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道路上快速的奔馳,很快就來到了雲城上輩子記憶中最熟悉的地方之一的格利菲斯公園。這座由M國的格利菲斯將軍買下,並捐贈出來的北M最大的都市公園,是與朋友家人共度周末的首選之地。當然雲城還是很欣賞這位將軍的氣魄的,花那麽大的價錢買下來,又捐贈出去,這在華夏恐怕很少人能做到。
停好了車子,從車子裏拿出一個小包背在了背上,小包裏裝著一台照相機,這個是來的路上雲城突然想到萬一自己還沒記清楚,又跟上輩子一樣悲催就不好了,所以順路就買了一個。看著遠處山上世界著名的好萊塢巨型英文標牌,還有位於公園內的葛瑞菲斯天文台,上輩子的記憶紛雜而來。上輩子為了躲避排查,裝成遊客上了那座座落於好萊塢的山頂上的天文台,當時眺望著全洛杉磯五光十色的街景及萬家燈火,雲城覺得十分悲涼。
不過如今故地重遊,也隻是微微的感概了一下。花了50美金,買了一張門票,雲城漫步走進了格利菲斯公園的大門,格利菲斯公園內種植了許多橡樹和野生鼠尾草,而當時就是在一片鼠尾草的草地附近,一個透亮的地方,在月光的照射下,玉牌裏的古文體功法才顯示在了手上。
出來時就查了一下天氣,貌似晚上會星光璀璨。尋著上輩子的記憶路線,和一個個遊客擦肩而過,雲城全然沒有理會太多人請求幫忙拍照的要求。實在是時間有些緊,小姨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清醒過來,早點解開玉牌的秘密,自己也好早點回去。
繼續抱歉的拒絕著旅客的要求,雲城忽的皺了皺眉頭,剛才那個遊客自己似乎有點印象。不過具體是誰,雲城卻是說不上來。就在繼續往前走的時候,雲城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剛才那個人是上輩子的老鷹沈闊,他是什麽時候來的洛杉磯?雄鷹小隊這群人難道一直都沒找到他?
雲城微微一愣,看了看時間,估摸著離著月亮升起的時候還早,也裝成了一個遊客的樣子,拿下了相機,四處拍了拍,朝著遠處看了看沈闊微微低頭,急急忙忙的走著路,似乎在躲避著什麽。雲城微微一愣,朝著四周的方向一掃眼,並未看到有什麽不妥的地方,也就散漫無心的跟了上去。
看著沈闊時不時的朝著兩邊看看,還不定時的回回頭。這分明就是反偵查的手段嘛,莫非除了自己還有別人在跟蹤沈闊?雲城不禁愣了一下,側過身子很好的隱蔽在自由散漫的人群中,慢慢的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快要看不見沈闊的身影時,這才又加快了一些腳步,跟隨著人流,用餘光四處觀察著,但就是不回頭。
雲城有種直覺,似乎有人在引導著沈闊怎麽走,而且暗中應該還有人在觀察著沈闊。這種莫名的直覺,在山上一個星期的苦練之後,變的更為敏感。
經過了動物園,雲城隨意的拍著動物的照片,看著沈闊站在圈養著鱷魚的河塘麵前停住,買了一些小魚,朝著湖中心扔了過去。雲城疑惑不解的仔細看了看。等到小魚全部扔完了,沈闊再次的走回路上,朝著博物館的方向走去。
這次雲城卻猶豫了一下,不想再繼續跟上了。因為雲城分明看到了幾個身影。從他們的身手,和跟蹤的方法,包括等等一些來看,分明是M國的FBI。
這倒黴孩子居然被FBI盯上了,雲城冷笑了一下,走到了路邊的坐椅處,稍微坐下來歇歇腳,翻著這個年代國內都還沒有流行的數碼照相機,看著一張一張剛才自己照的照片,不停在尋找著。剛才看似自己隨意的照相,實則已經把周圍自己認為的可疑的人都拍了下來。
重點是在剛才沈闊買小魚喂鱷魚的地方,仔仔細細的翻著著這幾張照片,把沈闊的動作一遍一遍的回放,愣是沒發現半點不妥的地方。又抬頭看了看那個賣魚的外國佬,雲城眼珠轉了轉,搖搖頭,正準備裝好照相機離開的時候,突然一不小心放大了照片上的某一處,頓時整個人便傻眼了。
雲城立刻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剛才沈闊站著的地方,仔細的看了看湖對岸的每一顆樹,又對比了一下照片。沒錯,剛才她就在這裏,隻是她怎麽會在這裏?
