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裝好卡,又到銀行辦了銀行卡。
“你好,能幫忙查下我本人名下有幾張銀行卡嗎?”
銀行工作人員,讓妧零坐好,用攝像頭識別妧零麵部信息,又輸入身份證信息。
“你好,您的名下有九張銀行卡,花行一張,草行三張,星行兩張,球行一張,本行算上新辦的,一共有兩張。”
九張啊!
妧零麵上不動聲色繼續道“幫我查一下另一張銀行卡有多少錢,順便把這些錢存入新辦的銀行卡裏。”
“好的,稍等!”
“您的另一張餘額是四萬五千六百塊。”
“請確認存款數額!”
“請輸入密碼!”
存完錢以後,妧零又把另一張卡補了出來,並更換了預留信息。
走出銀行,妧零也沒急著回住處。
不緊不慢的走到一處小花園,坐在一旁的石階上,掏出新補的那張銀行卡。
指尖敲在上麵,發出輕微的聲音。
“宿主,這原身是怎麽混成那樣的?”
“我也想知道呢。走,補卡去!”
三個小時過去了,
收獲也是大大的!
公寓裏,
“宿主,原身是哪家的落魄千金?”
旺財看著桌子上花花綠綠的九張卡,不禁感歎道!
這可都是儲蓄卡,隨便花不用還的那種!
不說新辦的這張,剩下的八張,全部金額七十八萬!
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來說,這筆錢可是不少了。
以這個位麵的經濟狀況來說,成年普工,一年能攢個三五萬都不錯了。
吃喝造銷算出去,一個普通家庭,二十年也不一定能存七十多萬。
所以,
“這是個有故事的女童鞋呀!”
旺財晃悠著圓腦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妧零: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隻是,原身屬於哪條路上的炮灰呢?
當夜,妧零做了一個夢。
夢裏,
那是氣氛很好,很美滿的一個家庭。
有精明能幹的男人,溫柔賢淑的女人,玉雪可愛的小女孩,他們生活的精致卻不奢靡。
男人工作,女人顧家,女孩學習。
一切都很美好,連帶女人養的兩隻貓,都是幸福安逸的。
夢境一轉,女孩長大了,亭亭玉立,眉眼明媚,氣質絕佳,男人跟女人添了皺紋。
但不妨礙一家人相親相愛。
然而,美好溫馨的畫麵突然就沒了。
男人被拷上了手銬,那銀色,很是晃眼。
緊跟著,女人自殺。
夢境裏,女孩拍著房門,焦急的哭喊著,後來又用單薄的身子撞門,畫麵一轉,房門被打開,躺在血泊裏無聲無息的女人…
夢境很混亂,等妧零再感應到畫麵的時候,女孩已經變的麻木,頭發枯黃,穿著廉價的衣服,磨腳的鞋子,偶爾驚慌失措的躲著什麽,最後的畫麵定格在垃圾堆旁……
妧零睜開眼,抬手撫在心髒處,那裏有一個聲音在呐喊,活著!
妧零無聲歎氣,
你想做的,我會幫你做好,願你來生安穩!
妧零念完一段心經後,心髒被揪著的窒息感,也消失了。
妧零翻了個身,重新閉上眼。
如果她沒來,這具身體,應該已經開始腐爛了。
T集團嗎?
—————
醫院裏的賀銘弦,除開下午睡那一小會兒,一夜未眠。
麻醉退了後,傷處密密麻麻的疼,讓他冷汗淋淋。
“阿弦,喝點水嗎?”賀誌遠在旁邊也跟著一夜未合眼,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心跟刀割一樣。
一萬零一百次咒罵下手的人。
賀誌遠在心裏惡狠狠的想:
咒他們臨門一腳不硬氣,最好一輩子舉不動。
賀銘弦忍著痛苦,側著頭,就著父親的手,小口小口的抿了兩口水。
“爸,你也歇會吧。能感覺到疼也是好事。”賀銘弦聲音發飄。
一直到天將亮的時候,賀銘弦才稍稍迷糊了一會兒。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你以為你承受不來的,事實上,習慣了,便也罷了。
賀銘弦以為那位奇怪的姑娘,不會再出現了。
然而,
在他已經忍受那種疼,好不容易能在夜間睡一會兒的時候…
“賀銘弦!”
清冷的女聲,讓淺眠的賀銘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望著床邊站立的女子,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
本來還迷糊的腦子,被女人下一句話,炸清醒了。
“腿還要嗎?”
“要,必須要!”賀銘弦條件反射回了一句。
隨後也認出這個一麵之緣的女子。
“是你啊,還講故事嗎?”賀銘弦動動脖子,把枕頭折起來,讓自己的視線舒服些。
妧零見對方清醒了,就抬腿勾過旁邊一個凳子坐下。
“死的死,掛的掛,廢的廢,還有什麽好講的?”
用最平淡的聲音,講述最慘的事情。
賀銘弦被噎的心頭一哽。
“那姑娘來幹嘛。”賀銘弦心裏不爽。
“我雖然不是唯物主義,但也不信那奇奇怪怪的一套,你不要……”
“吃了它。”
“好,”青色的果子,混著未說完的“裝神弄鬼,虛張聲勢”幾個字咽下肚。
妧零瞧著對方下意識聽話的舉動,唇角微揚。
杏子大小的果子,口感很好,微甜中還有幾分清涼。
吃完果子的賀銘弦,咂咂嘴,還蠻好吃。
妧零看著對方吃完,就站起身,準備走人。
今晚的身份是送果子的小仙女!
“姑娘怎麽稱呼,能留個聯係方式嗎?”
悄莫裏你來了,匆匆的你又要走了。
遛彎呢?!
妧零腳步一頓,從兜裏掏出手機,點了幾了:“趕緊掃。”
咦,真有聯係方式啊,看來,是個人!
妧零:???
吃了我的東西,還懷疑這懷疑那,還有這必要嗎,年輕人。
賀銘弦被對方看的尷尬,好吧,今晚的腦子,它可能抽風了。
打開手機,對著四四方方的二維碼一掃。
“叮!”
“小仙女.妧大佬?”
賀銘弦看看這姑娘本人,再看看這昵稱,呃,看不出來,這樣冷淡風的女子,還有這麽少女?中二?的心。
“姑娘姓妧是嗎,我備注一下。”
不然,看著這樣的昵稱,再聯係到本人,容易牙疼。
“隨你,好好養傷。”
妧零木著臉離開。
哼,
誰規定做大佬不能有少女心?
大佬跟少女心衝突嗎?
當然是不衝突了!
哼!
而賀銘弦在對方離開後,才後知後覺想到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