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歌聽了卻是一陣緊張,也沒了與紫藤絕殺拚下去的耐心,隨即蛇形劍一出,飛雪第一劍式劃破天際。
“彎蛇?你居然是飛雪第一劍!”這便是紫藤絕殺死前的最後一句話,下一秒錦歌已經來到了慕容昭雲的身前。
“怎麽會中蠱?這麽不小心?”他好後悔,那日若不是帶著試探,根本不會被熊群所傷,也不會給了清穀這個機會。
他轉眼看相清穀,對方麵色不改,他卻已經起了殺意。手中的彎蛇已經隨著他的殺氣陣陣爭鳴。
靈兒一愣,隨即冷笑:“原來如此,怪不得兩招敗了紫藤,原來是飛雪第一劍。看來這麽多年真的是小看了不少人呢!”
慕容昭雲也很驚訝,錦歌居然是飛雪第一劍,這根本是出乎她的意料。若真是如此,那錦歌的功夫定然與她不相上下。
若真如此,那靈兒今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錦歌麵不改色,隻是一直盯著靈兒手中的母蠱冷聲道:“拿來。”
“什麽?”靈兒一愣,隨即了然,嗬嗬一笑,將母蠱的藥丸直接捏碎,流出裏麵白花花的蟲子在她的手中蠕動。
“怎麽?你說的是這個嗎?可惜她就要成為死的了。”
錦歌心中一緊,默不作聲,卻聽得慕容昭雲說道:“靈兒姑姑,你真的要如此狠心?昭雲雖然是你的棋子,可是這麽多年來,你當真對昭雲沒有一絲的感情嗎?
若是姑姑是這樣狠毒的人,那麽昭雲的母親根本活不到現在,早已經死在宮中了,這難道不是靈兒姑姑的心軟嗎?”
靈兒聽了心中突然一陣苦澀,握著蠱毒的手也漸漸的顫抖,沒錯,她確實不是真的想殺了慕容昭雲的,可是,若似乎慕容昭雲不死,她就無法提自己的愛人複仇,可是十幾年的時間,看著一個可愛的孩子成長,倒也是付出了真心的,要她怎麽下得了手呢?
手心反轉,在所有人都緊張的情況下,那隻蟲子突然有變成了一個蠟丸,隨即,靈兒看著鬆了口氣的錦歌,有看了看麵不改色的慕容昭雲,突然苦澀的一笑。
“看來是我自己種下了因果,如今舍不得下手了,怪不得誰呢!不過,慕容昭雲,今日你不死,不代表我真的放過你了。
如今,你最好做好回去接受你父親即將死去的事實,到時候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你去做呢!那時候,你也不會輕鬆,我就留你一段時間吧!”
說著,揮手,便想要離去。
“等等。”
“還有什麽事情嗎?”靈兒不回頭,隻是問著。
“清穀身體內的銀針,您可順著你的蠱毒方向三度逆轉,逆向逼出,這樣他可保命,一月後便可恢複功力,至於您的蠱毒,就不再我的治療範圍之內了。”
慕容昭雲的話讓靈兒身體微微一動,隨即笑了:“好,不愧是王者的風範,若是像個看見,一定會說這才是大雲的希望,可惜...”可惜他已經看不見了啊!
神情的落寞讓她情緒有些低調,隨即也沒在說什麽,就消失離開,清穀也一個手勢,絕命門的人也迅速的撤離,包括帶走了紫藤絕殺的屍體。
殺手,戰死,是需要尊敬的,厚葬,也是應該的。
一場浩劫,就在連個都不忍心下手的人身上完結了,慕容昭雲望著靈兒離去的背影,心中卻是下了一個決斷。
不過在此之前...
“錦歌~”
停住即將邁出的腿,錦歌有些尷尬惡毒站在原地,不敢看著慕容昭雲,慕容昭雲笑的十分猙獰,連沙躍強都有些不敢直視了。
這公主與駙馬的**,他們是否該選擇避開呢?於是乎,沙躍強的不光看向了那些後來的高手們。
妖媚打頭不屑的別過頭去,似乎根本不在乎如此長景,好似已經習慣。紅穀興致勃勃似乎想要一看到底。
其餘物語樓主事卻是一個眼神望去,然後‘嗖嗖嗖’的全部消失不見,如同來的時候,不帶走一片雲彩。
至於如花和沈萬金,倒是沒有動,同沙躍強幾目相對到是生出了同病相憐的心理。
沈萬金其實是帶著心思來的,沈家漠北的勢力確實很大,可是麵對漠北現在形勢,卻不得不讓他低頭。
同時,也有一些其他的想法,漠北沈家,注定樹大招風,而他爹的野心似乎也太大了,不會是什麽好的事情,所以他需要找一個可以回轉的餘地。
所以這一次額嗜好是不可避免的,慕容昭雲也許會是沈家的救星也說不定呢!
