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召王府,看著頭也不回,大踏步走出的西沐淩,南逐Lang並沒有著急離開,相反他現在有足夠的耐心呆在這裏,也似乎有了哄齊婉琳的好心情。
整個下午,他都呆在東苑,齊婉琳也沒有繼續鬧下去。
聰明如斯,她知龗道女人適時的撒嬌是給男人嗬護的機會,但過分的撒嬌就是將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裏推,聰明的女人就是要懂得適時的收與放。
在她決定進了南詔王府之時,她心裏就明白,這輩子能托付的男人就隻能是他了。
看著丫鬟伺候齊婉琳睡下,南逐Lang才慢悠悠的步出東苑,臉上早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冰冷,來到院中的一個空亭子裏,負手而立,良久“查的怎麽樣了?”
“回王爺,卑職不才,隻知龗道她在來王府之前曾在淩月山莊小住,她有個貼身小丫鬟名叫小優,不過她們似乎也是第一次見麵對她底細也豪不知情!”
南逐Lang話語剛落地,不遠處大約十米之外,一名黑衣人站在那裏畢恭畢敬的回複,仿佛剛出現也仿佛一直都在。
“淩月山莊?”
南逐Lang看著夜空,眉頭微皺,隻是背著月色的身子卻一直沒有回頭,“淩月山莊在幾年前是四大莊財力之首,由一個外番人建造的,旗下經營有多間茶樓酒鋪布坊,資產雄厚,隻是這兩年主要做的卻是沒有多大利可撈的糧鋪,如今資產雖排不上京城前十,但糧鋪的壟斷卻讓人不敢小覷。”
黑衣人把查到的資料簡單的匯報清楚,“嗯,皇宮那邊怎麽樣了?”
“皇宮那邊除了始源王命錦衣衛在暗中查探那批刺客外,其他方麵沒有任何動作。”
“很好,下去吧!”
“是!”
黑衣人沒有多餘的話,幾個跳躍就消失在夜幕當中,南召拎了拎眉角,糧鋪壟斷,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這需要的不僅僅是財力更是朝中的權勢。
當今大陸隻有前葛、中葛、後葛,三個王朝比鄰而居,雖然說不上和睦,但也不到蓄謀吞並的地步,後葛王朝京都的糧鋪由外蕃人壟斷。
南逐Lang怎麽想怎麽不舒服,若隻是為一己私利還好說,他南逐Lang曾經一度被認為是亂臣賊子,要是有人蓄意栽贓,那他麵對的將是整個朝廷的勢龗力。
真正讓他煩心的不是與朝廷勢龗力的對抗,而是最龗後坐收漁翁之利的人,這個前葛皇室的二公主西沐淩到底是為了什麽原因主動找上的自己?
難道說蝶澈、西沐淩、淩月山莊…
這石非也快該回府了吧,南召捋了捋袖子,大踏步的向柳津津居住的柳姿閣走去。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次日,柳津津氣色大好一掃幾日來的陰霾,看來王爺並沒有忘記她。
原來柳津津的父母與丞相府是遠親,打小是被家人托付給丞相府,毫無主見的她從小就被齊婉琳當丫鬟使喚。
現在長大了骨子裏對齊婉琳更是惟命是從,她以為齊婉琳的到來,將會讓她在南逐Lang王府毫無立足之地,看來王爺帶她並不薄,想著,柳津津心情大好龗的來到東苑示威,“表姐,剛來到王府還適應嗎?”
“津津,你怎麽有空過來了?聽說上次從宮中回來你身子一直都不大好,我這個做表姐的也真是的,一直也沒空去看你。”
齊婉琳躺在床上,一邊伸出蔥白如玉的雙手慢慢的支起上身坐起,一邊輕柔的吩咐丫鬟添茶送水,動作優雅,嗓音更是如黃鶯出穀,舉手投足流露出的高雅之氣更是讓柳津津來時的銳氣頓時消失,聲音便也小了幾分,“表姐哪裏的話,是津津的不是,你來王府都幾日了,津津也沒過來打個招呼!”
“千萬別這麽說,津津,我們雖不是親姐妹,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卻勝過親姐妹,你說這樣的話,豈不是顯生分了嗎?來,來這邊坐。”
齊婉琳親切的握著柳津津的手引至床邊坐下,緊握雙手的兩人看上去真的猶如親姐妹般情深意切。
但不知怎麽的,看著齊婉琳笑的如花的臉,柳津津心裏有點不安。
都是那個西沐淩,天天對自己呼來喝去,整得自己心裏都有陰影了,柳津津心裏不自然的嘟囔著。
今天她來的目的主要是想讓齊婉琳知龗道王爺他還是愛著自己的,是來宣告自己才是王府的女主人的,想到此,柳津津正了正心神道,“婉琳表姐,王爺今日沒有來看表姐嗎?王爺真是的,將表姐接入府中,也不時常來看看,王府這麽大,什麽人都有,要是有人說三道四,那對表姐你的名聲可就不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