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藺薄生接到電話之後就馬上趕到了辦公室。
“這個股市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突然就崩盤了。”經理戰戰兢兢地對藺薄生說。今天早上他起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股市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然後就趕緊通知了藺薄生。
“這個是什麽情況,馬上去調查清楚。”藺薄生扶了扶額頭,然後對經理說。
“是。”
藺薄生看著一路往下的股市,然後眉頭一皺,覺得這個事情並不是很簡單。
“肯定是有人在惡意操作,但是他的目的是什麽呢?為什麽要針對藺氏集團下手呢?”雖然這個損失對於藺薄生他們來說也並不算什麽,但是這個樣子的情況肯定會對他們的形象造成很大的影響。
“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麽呢?”一時間藺薄生並不知道他們的動機,也不知道他們這種舉動的背後對於藺氏集團來說是不是一個定時**。
藺薄生耐下了性子,然後開始處理別的事情,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公司的事情總是發現各種問題,而這些問題都能夠讓他們很頭疼。
“看來是要好好整頓整頓了。”藺薄生想著。
陸氏大樓頂樓辦公室。
陸燦正在喝著紅酒,看著外麵的場景。
現在陸明軒在法國正在陪著他的關芝兒,陸氏集團在很大程度上都是陸燦做主的,而陸燦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已經讓很多人投靠了他。現在隻是時間的問題了,隻要等到時間一到,那麽——陸燦的眼睛眯了眯,然後露出了笑容,就是他們統統消失的時候。
“叮叮叮。”是靳辰的電話,他們一直保持著聯係、
“喂。今天怎麽想到找我了。你不是陪著那個關晚晚麽?”陸燦當然知道那個關晚晚其實並不是真的關晚晚,而真正的關晚晚正在荷蘭,正在靳辰的身邊。
“好了。不要調笑我了。我們要說的是正事。”
“你那裏的事情怎麽樣了。”陸燦指的是王天華的事情,因為王天華當年也間接地害死了陸燦的父母,所以他和靳辰一樣,對王天華這個人恨之入骨,但是現在他也知道不是時機把這個王天華殺掉,畢竟現在他還是有一點兒作用的。
“放心吧,現在他濺不起什麽大的水花。我們還在派人盯著他,隻要他有什麽動靜,我們就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我也要讓他嚐嚐被監視的滋味。”靳辰說。
陸燦笑了一聲,這些還不足以讓他們平複心中的怒火,當年的事情,雖然那個陸燦還小,但是至今還是記憶猶新。
那個時候。陸燦正好放學回家,但是沒有過一會兒,媽媽就直接讓陸燦躲在櫃子裏不要說話。
陸燦呆在櫃子裏,以為是要和他們玩遊戲,所以就偷偷地打開了櫃子,通過櫃子裏的縫隙看向外麵。
“東西在哪裏。”陸燦的爸爸媽媽都站了起來,然後看著走進來的幾個人,那幾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帶著墨鏡,然後冷冷地看著陸燦的爸爸媽媽。
“什麽東西,我什麽都不知道。”陸燦的爸爸對那些人說。
“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條就是用我手中的槍把你們都送到一個地方去,那個地方再也不會有人問你們什麽問題了,還有一條路就是用你們的嘴巴把你們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這樣你們還能夠在這個世上多生存一會兒。你們自己選擇把。”
“可是我們真的是不知道啊。”陸燦的爸爸說。
那個男人笑了一聲,然後說:“你在那個靳南的身邊工作了這麽久,難道不知道那個事情麽?不可能把。”
“可是——你們對靳南做了什麽?”陸燦的爸爸突然想到了這個事情,然後對他們說。
“也許現在這個時間點。你猜我們老大正在做什麽?”那個男人笑著說,然後掏出了槍,摸了摸那把槍。
“你們竟然——可是靳南對你們也仁至義盡了,為什麽你們竟然選擇了背叛他。你們的行為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有什麽難以置信的,誰能夠給我們更多的利益,我們就站在誰的一邊,這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麽?”那個男人笑著說,然後對陸燦的爸爸說:“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要做點事情讓你知道下場了。你的兒子是不是還在上學?”
