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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少棠視線移向她身後的另一個女嘉賓。那女人滿麵忐忑不安地盯著樓少棠,臉慘白得不用化妝就能直接去演鬼了。
“你們兩個,”他下巴傲慢地朝那女人輕點了下,“對抽。”
他極輕飄地吐出這兩個字,兩個女人同時倒抽了口冷氣,相互看了眼,然後又都捏了捏手,既害怕又猶豫的。
樓少棠也不急,漫不經心地叉起我盤子裏的牛排送到我嘴邊,綻開溫柔的笑臉,“怎麽不吃,都涼了。”
我朝那兩個女人看眼,她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和嫉妒,卻不敢有恨。
我勾勾唇,張嘴把牛排吃了。樓少棠又拿起我的杯子給我,讓我喝橙汁。
其實,樓少棠對我的寵愛和體貼我早習已為常,但此刻在這兩個遭打的女人麵前,我的幸福感瞬間又提升了千百倍。
見她們傻站著遲遲不動手,一旁的經紀人板下臉,斥道:“還愣著做什麽?不想混了是不是?!”
許是被經紀人的話點醒,其中一個女嘉賓立刻動手,往另一個女嘉賓臉上拍了一巴掌,對方也馬上回了一個,隨即兩人開始你來我往地互抽起來。
“沒吃飯嘛?力氣這麽小。”樓少棠一眼沒看她們,又將一塊牛排喂進我嘴裏,如寒風般冷冽地聲音從口中飄然而出。
兩個女人停下手,愣在那裏。雖然她們的確沒用什麽力,可她們來回打了最少有20幾個,臉已是紅腫一片了。
若是其他人我肯定是求情了,可一想到昨天節目上她們兩個對著鏡頭向樓少棠賣騷的模樣,我冷冷一笑,繼續等看好戲。
見她們又傻站著不動了,經紀人惱怒地朝她們瞪了一眼。經紀人的警告意味很明顯,兩個女人哭喪著臉再次揚手朝對方臉上打去。
啪——
這一次,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餐廳。
不知又抽了多少個,我也沒數,反正挺多的,兩人臉已跟豬頭一般腫了,樓少棠才對經紀人輕點了下下巴。
經紀人緊張的臉豁然一鬆,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態度很不客氣地對兩個女人說:“好了。”
如得了特赦,兩個女人馬上停手,站在原地緊張地看著樓少棠,似在等看他下一步會如何。
“樓總,那……”經紀人小心翼翼地探問樓少棠。
樓少棠秉著居高臨下的姿態冷眼睨著他,“記住,誰讓我女人不高興,我就讓誰不痛快!”
聽出了樓少棠是放過她們了,經紀人忙不迭感激地點頭,“記住了,我們記住了。謝謝樓總!謝謝樓總!”轉頭,厲聲斥那2個被扇成豬頭的女嘉賓,“還不快謝謝樓大少!”
後知後覺的女嘉賓這才趕緊點頭哈腰地道謝,“謝謝樓大少!謝謝!謝謝!”
“樓,樓大少,那我呢?”見樓少棠放過了女嘉賓,主持人狂吞口水,焦急不安地問樓少棠。
樓少棠視線懶懶地朝他投去,卻是半個標點符號都沒說。
一旁的經紀人像看白癡一樣看主持人,“你傻啊!”
主持人愣了下,恍然領悟,忙對樓少棠感謝道:“謝謝樓大少!謝謝樓大少!”
樓少棠不耐地朝他們揮揮手。
“你什麽時候打的電話?”看眼他們如同死裏逃生的離去的背影,我問樓少棠。
“昨晚你洗澡的時候。”樓少棠輕笑,問我:“氣消沒?”
他口氣帶了些寵溺的,我失笑,“我哪有生氣?”
