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聽了我的話,擱背上噗嗤一樂,忽然就嬌柔萬分地伸了兩條白藕般粉嫩的小胳膊,接著又跟兩條大長蟲似的,繞到我的脖子。
然後,妹子說話了。
“我喜歡,跟你鬧著玩兒不行嗎?”
我收到,然後用嘿嘿二字來表示我內心的憨厚還有耿直。
隊伍繼續在前進。
又過了三分鍾。
妹子突然跟小神經病似的探頭把嘴‘唇’放到我耳朵邊上,輕輕吹氣說話:“你知道嗎?我喜歡你!”
轟!
五雷轟頂的感覺有沒有啊。
美人計!居然是美人計!我地天呐,盼了快小半輩子,終於讓我盼來了一個美人計。
好吧,我該怎麽對付,是將計就計,還是無視其計?
0.7秒後,我腦子一‘抽’,說了一句,極具東北大碴子風格的土話。
“你眼瞎啊,你喜歡我!”
妹子哆嗦了一下。
然後我感覺,她伸手從身上,噌‘抽’出了一個什麽東西。
恰在這會兒,祝老道突然就扭身,抬頭,然後猛地一樂:“咦,小妹妹,你手裏那把刀好漂亮,借我看看唄。”
話音一落,老道嗖,抬嘴,眨眼就見他牙上咬了一把做工‘精’致的蝴蝶刀。
老道執刀在牙,很是熟練地,唰唰唰!連甩了十幾次腦袋,末了他脖子一顫,嗖,刀飛了!
呃……
老道呆了呆說:“小妹妹,不好意思啊,等出去到城裏,我再給你買一把吧。”
妹子又是一哆嗦。
我們繼續走啊走……
就這麽,一口氣,走了半小時。
我仰頭說:“累了,歇會兒吧!”
剛好這是一片鬆樹林,地勢比較平緩幹爽,另外,差不多也要到午飯時間了。所以,大家就原地休息,準備開始,起灶做飯。
至於妹子。
沒等我放下她,這小妮子跟條活泥鰍似的,一陣擰動,就從背上下來了。
“哎……我這‘腿’,好像沒事兒了。”妹子在地上歡快蹦達兩下,表示她突然就健康了。
我咧嘴笑了笑。
妹子伸手一撩額前發絲,大方上前說:“謝謝你啊,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憨厚回答:“俺姓雷,名叫大炮,全名雷大炮!”
妹子捂小嘴又噗嗤一樂:“你名兒真逗,那個,你叫我,玲子就行了。”說完了,妹子眼‘波’流轉,眉宇生情,悄沒聲兒地,就飛了我一個電力十足的小眼神兒。
勾搭,哼!你就勾搭吧!
我完全無視,抻了個大懶腰說:“哎,真累呀。”
說了話,我挪過身去看三十幾號人生火做飯。
野外生火,講究一個,挖坑搭灶。怎麽說呢,就是找個空地,拿工具,挖出一個坑來,在坑四周,擺上一溜的石頭,接下來,把鍋放到上方,擱那個坑裏頭生火。
這樣,一來不會發生森林火災危險。二來可保障灶火通風良好,從而能在短時間內做好飯。
這三十幾號人,背了三個大鍋,另外還有米,醃‘肉’,鹹菜。
隨之,眾人分工,開始找水源,生火,做飯。
祝老道這會兒倚在一棵大鬆樹底下,眯眼瞅了一會兒,忽然,他扭頭,給我一眼神兒。
然後,老道說:“哎喲,肚疼啊,肚疼,肚疼是屎憋,哪位大哥行行好,給我鬆了綁,好去拉泡屎啊。”
這時,大軍路過,就一伸手指我說:“你去,陪他拉屎去。”
“好,收到!”我奔祝老道過去。
牛鐵山正好看到,又問:“你想幹啥,讓你歇著,你就歇著唄。你再‘亂’跑,當心我一槍砰了你。”
我笑說“牛叔,這不,跟我一起來那人,他老愛拉肚子,這不他讓人綁著,不是不方便嗎?”
牛鐵山聽了話,自個兒不琢磨,卻有意無意瞥了小玲子一眼。
玲妹子正低頭收拾她的大背包呢。
眼見大叔瞥她,她手指輕動,好像掐了個訣,又好像做了個什麽手勢。
牛鐵山領了命,就扭頭跟我們說:“行,你們去那邊,那棵樹後邊兒,你們敢跑,我就……”
說了話,牛鐵山端起了槍。
我賠笑說不敢,然後押著老道,去了三十多米外的一棵村後邊。
到了那兒,老道沒脫‘褲’子直接蹲下來跟我說:“瞧見沒有,就是那個雛兒。”
我也沒脫‘褲’子直接蹲下來說:“是啊,沒想到這雛兒,膽‘挺’大,並且會的還不少。說了話,我將手心裏攥的小人拿出來了。”
老道瞧了瞧小人,又看了眼上麵的畫畫,他笑了下說:“傀儡術。用來控人的把戲。”
我說:“怎麽破?”
