,淚水也不停的流下來,顯得極為脆弱,也很激動。
他渾身發抖,在路上把車速放到最大,他簡直像瘋了一般!
終於作死了,手下一抖,車高速迎著來車,撞了上去!
(馬明亮怎麽了?趕緊來看看吧!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