陸燦聽到這裏,其實隱隱約約知道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本來今天學校是不放假的,但是因為臨時發生了而一些事情,所以就放假了,不然的話現在他應該還在學校裏。
“你們要幹什麽?”雖然他們都知道陸燦是在家裏的,但是為了保護陸燦,然後就對那個人驚恐地說。
“你不是不想說麽?那我隻好想讓你兒子去那裏先給你們看看了。”那個男人陰冷地說。
“他隻是一個孩子,你們怎麽能夠這個樣子呢。”陸燦的媽媽說。
“在我們的眼裏隻有錢,沒有這種概念的。人不都是一樣的麽、”那個男人說,然後朝著後麵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找陸燦然後把他帶過來。
陸燦躲在櫃子裏,不敢發出什麽聲音。
“好了。那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裏我們能夠說些什麽呢?你還有大概十幾分鍾的思考時間。”那個男人坐了下來,然後對麵前的兩個人說。
“我能夠說些什麽呢。我雖然在靳南的手下工作,但是我的工作隻是負責一些文書而已,你讓我怎麽知道他的秘密呢。”
“那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要是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會來找你的。”那個男人眯了眯眼睛,然後對陸燦的爸爸說。
陸燦的爸爸咬了咬牙,然後對那個男人說:“那好,你要保證我說了之後你不能夠對我的家人有什麽動作。”
“你先說,我現在還不會對你的家人有什麽動作,但是要是你用假的東西來蒙騙我們的話,那麽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並不是很好,所以我想你就不要再繞圈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陸燦的爸爸有些緊張,然後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那你說吧,我想我應該沒有那個膽子會騙我們的。”那個男人對陸燦的爸爸說。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有一次的時候,我到靳南的辦公室去,然後看到他正在處理什麽事情,我把東西交上去的時候看到了在他的桌子的隔層裏有一個機關,可能是有一個保險箱在那裏。可能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裏。”
“就這麽簡單?”那個男人說。
“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要是早知道的多了。我怎麽可能還在這裏呢?再說靳南也沒有特別相信的人,所以我真的是不知道更加具體的了。之後我又去過幾次辦公室,但是就沒有看到那個夾層了,可能是他做了改動,其他的我真的說不出來了。”陸燦的爸爸對那個男人說,語氣非常的謙卑。
“哦。那好。”那個男人知道了之後就離開了房間,然後示意手下處理這裏的事情。
“你們要幹什麽?”手下的人綁住了兩個人,然後把他們直接帶走了。
陸燦一個人呆在櫃子裏,一點兒都不能夠動,一點兒也不敢動。
“媽媽爸爸,你們要去哪裏?”陸燦的心裏想要喊出這些話,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夠喊出來,因為這樣會讓他們發現他在這裏,這樣可能就會他們帶走,可能會給爸爸媽媽帶來更大的壓力。
“那我應該要怎麽辦呢?”陸燦孤立無援。
後來陸燦在路上遇到了老黑,也是老黑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基地,直到現在。
“好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事情,你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靳辰問陸燦。
“當然沒有問題了。那些空殼公司,他們想要查到源頭也要個十天半個月。不過這次藺氏集團的股票是要崩盤了。我想陸氏集團應該可以趁機再上一台階。”原來這個事情是陸燦和靳辰一手策劃的。
“藺薄生處處和我們作對,這種人我們也要給他點苦頭吃吃,現在我們的情報員可以說是非常的有用了。”
陸燦笑著說:“不過女人最怕的就是愛上了那個男人,萬一那個女的愛上了藺薄生怎麽辦?”
“那個時候她的利用價值也就沒有了。”靳辰無所謂的說。
“接下來怎麽辦?”
“我們這個也不過是給他點苦頭吃吃,不過憑著藺氏集團的實力,這一點兒應該也算不了什麽的。最多就是幾天的關係,他們的實力之大是我們現在還不能夠匹敵的。”
“這個我也知道,畢竟他們已經紮根了那麽久,想要撼動他們非常困難,但是大象也有害怕老鼠的時候,我們就準備那隻老鼠把。”陸燦說。
“那就要看你了。陸氏集團那裏的情況你把握得怎麽樣了。”
“放心吧,現在就等到時機一到就是我們的勢力了。不用擔心。”
“你辦事情我也是放心的,什麽時候回來一趟?”靳辰問。
“大概再過幾個星期把,這裏的事情都要處理完了之後才能夠過來。”
“好。到時候一起再敘敘舊,我們也好久沒有見麵了。”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陸燦笑著說。
“哪有,你要是來荷蘭,我肯定會抽出時間來陪你。”
“好好好。別的也都不多說了,我想你應該是知道我的。”
“嗯。等見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