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 又是你
想了一下,古風淳才說道:“想不明白。這時間的先後順序上出現了錯誤,難道後來八思巴又來過這裏了一次,這一次他創造了更多的文字?”古風喃喃自語一般,不過羅小丹聽在耳裏,卻覺得很有可能,說道:“也不排除這種肯可能嘛。”
古風淳卻搖頭說道:“這個並不存在可能的成分,時間上並不允許,因為八思巴經過了在隱城和大禁地的折騰,身體素質大為下降,他離開這裏不久之後就去世了。你說有可能他還會再過來一次麽?”
羅小丹聽了古風淳的話,搖了搖頭說道:“那這些文字的出現,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的的?”
古風淳苦笑了一下,說道:“那還剩下一個解釋,那就是八思巴來到這裏發現這些刻符,並且他是知道這些刻符的意思的,於是他受到了這些刻符的影響,創造出了這些與之相應的文字,把這些刻符翻譯成他所創造的八思巴文。可是隻期間也有一個很壞的弊端,就是這麽多文字,很多都是他一時間創造的,創造完後,他根本就沒有法子記住這些新創造的文字,所以就出現了一個這麽尷尬的情況了來了。”
羅小丹聽得糾結,不過她也沒辦法證明古風淳的推測是錯誤的,這種文字本來就晦澀無比,學起來倍加功夫,如果八思巴是一時間受到了什麽刺激,才思噴湧,一下子創造出了那麽多個單字來,哪怕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全部記得住帶出去。因為通往這裏的地方,要經過一處岩漿,身上可不能攜帶易燃的帛紙之類的東西進來,自然無法把一時間創造出來的文字記錄攜帶出去。
“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你能翻譯出這些文字麽?”羅小丹問道。
“不能。”古風淳聳了聳肩膀說道:“至少現在翻譯不了,這裏的生字過多,內容不連貫,所以也無法翻譯出什麽來。”古風淳詳細地看了一遍這文字之後,搖了搖頭說道,“不過發現了一句可以翻譯出來,很有意思。”說完,古風淳就指著最末的一處文字說道:“這裏寫道:偉大的王者,永恒地矗立在大海之上,指引他們到達虛無的盡頭,遙看沙漠的風塵,他落下的蒼茫的淚珠。總有一日,王者歸來,熊熊烈火破地而出。這是一句總結,可以推測出來,上麵的那些內容跟這句話有很大的聯係”
“什麽意思?”羅小丹聽著這文縐縐卻不是很押韻的句子,皺起了眉頭問道。
古風淳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很像預言的東西,大海之上,虛無的盡頭,這這句話似乎另有所指。”古風淳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般,他說道:“這應該是形容歸墟的。”
“歸墟?什麽東西來的?”顯然羅小丹沒怎麽讀古代的筆記,連這個詞都不怎麽知道。
“歸墟,在《山海經》和一些古代地理文獻和筆記都都有記載,傳說是在南海,是一個巨大的海眼,海水日夜不息地流入其中,但是卻不見它有滿盈的時候。八思巴創造的文字裏,顯然沒有這個詞,於是這樣翻譯了過來,也符合八思巴這種文字的翻譯風格。”
“這話好像跟預言差不多。”羅小丹發表意見道,“跟《諸世紀》差不多,用辭有點模糊。”
古風淳對她說的話表示讚同,同時補充道:“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這句話更像一個方向標,是一個模糊的方向暗示,找到這個偉大的王,就可以找得到歸墟一樣。”
“海眼?”羅小丹覺得有點詫異,想不到古風淳對這種傳說竟然抱有如此強烈的興趣。羅小丹知道,在全球的海洋上,這樣的海眼並不少見,有人還試過將一些標記好的塑料粒投入這些海眼當中,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在地球的其他海域能夠發現這種塑料粒,想以此來證明這些海眼其實是有排水的通道的,但是已經數十年過去了,沒人發現那些被投入了海眼裏的東西,所以海眼這個地理現象就變得更加詭異了,就真如神話裏的那些無底洞一般的存在。
“歸墟不一定是所謂的海眼。”古風淳頓了頓說道:“我一直都覺得這其中另有所指,但是沒有更多的資料來研究這個歸墟的內容。”古風淳苦笑了一下,研究這種東西的不應該是他這種考古學家,更符合的是地質學家。隻這些記載出自極其古老的文獻,所以古風淳才會對其產生濃厚的興趣。
羅小丹說道:“還看出什麽東西來沒有?”
古風淳兩手一攤,說道:“沒了,我們走吧,等陳四來到這裏之後,說不定他會有辦法。”
“如果俺你所說,那他也不可能會懂這八思巴文啊!”羅小丹不解地說道。
“誰說他要懂八思巴文,他隻要懂這些字符就好了,他對越古老的文字越有研究,所以在這方麵上,我對他還是比較有信心的。”說完古風淳又籲出了一口氣,說道:“他也應該快來才對,以他的能力,怎麽可能會落後我們那麽多啊!”
“會不會是出什麽事了?”羅小丹有點緊張地說道。
“不會的。陳四就是個妖孽啊,他能出什麽事呢。我們走吧。”古風淳歎了一聲,拉起羅小丹就往石梯上方走。接觸到羅小丹的手的時候,古風淳突然就覺得手心一涼。
“你們終於到這裏了。”神秘的女聲的聲音突然就出現了。
古風淳和羅小丹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愕然起來。之前古風淳已經與這神秘女聲打過交道,而羅小丹也與這女聲接觸過了一次,兩人同時聽到這神秘女聲,還是頭一遭。
“又是你?”古風淳愕然得說道。
他一說完這話,羅小丹就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怎麽你也能聽得到這聲音?”古風淳有點發傻。
“嗯,聽過一次。你呢?這聲音是從哪裏來的?”羅小丹很坦然地說道,同時順便問了糾纏了他許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