老道冷笑說:“咱要直接跟小姑娘下手,搞不妥,這幫子村民就真把咱們當妖‘精’了。所以,咱得直接對付牛鐵山。他擺明讓小姑娘給控了。”
我回了個OK。
下一秒,老道剛把身上綁的繩子拉開。
突然,一杆大洋炮,頂到了老道腦‘門’上。
“屎呢?你拉的屎呢?”牛鐵山從樹後閃身,瞪了個眼珠子,殺氣騰騰地對老道說。
我這會兒沒看牛鐵山同誌,同樣也沒看老道。
我眼睛盯準的是,牛鐵山搭在扳機上的手指,手指後邊,尚有一孔‘洞’,目測不到一公分,剛夠我把食指鑽進去。
而當牛鐵山吼完。
老道猛一起身:“擱你嘴裏呢?”
牛鐵山:“我次奧!”
我伸手,嗖,手指頭就鑽到扳機後邊的空隙裏了。
牛鐵山猛壓扳機。
我手指頭都快折了。
疼啊……鑽心疼。
而祝老道呼……跟一隻大老鷹似的,一下子就躍起,提手,化掌,砰!一掌就拍牛鐵山腦‘門’上了。
就是這一下。
牛鐵山跟個木頭人似的,瞬間呆了。
這什麽功夫?點‘穴’,定身術?答案都不是,這是正宗形意,五行劈拳的定人功夫。
說是定人,往現代醫學上靠是把人打成輕微腦震‘蕩’。而往玄學上靠,就是將天魂給衝了一下。
這麽一衝,人就沒反應了,就呆,就任人擺布嘍。
當然,這東西有時間效應,頂多能維持幾分鍾。過了時間,氣血一衝,自然就沒用了。
我和老道這時一陣忙活,伸手擱牛鐵山身上來回‘摸’。
“這兒呢!”
話音一落。
老道猛地將牛鐵山後背衣服撕開。
我打眼一瞅,好家夥,一個小人兒,工整貼在後背,並且小人的腦袋,四肢,還分別有一根細針別在上麵固定。
老道伸手,嗖嗖嗖,將針拔了,然後把小人‘交’給我。
“打火機,伺候。”
我掏出火機,點著了一燎,呼的一聲,小人成灰灰了。
小人化灰,在空中稍一旋。
飛舞的紙灰中,就猛地出現了一張漂亮且帶一絲詭笑的小臉蛋!
小玲子!
妹子往我和老道身前一站,瞅了眼牛鐵山,她冷笑說:“喲喲,我說怎麽對我沒感覺,原來是好基友啊,而且,這還組了團,想要爆人家獵戶的菊‘花’是怎麽著?嘖嘖,衣服都扒了,你們,口味太重,太重……”
我和老道對視,淩‘亂’兩秒。
稍許,我和老道跟商量好似的,咬牙對妹子說:“你個小丫頭片子,你再敢胡‘亂’說話,當心我們強X你了。不!”
老道一眯眼:“大兄弟,你先上。我墊後,我們輪流跟她發生X關係。”
妹子不無傲嬌地仰頭咯咯笑了幾聲說:“來呀,有本事你來呀。”
我一狠,心裏忽然就生出一股子猛勁,上前,一伸手。
抓X龍抓手。
我就給她抓了。
抓了不算,我恨恨說:“你再猖狂,信不信我讓這三十多號人,輪流跟你那啥!”
妹子不懼,昂首‘挺’‘胸’,直視我目光說:“用你們男人的那個壞東西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哼!有本事,咱們道術證個高下!有嗎?你有那本事嗎?”
這一刹那,時間定格。
我的手,搭在妹子的‘那裏’,很自然地握著。
我的眼,凝視妹子無畏大膽狂放,且帶有一絲瘋狂野‘性’的小眼神兒。
0.8秒後,我說了一句話:“你沒帶凶兆!”
妹子殺氣瞬間就爆了。
嗖!
小身子一扭,順手一掌,直接就以戳掌捅我咽喉。
我馬形架對方臂,同時,大喝一聲,往前一衝。
妹子靈巧啊,跟著一個後空翻,然後兩‘腿’往前一踢,直奔我要害而來。
我一哈腰,逮著妹子的兩隻腳脖子。正要使出一招抖大龍。
妹子腰卻在半空,輕輕一彈,伸兩臂,一下就撞到我懷裏。
林子裏,地上全是樹葉子,腳下踩的不實,我往後一退,摟著妹子,就倒下了。
寢技!
這眼瞅著,我就要跟妹子在地上玩寢技了。
突然。
牛鐵山吼了一句:“你們幹啥玩意兒?你們這一男一‘女’,哎呀媽呀,不要臉呐!”
唰!
我們這一男一‘女’,臉全紅了。
然後,秒分。
接著,撲騰著站起來,開始各自拍打身上落葉。
老道一邊解繩子,一邊嘿嘿冷笑不語。
牛鐵山伸手‘摸’了下腦‘門’,又瞅了瞅道長,然後他說:“恩人,道長,你咋讓人給綁了呢?”
沒等我們回話。
小玲子來了一句:“人家倆大男人,擱這玩兒埃死埃母呢。”
“啥玩意兒?”牛鐵山一愣。
祝老道咬牙,瞪了眼小玲子說:“行!小丫頭片子,咱走著瞧啊。”
小玲子得意一仰脖,末了又拿恨恨眼神瞪我們。
恰在這時。
突然有人用一種極驚恐的聲音喊:“人,人,哎呀媽呀,腦瓜子有個大窟窿,人,這,這樹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