雲城瞬間想到了某一個點上,假裝隨意的買了幾條魚,詢問了一下賣魚的外國佬,在得到一個數字之後,道了聲謝謝,丟完了手裏的魚。雲城立刻脫下了手套,翻看了一下剛才照的照片,仔細的對比了一下,眼睛頓時一亮。
這些人真是絕了,這個年代就已經有了這麽高級的暗號。通過沈闊連續幾次的投魚的次數,和偶爾一下子投一條魚,一下子又投了幾條魚,雲城頓時得出了一組數字號碼,仔細的看了看號碼的數位,一共是11位,還是國內的號碼。不過具體是不是,這個就有待驗證了。
至於驗證的方向,就是照片裏出現的這個女人露西。雲城實在想不到,自己這個便宜小小姨,居然藏的如此之深,現在又和沈闊有了瓜葛。這個實在讓雲城難以接受。
不過想了想,雲城還不得不佩服露西。這個女人的演技之高,生平罕見。麵對小姨和自己居然裝出這樣一副委屈,又很可憐的神情。不過如此一來,雲城不得不對自己的外公和外婆產生了懷疑,這其中還包括了聶老。這種懷疑讓雲城自己都有些茫然,但是卻也不得不保持著一份警惕。
加上今天小姨很反常的大哭,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即使在醉後,言詞中還頗為閃爍其詞,這個就不得不令自己聯想起來了,不過這個也僅僅屬於猜測,畢竟自己的老媽和嬸嬸姨也下了封口令,到底是怎麽樣的封口令,自己必須要搞清楚。
至於說到小姨,雲城卻根本排除了她的嫌疑。外公家裏麵能夠讓雲城值得信任的恐怕隻有小姨了,這不僅是因為小姨今天抱著自己哭的原因,大部分原因在於,雲城對於風清素有種同病相憐的直覺。就在下午風清素哭的時候,雲城照樣想到了上輩子的那一天,自己抱著她的【屍】體,哭的很無助很傷心,亦如下午的小姨。
這種絕望和悲意,若是沒有經曆過,是根本難以去懂得的。雖然這輩子目前還未找到她,但雲城相信,她一定在世界的某個角度,堅強的活著,直到他們見麵的那天為止。
雲城邊走邊思考著,重新又走回原來碰見沈闊的地方。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某一個地方快速的走去。被沈闊這麽一耽擱,時間都過去了1個半小時了,天色也已經完完全全的暗了下來。
繼續走著路,等到了某一處的地方,四周的人煙明顯稀少的時候,雲城一個貓腰就閃進了橡樹叢裏,仔細的確定了一下方位,快速的穿梭著,躲在一棵橡樹後麵,一動不動的等了整整十分鍾,察覺到並無任何異樣的時候。終於來到了一處有些隱秘,但又剛好能被升起的月亮照到的地方。
雲城仔細的確認了一下,確實是這裏沒錯。然後依舊按照前世的樣子,躺在了草地上,拿出了手裏的布卷中和脖子上的玉牌看了看,嘴角微微的上揚。
今晚就把這個古文體的功法解開,順便看看從禮朧朧那裏得到了玉牌之中究竟有些什麽東西。拿著照相機對著四周的環境隨意的選著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片,雲城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來臨。
整整過了半個多小時,在雲城激動著心情的時候,一輪圓月終於緩緩的升上了天空。雲城平穩了一下興奮的心情,一如當日那般,將玉牌快速的係在了脖子上,而禮朧朧的玉牌則被自己先放進了內衣裏。反正時間還來得及,先把這塊從外公那裏得到的,自認為是應該是有著古文體功法的玉牌放在了胸口處。
果然,異變頓生,原本一塊被陳老認為是普普通通不像玉石的玉石,在月光的照射下,完全黯淡了下來,似乎在吸收著月亮的光華。雲城的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整整十多分鍾過去,玉石突然發出幽幽的亮光。
雲城的眼睛頓時一亮,就是現在!
立刻將自己的手心對著玉牌,拿起照相機打開夜視的功能,劈裏啪啦的整整拍了20多分鍾。而玉牌在雲城的手上,不停的折射出的那些古文體,像放映機一樣,一篇一篇的朝下翻著。
等到全部弄完之後,雲城仔細的看了看照相機,果然全部都已經記錄了下來,而且雲城為了怕曝光度太高,故意設置了10連拍。很快的瀏覽了一遍,抬頭看了看月光。
雲城快速的收拾好蘊涵著古文體功法的玉牌,將從禮朧朧哪裏順過來的玉牌一翻出來。
果不其然,一如前世和剛才所見的那般,整塊玉牌完全黯淡,吸收著幽幽的月華。雲城朝著四周掃了一眼,又看了看月亮,忐忑的等待著這塊玉牌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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