講真,昨天看節目時是挺氣也挺心酸的,但後來被樓少棠一頓逗,加之又被他精湛的廚藝驚豔,我當時就消氣了,誰料到他還會事後再替我出氣。
他太愛我,太在乎我了。
早被蜜糖灌滿的心更甜蜜蜜了。
樓少棠挑挑眉,“沒生氣就好。”攬住我肩膀把我帶到懷裏,“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給你氣受,我要你開開心心的,每一天,每一分鍾,每一秒。”
我側過頭,不顧是公眾場合,別人在看著我們,吻住他的嘴。他沒有絲毫打愣,立刻與我熱烈回應。
因為已平安度過3個月的危險期,沈亦茹向樓家人公布了我懷孕的事,老爺子高興極了,身體也漸漸好起來,沈亦茹在樓家的腰杆更是挺得硬氣。
相比之下,夏佩芸像隻蔫兒了的土雞。本來喬宸飛和Yvonne離婚後,她就成天不是愁眉苦臉哀聲歎氣,就是動不動對下人發火,拿她們出氣。現在知道我懷孕,臉垮得更是難看了,加之徐曼麗還時不時對她冷嘲熱諷,於是,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釘,好像她沒了孫子是我造成的。
這天下午,我從花園散完步回來,腳才剛踏進客廳,就聽見徐曼麗尖細的聲音響起:“你生氣什麽呀!我找醫生問過,就她那肚子裝顆黃豆還行,揣個孩子,嗬?”她語氣嘲諷的笑了聲,依舊低著頭抹指甲油,“你看好吧,等再過幾個月,孩子一定掉!”
聽她言之鑿鑿,很有把握的,夏佩芸繃成麻將牌的臉稍微鬆了鬆,跟著咒道:“最好掉!以後都懷不上更好!”似是要順氣的,端起手裏的茶杯喝了口。
徐曼麗斜嘴笑笑,抬起手,張開手掌,邊欣賞自己的“傑作”邊說:“她這次要再掉,以後就真是下不了蛋的母雞了。”
說完,眼眸一轉,瞥見我正勾著笑,在2個傭人的攙扶下,慢悠悠地朝她踱過去,幸災樂禍的笑臉刹時被打了霜。
不過,她變臉能力一向過人,隻幾秒便恢複到鎮定,仿佛剛才背著我詛咒我的不是她。
“回來啦。”她放下手,展露出假惺惺的笑,“今天天這麽好,怎麽不多曬會兒?”
她假意關心我,我內心冷嗤了聲。
“是想多曬的,但聽見兩隻烏鴉在屋子裏哇哇亂叫,就回來看看怎麽回事。”我笑眯眯地說,被傭人小心翼翼地攙坐到一側的單人沙發上,隨後裝作四處在找尋的樣子,“咦?去哪兒了,怎麽不叫了?”
心知我指的是她,徐曼麗臉抽了抽,看得出她內心是很想懟我的,但應是自知懟不過我,又可能是因為我懷孕,現在樓家的地位一躍而升,怕老爺子知道了會訓斥她,她撇撇嘴沒再發聲,裝模作樣地拿起指甲油旋緊蓋子。
和心機頗深的徐曼麗不同,頭腦簡單的草包夏佩芸毫不掩飾自己對我的厭惡,生氣地瞪著我,“神氣什麽!別以為肚子裏揣了個蛋就了不起!下不下得來還不知道呢!”說完,恨恨地切了聲。
我在心裏抽了她一大嘴巴子,勾起唇瓣,無所謂地笑起來,裝讚同的,“二嬸這話說的有道理。不是每個揣了蛋的都能順利得到,也有可能半當中人家雞挪窩了,喂了半天的飼料全打水漂了。”
傻子都聽得出我在說誰,夏佩芸氣得臉皮直抖,把手裏的茶杯朝我扔過來,“臭婊-子,你說什麽!再敢說句試試!”她暴跳如雷,站起來,手指著我。
由於與她隔了段距離,杯子沒有飛到我,茶水反倒是濺到了坐我們兩人之間的徐曼麗。徐曼麗哎喲地尖叫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狂甩手臂,剛抹的指甲油全廢了。
“哎呀,你幹什麽!”她又氣又急,邊撣衣服邊衝夏佩芸火道:“你眼瞎了,看把我弄的!我這衣服好幾萬呢!”
