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十二點,慶功宴結束,沈墨北先別人一步往Kc裏走去,莫凝兒凝著沈墨北的背影,麵上幾絲擔憂與焦急,“深,我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墨北胡來?”
“不然呢?”
莫凝兒咬唇,“你明知道他們兩人不合適……”
“墨北有分寸,合不合適他自己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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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北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屋裏沒開燈,昏暗的月明照進來,他看到了坐靠在地毯上的皙白,樣子微醺,腳下已經倒了一個空酒瓶子。
邁著長腿走了進來,直到他於她對麵坐了下來,皙白才注意到他。
擱下手中的高腳杯,皙白曲著雙腿坐直,凝著男人勾唇淡笑,“沈公子大費周章的留我,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麽?”
沈墨北勾了勾唇,雋秀的臉上幹淨俊朗,“其實也沒什麽,就是特別想知道,被我白白上了做不成我的女人,和沒被我上卻讓所有人誤會被我上了做不成我的女人,哪個更讓鬱小姐接受?”
“你在繞口令麽?”皙白吃吃的笑開,可能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她的笑容有些開,比盛開的花團還要美豔動人,“沈公子在報複我昨晚沒能讓沈公子盡興?”
“可以這麽認為。”他漫不經心的回道,隨手拿起她那杯還剩半杯紅酒的高腳杯,一飲而盡。
“看來今天我是要啞巴吃黃連了。”皙白嘴角的笑意加深,柔軟無骨的玉手伸出,在男人眼前比了個弱的手勢,“不過沈公子的心眼,真是比我家莫斯吃的狗糧粒還小。”
沈墨北凝眸,這女人,用什麽形容他不好,非得用狗糧粒……
修長而骨骼分明的手指伸了出去,握住了她無骨般纖長的手指,“你這種女人還養狗?”
皙白挑眉,“我這種女人怎麽就不能養狗了?”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纖細的手指,嘴角的嗤諷弧度一點點溢出,“你這種連人都懶得應付的人,有耐心養狗?你家裏……不會都是狗屎尿味吧?”
皙白白了他一眼,細密卷長的睫毛被月光投下一道長長的光影,“沈公子,我可是即善良又愛幹淨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美女好嗎?”
善不善良愛不愛幹淨他不知道,打著燈籠都難找的美女……嗯,這點他認同。
沈墨北失笑,凝著她卷曲且纖長的睫毛,忍不住心神一蕩,勾住她的下巴,俊美的容顏貼近她的麵龐,看著她的眼睛一點點的睜大,覆上她的唇瓣,一點點深入的探吻。
一吻畢,低低的笑聲貼著她的唇瓣發出,“你倒是識貨,喝了我足足一瓶的82年lafite。”
皙白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眯起的眸子帶了酒氣的迷離,勾人眼球的嫵媚,“我故意的呀,喝醉了才能給你做壞事的機會嘛。”
沈墨北雙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身,似乎有意,他再次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仿似情人間的親昵曖昧,“告訴我,你是用什麽法子讓慕深帶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