慕容昭雲看著錦歌一言不發,錦歌則是拿著彎蛇藏起來也不是,拿著也不是,就那樣站著一動不動。
到是夜長川看不下去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錦歌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內向不善於表達的人,不然為何總是臉紅呢?
“那個,昭雲,不如...”
“閉嘴。”慕容昭雲咬著牙說道,隨即看了看身後的人群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帶著金子繼續前進,不得有誤。”
夜長川陡然閉嘴,然後默默的轉身,看到錦歌的時候投去無能為力,節哀的表情後才吩咐眾人趕路。
“怎麽?你隱藏的夠深的啊~”
“那個...咳咳,昭雲,我...”錦歌尷尬。居然忘記剛才的砍人的霸氣。
“說啊,怎麽不說了呢?我的親親皇夫,怎麽?不喜歡我的問題嗎?還是說不喜歡我這個人?”
小子敢框老娘了,是吧!還居然隱藏的這麽深。慕容昭雲咬牙切齒啊,以前也想過錦歌的身手,但是跟麽被和江湖上的飛雪第一劍掛上鉤。
這下子算是一目了然了,她慕容昭雲被當成猴耍了。
錦歌超級緊張,耳根子都紅的不像樣子,臉上紅霞閃爍,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我...不是...”
“不是有意的是嗎?我真事沒想到,我撿到寶貝了啊,我最親愛的皇夫居然是飛雪第一劍,要不要放鞭炮?”
錦歌聽了有寫不知所錯,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偶爾的冷酷也是在戴上麵具成為飛雪第一劍的時候才可以表達出來了。
就好像是一個身體兩個人格一樣,可以的掩飾其實就是因為想要逃避,他不堅強,卻可以為了愛著的人付出所有。
所以,他,不想愛,卻掉進了愛的深淵。
慕容昭雲就在愕然的情況下看到了錦歌慢慢的帶上了麵具,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也知道這是飛雪第一劍的裝扮。
銀色麵具,彎蛇,以及白衣飄飄。
氣氛霎那間降了溫度,慕容昭雲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錦歌一點點的額靠近,又一點點的將她抱進懷裏,居然因為這偶然的降溫忘記了自己的問話。
“慕容昭雲,你惹了我,還想問我知罪嗎?若是如此,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呃!她有嘛?不過,可是,貌似,好像是真的是她上杆子的啊~瞬間底氣有些不足。
“那...也不能這樣欺騙我啊!你可是這麽有名的人,還裝作和別的女人親近,然後還故意讓我誤會,還故誤會我。我...唔...”
唇被冰涼吻住,帶著淡淡的香味,霸道而炙熱。
慕容昭雲淪陷了,仿佛千年前就被俘虜。
抬起頭,錦歌看著慕容昭雲沉淪的樣子,唇角微微上揚。
“慕容昭雲,你是我的,記住這一點,招惹了我,就不要妄想拋開我,不然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慕容昭雲被這句話驚醒了,眼神微眯,這是要逆襲嗎?可是不覺得晚了嗎?
“怎麽?不信?”錦歌挑眉,雖然在麵具下不是那麽的真切,慕容昭雲卻是感覺到了,微微一笑。
“不是,而是在想你那些很挫的樣子,我很好奇,為什麽不帶麵具的你和戴麵具的你那麽的不一樣?”
錦歌一愣,隨即唇角的笑容再次上揚道:“好奇嗎?不過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我的一切你都會慢慢的發現。”
若是說不帶麵具的錦歌有些不可信,那麽此時帶著麵具的錦歌倒是讓慕容昭雲感覺到了踏實。
她有些明白,又有些糊塗,不過似乎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隨即說道:“看來錦歌也不是那麽的好欺負了,我要想想對策讓你在我的麵前永遠都戴不上麵具。”
說著,錦歌雖不及防的被慕容昭雲拿下了麵具,然後紅燦燦的臉再次被慕容昭雲看了個夠。
被拿下麵具,錦歌瞬間不知所措,慕容昭雲果斷明白為何會如此了,飛雪第一劍其實就是壓抑的錦歌自己製作出來的另外一個自己。
戴上麵具,盡情的發揮自己的長處,摘下麵具,成為眾人眼中的乖乖子,讓大家都忘記他的存在。
若是如此,那麽錦歌的一聲也不是那麽的平坦吧!就算錦方龍的府邸是那麽的清靜。
麵具被慕容昭雲再次溫柔的帶在了錦歌的臉上,錦歌一愣,看向慕容昭雲。
慕容昭雲微微一笑:“不要隱藏你自己,若是我,愛著的永遠都是全部的你,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愛的錦歌。
所以,麵對我,你就是你,無需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