夏佩芸在氣頭上,哪管她是指甲油花了還是衣服髒了,對她的謾罵也自動過濾了,一眼沒瞧她,仍氣洶洶地瞪我。
早知道她會撒潑,我毫不在意,身體閑適地往沙發背上一靠,像看笑話似地瞅著她,“別生氣嘛,二嬸。”我悠悠地道,口氣調笑,“看你肚子都氣大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也有了。”
“你……”
夏佩芸氣得語塞,臉脹成了豬肝紅,手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
好久沒見她氣急敗壞成這樣了,我嗤笑。
這時,已把自己收拾幹淨的徐曼麗分別朝我們倆看眼,嘴角奸壞地挑了挑,也不計較夏佩芸弄髒她衣服,對她說:“是啊佩芸,你可別和她置氣,你氣壞了身子沒人心疼,她可不一樣,她現在是我們樓家的王母娘娘,要是被氣著傷著,你可吃罪不起!”
徐曼麗這話倒是說對了,我現在樓家可真是被供著的。
因為幾次失望,尤其是被Yvonne的帶球走人狠狠地打擊了把,老爺子這次不想再受打擊,特別重視。命管家撥了5個最得力的傭人貼身服侍我,還專門聘了2個營養師和一個廚師給我開小灶,還有保健師和心理輔導師,每天定時給我按摩和做心理疏導。
除此外,還明令沈亦茹不許再給我臉色看,還有其他人,全都不許惹我生氣,要保證我心情開朗,若是誰違令,他嚴懲不貸。這就是為什麽剛才徐曼麗不敢懟我的原因。
“我呸!”聽不出徐曼麗是在存心火上澆油,挑起矛盾,真以為是怕她吃虧才勸她,夏佩芸更氣了,“就她這種貨色,我看能得意多久!到時候生個女兒,哭去吧!”
嗬嗬?我冷笑,她以為我和她一樣,要靠兒子撐門麵?
“那就謝你吉言了。”我翹起嘴角,笑得更得意了,“我正想生個女兒。這樣,我和少棠就兒女雙全了。”
夏佩芸被我的話徹底氣噎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想要拿水喝,才發現杯子已經被她扔掉了,隻好大口大口地幹喘氣。
以為戰爭就此結束了,哪知徐曼麗不知哪根筋不對,突然插了進來,“喲,怎麽說的恒恒好像是你生的似的。”
她嘴角翹得老高,語氣嘲諷極了。
我心被刺了下,但表麵卻裝一點無事的,立刻笑回:“那是我福氣好。小媽不用羨慕我,你不也隻生了一個就兒女成雙了嘛。”
樓季棠最近醜聞滿天飛,有傳聞說他有意變性,還被狗仔拍到變裝出入女同酒吧。為這事,老爺子差點氣吐血,罰他在龍隱寺樓家祠堂裏跪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打消這荒唐的念頭。
我真想不明白,樓少棠他爸挺正派一人,徐曼麗雖品德不怎麽樣,但腦子還是正常的,怎麽就生出樓季棠這怪胎來?
本意諷我的,沒成想反被我諷,徐曼麗氣得直咬牙,臉紅白交錯。
再次輕鬆完勝這倆女人,好久沒和她們鬥了,看來功力沒退。
我勾勾唇,站起身打算退場回樓上睡午覺,腳才剛提起,突然樓安琪銀鈴般清亮的聲音從客廳門口傳了進來,“媽咪?”
我身體一頓。夏佩芸也吃了一驚,轉頭看向客廳門口,眼瞪得大大。
“安琪!”她滿麵不可思議的,“你怎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