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時陰正準備發號施令,二哈突然掙開了蘇慎的束縛,撲上去對著時陰就撕,撕得直甩頭。
畫麵引起極度舒適。
真賊拉酸爽。
時陰驚慌失措,摔倒在地。
他帶來的兩個保鏢呆了一秒,才想起施救,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剛剛還對老板搖尾巴的哈士奇,突然反水了。
他們一開始就沒防備這隻溫馴的狗啊!
誰能想到一隻狗,也會欲擒故縱的戰術啊?這下慘了,要失業了,淚崩。
“二小姐,快幫忙喚住狗!”保鏢求助。
時妍愛莫能助:“本宮沒這能力,這狗不是本宮的。”
作為一個有底線的人,時妍確實不能拿親爹怎麽樣,因為大逆不道的鍋最難背,但老爹自己傷害自己,她就沒辦法了。
“那是哪一宮的?”保鏢求助的看向蘇慎,“請娘娘幫個忙,喚住狗。”
蘇慎把視線轉向別處,挑了一下並不存在的指甲灰,吹了吹,漫不經心,“雪雪,不準咬人嗷!說一下,你們不能打我的狗哈,不然法庭見!賠死你們。”
見蘇慎不僅沒采取實際行動,還有點護短鼓勵的意思,保鏢急一身汗。
這是一隻短嘴哈士奇,毛色油滑,白裏夾黑,非常漂亮,一看就是特別貴的品種,如果給踢死了,估計有得賠了。
他們給時老板當司機兼保鏢,年收入也才十幾萬,真不夠賠的。
除非老板發話。
“把狗打死,我來賠!”時陰色厲內荏的吼道。
“雪雪,誰打你,你咬誰,咬死我賠。”蘇慎給狗撐腰。
她的狗就算真咬人,也屬於正當防衛,狗證齊全,疫苗也都打了,拴著狗繩,又是在自己家裏,養大型犬幹啥啊,就是看家啊!
而且二哈很二,根本沒咬到肉,就是嚇唬他,玩他而已。
保鏢:“……”
都是狠角。
時陰狼狽的在地上翻滾,怒吼,再也裝不起高貴了。
時妍淡定吃著雞腿,漆黑的眸子裏閃著壞壞的笑意,而她也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表現。
電梯口,一個戴著墨鏡,染著金棕色頭發,穿搭時尚的年輕男子,慵懶的靠在牆上,嘴裏叼著什麽,好整以暇看著她,墨鏡上倒映著她的臉。
見她看過來,男人唇角勾起一個痞痞的弧度。
很陽光,很暖。
這不是蘇慎的前男友謝雋嗎?
雖然他墨鏡遮麵,但耳垂上的藍寶石男士耳釘非常搶眼,這枚耳釘是時妍學習珠寶鑒定的時候親手製作的,被他搶去了,所以印象深刻。
難怪剛才二哈好像看到了親爹。
它不是對時陰搖尾巴,而是對著以前的主人。
隻因時陰三人擋住了視線,才產生二哈對時陰賣萌的錯覺。
時妍表現了教科書式演技,臉上的淡然瞬間換成乖乖女的悲痛神情,把雞腿塞二哈嘴裏,救出親爹,終止了這出鬧劇。
“雪雪,你好厲害~”蘇慎之前還戳二哈的腦門子罵,現在態度迅速轉變,抱住狗頭,狠狠親了兩口。
但二哈已經不稀罕了,掙脫她,衝向戴墨鏡的年輕男子,嘴裏發出嗚嗚聲,上躥下跳。
謝雋!
蘇慎眼神恍了一下,這個男人,曾經是她深愛的,可惜現在……
“狗借用一下。”謝雋妖孽一笑。
蘇慎沒應聲,隻輕蔑的揚起下巴,轉身進屋。
本來就是他的狗,拿走就是,她不稀罕。
謝雋牽著狗,摁開對門的密碼鎖,又回頭看向時妍,墨鏡後麵的目光,熱忱。
果然是他深愛的大佬妍,不是在撕…逼,就是在撕…逼的路上,連親爹都不放過,此處應該有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