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現代婚紗照。主題是“金玉良緣”。
婚紗,華麗,聖潔,具有儀式感。
程睿穿上的刹那,感覺恍若隔世。她才意識到,所有的第一次,似乎都給墨景司。這是她虧了好麽?!
憑什麽她一直屬於弱勢?她後知後覺。不行,她像是隨便被占到便宜的人麽!
“新郎,壁咚,推倒,強吻……這些都隨意……”Ace喊話。
我去,陰擺著是要給墨景司占便宜的機會!
“……”墨景司似笑非笑地看著陡然散發強大氣場的程睿。
壁咚,推倒,強吻是嗎?!她也會!
“你別動,我來!”這逼她其它人格都出來了!
“……”
於是在場之人,看到一個披婚紗的女孩,以強大的氣場。壁咚推倒強吻了傳說中的帝都商業帝王的經典場麵。
真特麽太帥了!
程睿剛貼上他的唇的時候,腦袋閃過一道靈光。
不對!這還是她吃虧啊!
她鬆開墨景司,擦了擦嘴唇的……特麽的,為什她要心跳加速!
墨景司長臂一撈,緊緊的將她圈在懷裏:“怎麽,占完便宜,打算翻臉不認人?”
她要不是穿著婚紗,她真的會動手揍他。
“沒人敢這麽對我。程特助。”他說完,繼續了剛才的強吻。
程睿腦袋一片空白。差點鬧出心髒病……
能不能別這麽高能撒狗糧,血槽已空!在場之人拍著小心肝呐喊。
“你們是我見過最默契有趣的一對新人。”Ace拍攝過程中稱讚道,“自主,獨立,也相互依賴。”
程睿默默吐血,見鬼的默契有趣!她將來的丈夫,該是……這時,出現在她腦海中的臉,成了墨景司的模樣。
接下來是一組製服拍攝。
兩人身穿迷彩服,再次帥出了新高度。
兩人無論是扛槍還是徒手往那一站,都是一道令人欽羨的風景。
這廝真的帥!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墨景司,你幾歲來著?”
墨景司此刻正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反問道:“你覺得呢?”
她想了想,假裝思考了一下:“40?”
他在她眼裏這麽老?墨景司差點咳出一口血!
他伸手將她臉掰了過來對著自己:“程特助,你給我好好記住,我才28!”
“你老……是套路我!”老牛吃嫩草!她本想這麽說的。但似乎不對,他與她隻是假裝訂婚而已。
墨景司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你是想說我老牛吃嫩草吧?嗯?”
程睿噎了一下。還是不要惹他為妙。
“不不,您剛好風華正茂。”
另一邊。
程家看著墨家送來的厚重聘禮,目瞪口呆。
“親家,感謝你們生了那麽好的一位女兒,不然我們真擔心那小子注孤生。”墨老滿臉堆笑。
程父麵露難色。他是見過墨老的。當時還稱他一聲伯父。
現如今,如果墨景司真娶了睿兒,他與墨老這輩分,成了平輩。怎麽都覺得有點微妙。
再說,他也沒聽程睿提起過墨景司,怎麽就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睿兒不應該和霍雲成處著嗎?
一旦睿兒真選了墨景司,就等於站在了風雨的中心。
“親家,你在猶豫?據我所知,倆人已經登記結婚了。”墨老笑嘻嘻地再次透露一個重磅消息。
程父扶額。睿兒這就被人拐了?肯定是墨小子使了伎倆!老狐狸果然生出了個小狐狸!
程睿拍攝結束,便往郊區的家裏趕。
“程程,你要訂婚了?”蘇以琪在電話那頭炸起來。
程睿詫異道:“以琪,你怎麽知道?”
她原本想誰也不通知的,因為是假訂婚。
“我收到四爺送過來的請柬。我還以為是他和喬瑾年訂婚,結果名字寫的是你?!媽呀,差點嚇出心髒病。從實招來,你和四爺是怎麽回事?”蘇以琪連珠炮般說道。
請柬?她可沒聽說過。為什麽整得像真的一樣?
“以琪,你又不是不清楚墨景司是什麽人的人,這件事以後再說。”她原本想把假訂婚的事情告知,但轉念一想,事後再告知也不遲。
“就是知道四爺是什麽樣的人,才覺得震驚。”蘇以琪真想敲開她腦袋,看看她此刻在想什麽,“他太過堅硬尖銳了,連普通的靠近都會被刺傷。你要保護好自己。”
程睿覺得墨景司並沒有像蘇以琪說的那般嚴重。卻不知,墨景司把僅剩的溫柔全給了她。
回到家裏,看到滿院子的紅色聘禮,嚇了一跳。
程父程母正坐在客廳等著她。
“爸,院子裏的東西是誰的?”她問道。
“墨家送來的彩禮。”程母說道。
“爸,媽,你們都知道了?”她心虛地撓撓頭。
“你怎麽稀裏糊塗就和墨景司領了結婚證?像他那種身份的人,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離婚的。”程父無可奈何地說道。
程睿如遭晴天霹靂。
她領證的當時就覺得漏掉什麽重要信息,原來是這方麵!
“我出去一會兒。”她衝出了家門。
程父有些無奈。這冒冒失失的模樣,倒真像普通女孩子。也許嫁給墨景司也許不是一件壞事。
墨景司竟敢暗算她!他是在報複她將他踢不舉的事情,才與她領證的吧?!將她一輩子綁在身邊!
她飛車趕到MC公館。
“墨景司,你出來!不然我拆了你家公館!”程睿衝進公館裏頭,喊道。
“使不得,程姑娘,少爺在忙,您稍等一下。”嚴叔說道。
程睿不好衝嚴叔撒氣,點點頭。
她正在坐大廳等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平頭小帥哥冒了出來。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程睿好一會兒,眼神並不友好,甚至帶著刻意的敵意。
眼神銳利,肌肉結實,一看受了不少訓練。
“粗魯!大嗓門!你配不上四爺。”他說道。
這是被挑釁了?這孩子欠管教。她並不覺得她配不上誰,隻有別人配不上她!而且她此刻正一肚子氣呢!
“配不配的上,並不是你說了算。看架勢,你是不是要和我比試過,才甘心?”程睿露出邪肆的神情,眼睛落到他腰間:“槍法?還是其它?”
“槍法就槍法!”寒風逸顯然不把她放在眼裏。
“帶路!”程睿說道。
兩人來到公館地下一層。是一個射擊場。
她當時在核心控製室裏的時候,就知道公館院子地下別有洞天,大概有九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