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人的尺寸,難怪讓她痛不欲生。
楚翹似乎找到一個理由,合理的解釋了自己悲慘的第一次。可就算再好的作案工具,也無法抹掉你為非作歹的事實!
想起被無辜剝奪的第一次,楚翹氣不打一處來。
一句喝多了遠遠彌補不了她那所受到的傷害,更不足以讓她放棄仇恨。如果喝多人殺人放火搶劫掠奪不犯法,那要警察做什麽?
此仇不報非女子!
楚翹眼中燃起的火焰一躥三尺高,直接穿越時間與空間跳到了墨曜眼裏。
墨曜冷冷一笑,這次楚翹回來的目的,他很清楚。至於那句喝多了,他為什麽解釋,自己都說不清楚。也許是躲在落羽杉後麵的小小身影,勾起了他對那個人的回憶。
想到那個人,墨曜眼裏的神色逐漸冰冷。
再有一個月,就是那人的忌日了,他要盡kuài處理完墨西哥這邊的事情,回國。
一夜無眠。
楚翹時刻擔心床上那隻會撲過來,在沙發裏蜷縮著大氣不敢吭一聲,而墨曜一直沉浸在對那人的思念中,整整一夜,無法自拔。
天亮的時候,楚翹頂著兩隻熊貓眼從沙發裏爬出來,她昨天洗的衣服應該幹了,她要抓緊把這件帶不來安全感的衣服換掉。
換完衣服,楚翹才發現,墨曜已經不知什麽時候離開臥室了,房間的門虛開著,管家正站在門口。
“楚小姐,七爺說您換好衣服就下來吃飯,他在餐廳等您。”
“哦哦,好。”楚翹應著。
等她吃飯,有什麽好等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在楚翹看來,墨曜這樣的人是不會平白無故等她吃飯的,除非有什麽需要她為他做的事情。
而事實也如此。
“吃完飯陪爺去見個人。”楚翹剛坐下,刀叉還沒拿起來,墨曜便頭也不抬的說。聲音雖平淡,卻絲毫沒有商量的語氣。
“我又不是……”楚翹想拒絕,被墨曜一個厲目,壓得低下了頭。
“三`陪。”楚翹小聲咕噥,直接把盤子裏的牛排當成墨曜,惡狠狠的一刀切了下去。
嘭,一小塊牛排飛起直下三千尺,飛過酒杯湯碗,越過重重險阻,直奔墨曜而去。不偏不巧落在墨曜西褲某敏感地帶,濺起的油點甩了他一身。
墨曜一張俊臉瞬間黑得沒法看了,怒目圓睜,凶橫惡煞的盯著楚翹。
楚翹嘴角一抽,硬是擠出一絲粉飾太平的笑,“我,我吃飽了,你慢用。”說完一放刀叉,馬不停蹄的開溜。
“站住!”墨曜冷冷一喝,吼得楚翹頭皮發麻,垂頭喪氣的轉過身來。
墨曜眼光落到楚翹一口沒動的牛排上,麵無表情的說:“吃完再走。”
楚翹一愣,繼而升起一種受寵若驚的喜悅。
“還不快點吃?等著涼了拿去喂狗麽?”說完把自己手裏的刀叉用力一放,恨鐵不成鋼的剜了楚翹一眼,起身上樓換衣服去了。
“一會換件能見人的衣服。”上樓前,扔下這麽一句。
“我沒衣服換!”楚翹小聲嘀咕。
興師動眾的,見什麽人這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