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總公司的王芳終於出現在盛京千禧公司經理室之中,她這次是專門為接楊瑋而來,手中除了兩張飛機票就再也沒有別的什麽了,簡單的客氣之後便提出趕緊的離開,因為馬上將有下一班飛機,劉彥清很豪爽的借了一輛檔次不錯的奧迪車陪同王芳和楊瑋來到飛機場,在機場上,劉彥清拽著楊瑋叮囑這個叮囑那個,最後讓楊瑋看看那個不爭氣的侄子劉岩,楊瑋滿口答應下來。
臨上飛機的時候劉彥清還沒忘了問楊瑋,“乖徒兒,你那個未過門卻同居的媳婦安排好沒?”
“打過電話了,”楊瑋順口回應了一句,一轉頭正看見王芳嗤嗤的樂,再一看劉彥清瞪著眼睛一副尷尬的不得了的樣子,心裏一頓好笑。
大型波音在白雲間穿行,眼下的山川河流變成了蚯蚓和芝麻。
臨近半夜飛機終於在深圳機場降落,王芳和楊瑋走出機場直接坐上一輛停靠在停車場中的一輛奔馳,這是總公司派來接站的專車,坐在豪華轎車裏那是相當的舒服,可是屁股還沒坐過癮,奔馳車已經悄然停靠在了一座大樓前。
“楊總,請吧!”王芳衝著楊瑋淡淡的笑笑,隨即開門下車,楊瑋也跟著下了車,然後二人一溜煙的跑進大樓坐上電梯直奔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辦公室在十六層,是一個很寬大的半圓型辦公室,巨大的玻璃窗將外麵的一切看得真真亮亮,此刻的深圳正是夜色闌珊。
一張巨大的老板桌後坐著一個人,正是房衛國。
在辦公室裏有一圈沙發椅,椅子上正坐著十來個人,一個個西裝領帶、頭油賊亮鞋油賊亮。
“是盛京的楊瑋老弟來了,快請坐!”房衛國站起來,緊走幾步迎出來伸出雙手,楊瑋也跟過去伸出手握握,“房總客氣。”
“叫我衛國老哥就行或者叫房哥都可以,叫房總實在是不習慣,哈哈!”房衛國一邊拉著楊瑋一邊給再坐的介紹。
“這位是焦鵬,外匯屆的高手!”
身材不高,戴著一副眼鏡的焦鵬站起來伸出手很熱情的和楊瑋握著,“楊老弟,我可是在這邊就知道你的大名了,你炒股時間不長卻常常有神來之筆,真是厲害呀!”
“哪裏、哪裏!”楊瑋客氣了幾句。
房衛國接著介紹,“這位是主管期指的王強,也是我們這裏的主力操盤手!”
楊瑋過去熱情握手,王強麵帶微笑,“我可是早就聽說了,你這一出道就接連的狙擊了你的師傅,到了盛京隻一個回合就挑落馬曉,了不得呀!”
“不敢不敢!”
“這位是資金管理調度長楊富國。”
“這位是風險參讚於柏靜。”
“這位是......”
滿屋子十來個人挨個的介紹了一番之後,弄得楊瑋迷迷瞪瞪的沒記住幾個,房衛國拉著楊瑋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有辦公小姐端來熱咖啡,楊瑋接過咖啡一飲而盡,咂咂嘴,心裏說話,真苦。
一抬頭,就見王芳端個小盤子過來,“楊總喝了?”
“嗯,有點苦!”楊瑋抿抿嘴,說。
王芳手中端著一小盤方糖隻好笑笑,然後撤下楊瑋手中的杯子走了出去。
楊瑋看著王芳的背影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好奇的看看再坐的人,發現這些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低頭看看發現自己穿的是體恤衫牛仔褲和旅遊鞋,雖說和這些西裝革履不配套可咱這也是名牌啊。
房衛國輕輕的咳嗽了兩下,屋子裏靜了下來。
“各位,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此時此刻歐美股市正交易的歡實,我們這邊已經找周公聊天了,嗬嗬。”
“哈哈!”屋子裏跟著幹笑幾聲。
房衛國接著說:“這次找大家來就是要解決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非常的重大,我昨天和今天都約見了香港執行長,執行長對這件事情極為擔憂,他已經連續兩天專門研究了這個事情...。”
房衛國頓了頓,突然麵色嚴峻,聲音也提高了很多:“我也不隱瞞了,我們這次行動就是金融保衛戰,保衛香港為目的,我們大家都知道以洛索斯為首的一夥做空分子,他們打著自由貿易的破旗四處出擊獲取暴利,曾經擊敗英鎊、又接連打敗馬來西亞、泰國等東南亞國家,最近又在俄羅斯撈了不少的好處,這次有可靠的消息來源,他們已經來到了香港、目的就是來做空這個市場的,我們這些人不要怕,更不要問我們是受誰的指使,我們的目的就是保衛香港保衛我們的經濟,因為我們背後有強大的祖國,你們明白嗎?”
“明白!”屋子裏的人熱血沸騰。
房衛國在簡短的發言之後,一再強調此事絕對保密,任何人都不得走露半點消息,同時他要求再坐的各位不要問受了誰的指使,如果迫於無奈就扔出千禧公司來,別的什麽話就算掉了腦袋都不要說。
大家聽後頓覺緊張,同時也都明白了。
房衛國說完大家發表看法和建議,幾個小時的會議終於結束了,屋子裏已經全是煙味。
散會之後,房衛國將楊瑋、焦鵬、王強、楊富國、於柏靜留下,其他人都各回各處休息,看看外麵已經有點發白了,房衛國打了兩個哈欠掏出煙,給大家發了一圈,說道:“我把幾個人留下主要是做一下具體的安排,現在我們還不需要出手,但是我們要做好準備。”
“楊瑋老弟,明天我就派你到香港整卷交易大廳去,你就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散戶,什麽都不幹,就當觀眾。”
楊瑋問:“我自己怎麽去?”
“你認識劉岩吧?”
“認識!”
房衛國笑笑,“明天他帶你過去!”
“好的!”
楊瑋答應一聲,隨後房衛國又安排了其他幾個人,反正是各有分工、各路出擊,隻是都在悄悄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