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敢跟我打,我幹死你!”他居然還敢這麽囂張的說話。
但是沒辦法,曦兒的男朋友是個文文弱弱的男生,打架的確不擅長。即使茅銳達受了傷,也敢去惹他們兩個。
曦兒眼裏都是憤恨,卻不敢上前。
這件事本來不關牧祭的事。他自認當初他被落下的時候,曦兒和她男友也沒開車來救他。這次肯帶著他們,已經是夠麵子了。
當然,蘇錦棉也沒對他有多好,但被牧祭選擇性的空過去了。畢竟,你想啊,她一個小女孩子,多柔弱,能有什麽能力阻止那一切呢?那不怪她的!
這就是“柔弱”的好處。
但這時候牧祭並不想讓他們吵起來幹擾蘇錦棉的心情。何況他對茅銳達的觀感更不好:“別吵了。”
“下次再讓我看到有這樣的事,你就先給我滾出去。”牧祭冷言對茅銳達說。
茅銳達訥訥的應了聲,臉一下發白了。
曦兒衝著他們這邊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牧祭看到了沒有。
蘇錦棉啃著小零食,心道這幫人還真夠有本事的。才出來,就體現了末世的殘忍。
人心叵測,任何規矩和道理都講不通了,隻剩下最原始血腥的爭奪。
次日,等人都收拾好了後,他們才上路。
林子裏又走了幾天。這兩天遇到的危險也不少。第一天走的時候,遇上了變異植物。
那種隔得老遠就看出長得像豬籠草的植物,蘇錦棉一早看到了才不會惹呢。
偏偏它還攔在了他們的必經之路上。
於是她路過的時候走的分外小心,她以為別人也會跟她一樣小心。畢竟她能看出來的,被人沒道理看不出來啊。
誰知還真有人中招。
豬籠草噴出來的汁水,具有強烈腐蝕能力。在經過的瞬間,噴出了汁水。
牧祭早有準備。這都是他開道的。當時就抱住蘇錦棉往前滾去。
後頭的人躲閃不及。哪怕牧祭走在最前麵,給他們留出十足的空檔,都不行。
曦兒不防,被噴了半身的汁水。
“快脫掉衣服!”郝誌新驚叫,連忙幫她脫掉身上的衣服。
“先從那兒躲開!”蘇錦棉看到兩人著急忙慌的樣子,嚇了一跳。
頭頂上,碩大的花朵已經張開血盆大口壓下來。就要吃掉猝不及防的二人。
最後關頭牧祭一刀劈開花朵,把兩人在危急關頭救出來。
幸好沒被吞進去。蘇錦棉鬆口氣。要是吞進去了再吐出來人恐怕就沒救了。
自從上次她答應了牧祭今後跟在他身邊,進度值又漲了點,蘇錦棉深感自己如今的貧窮,什麽多餘的點都不敢花。
“啊,我的臉,我的眼睛看不見了,嗚嗚……”曦兒被郝誌新抱在懷裏哭。
“前麵不遠有一處水潭,你們去洗洗。”牧祭也皺著眉說:“先把身上衣服都脫掉。”
蘇錦棉瞥了眼,這簡直跟濃硫酸一樣。太可怕了。
曦兒的臉都流下一條一條的血水。
蘇錦棉不敢看了。
牧祭把刀刃擦了擦,雖說這是把好刀,但是過不多久不擦恐怕今後也會發鏽的。
然後他朝蘇錦棉走過來,看到她害怕的樣子,擔心的拿手捂住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