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說她一上場給人感覺就是居高臨下,很是狂妄,難道現在南逐Lang王府的勢龗力已經可以公然與我們皇室對抗了嗎?”
“皇弟,這裏人多嘴雜,不易討論這些,你還是去看看齊家小姐吧,他終究會是你未來的太子妃”
“嗯,聽皇兄你的,那我先去了!”
說完太子向齊婉琳的方向走去,始源王端起茶杯,讓侍女添滿新茶,看著並不算熱的茶水,始源臉上布滿笑意,一切似乎更好玩了!
養心殿內,石非焦急的望著站在窗前的人:
“王爺,你的傷必須得盡快醫治,那點止血藥根本就不夠,何況傷口已經有發炎的跡象,蝶澈現在也不在京都,我們要想出宮回府她隻能死!”
“石非你想的太簡單了,她若是死了,始源王的疑心會更重,更不會放我們出宮,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已經開始懷疑本王了,隻是苦於沒有證據,沒有挑明罷了,若此時公然對峙,那對我們將更不利!”
南逐Lang沒有回頭,依舊望著遠處,“可是王爺,你的傷…”
做為王爺的貼身侍衛,隻有他知龗道他的傷有多重:
“啊王…王爺?”
女人淒厲的尖叫聲在門口響起響起,在這安靜的屋裏顯得格外的刺耳,順眼望去,隻見柳津津驚慌失措的推開門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瘋子,瘋子,西沐淩她就是個瘋子!”
柳津津一隻手指著門外,一隻手扶著桌子不顧形象的喘著粗氣,臉色煞白,看起來是真的被嚇得不輕。
南逐Lang見此不由得皺了皺眉:
“怎麽回事?”
“王爺,那…那西沐淩就是個瘋子,你快去看看吧!”
素日裏,劉津津也不是沒見過世麵,一遇事就大呼小叫的主,今日如此,看樣子也確實是看到了什麽讓她驚訝的事!
看她那慘白的臉,一時半會兒也恢複不過來,南逐Lang隨即衝石非使了個顏色,隨後一起步出偏殿!
養心殿地處比較偏僻是宮中最為安靜的地方,平時也就是宮中有地位的一些年老人修身養性的地方,偶爾有傷病的人也會被安排在此處靜心養病!
所以養心殿並不小,隻是偏殿就有十幾個,在皇宮中也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建築了。
來到西沐淩休息的偏殿,還沒進去,南逐Lang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恰好有位老太醫出來,石非急忙上前一步問道:
“太醫,請問西沐淩才人傷勢如何了?”
“額,回王爺,才人被碎瓷片刮傷本沒什麽大礙,隻是才人的體質很罕見,有一點小傷口便血流不止,老夫也不明其究!”
石非與南逐Lang對視了一眼,石非拿出一定金子放與太醫衣袖中:
“麻煩太醫了!”
“嗬嗬!不麻煩,不麻煩,才人不過是昨晚因不小心沾水感染導致病情惡化,也不是大問題,藥已經拿來了,隻需按時熱敷,不加時日便可痊愈,老夫就先下去了!”
老太醫摸了摸袖中的金子,樂嗬嗬的退了下去,太醫剛一走遠,石非就露出滿臉的欣喜:
“王爺,真是天助我們,這西沐淩才人病的可真是時候!”
南逐Lang嗤鼻一笑,不以為然:
“她是蝶澈的人,在大殿受傷也是為了掩飾我身上的血跡,這些是她的職責所在!”
“哦?原來如此,前段時間我還懷疑她怎麽會對我們王府的地形了如指掌,原來都是自己人!是我錯看沐淩姑娘了了!”
石非拍拍額頭恍然大悟,是蝶澈,這個隻聽過王爺提起幾次,卻不曾得見的神人!
自是由不得自己說什麽,王爺都說是了,不會有錯的,石非了然的笑了笑!
對地形了如指掌嗎?南逐Lang心裏一愣,隨即邁進偏殿!
房間內,隻見西沐淩慢條斯理的把包紮在手臂上的醫用白紗解下!
瞬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立即漫布在整間房屋的上空!
紅,滿目都是觸目驚心的紅,這種紅壓得所有在場的人都有點喘不過氣。
站在門口的南逐Lang眼眸深了深,說沒有一點震撼那是假的,他何曾想過,在如今這世上還有如此堅韌的女子?
隻是讓人疑惑的是那手臂除了女子特有的白皙外隻剩下紅色的還未凝固的血跡,傷口似乎並不大。
可那冒出來的汩汩鮮血讓他們堂堂七尺男兒都覺得震撼,明明是被碎瓷片劃破的傷口怎麽能流出這麽多血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