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伯欽這廂剛出門,這邊錦歌已經忍不住的哄堂大笑,慕容昭雲氣的牙癢癢,看著錦歌說道:“你還笑?這可是來勾引你未來老婆的。”
“哦,噗哈哈~沒事,我未來老婆也不喜歡這樣的貨色啊~”錦歌繼續笑,有些沒心沒肺。
慕容昭雲臉色漸漸從剛才隱忍的紅色變回原色,然後看著妖媚說道:“來之前是不是長錦來了來著?”
“嗚嗚~~主子,您才想起我來啊~~屬下都等了很久了,還被您吐了一臉的茶水,還被那個缺貨弄得渾身發冷,嗚嗚~~屬下好可憐。”
夜長錦哭喊著衝了進來,直接抱住慕容昭雲的大腿嚎啕痛哭,鼻涕眼淚一個勁的下來,錦歌撲哧一下又笑了。
慕容昭雲黑著臉,看著夜長錦,冷氣蹭蹭直冒。夜長錦一個哆嗦,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哭訴:“嗚嗚~~主子,屬下對你的忠心永遠都是第一位的,不要拋棄屬下啊!”
“那你要不要到黑森林去享受一下我的特別招待呢?”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句話,慕容昭雲的臉陰沉的可怕。
夜長錦身子一僵,隨即抬眼看了看麵色不善的慕容昭雲,立刻站起身子,唯唯諾諾的哈哈道:“那啥,這樣的優待我就不要了,還是留給新入門的那些學徒吧!那個...屬下來是要傳話的。”
“那還不有話快說~浪費我的精力。”
“是,屬下得報,質子蘭楚晨突然出城,在眾多的衛士看護下失蹤,皇上發怒,正在派人四處查看尋找。”
“什麽?”慕容昭雲隨即凜眉:“這事為何我不知道?”
“因為蘭州王。蘭州王像皇上進言,說女子不該管理邦交之事,蘭楚晨為西北質子,與公主男女有別,所以皇上才沒有傳喚公主。”
慕容昭雲聽了想了一下隨即問道:“那靈兒呢?有何動靜?”
“靈兒至今還在自己的宮殿內沒有出去,似乎還不知此事,若是知道她第一個要推薦的人必定會是主子您的。”
這個慕容昭雲也知道,隻是...
“蘭州王入宮了?”
“是的,昨日夜間子時入城,如今正在禦書房內。”夜長錦嚴肅稟報。
慕容昭雲沉思,如今蘭州王囂張入京,而且直接阻攔她參與政事,看來是有備而來。那麽,清穀之事看來他是不知了。
想到此,慕容昭雲淡笑,隨即接著問道:“可有掌握蘭楚晨的動向?”
夜長錦聽了隨即抱拳說道:“屬下該死,未能查出質子的位置,但是屬下掌握線索,質子應該是被劫持的,劫持者定是蘭州王。”
“哦?看來這蘭州王是想要借刀殺人了,可看清方向了?”
“京郊,玉蘭山。”
玉蘭山?那是蘭家的莊園,難道是...
突然回頭,慕容昭雲直接下令:“通知三隊,直接進入玉蘭山,,然後找青鸞通知蘭秋成,我們一起去玉蘭山走一趟。”
“是,屬下遵命。”夜長錦領命而去,妖媚皺眉:“你打算怎麽辦?”
慕容昭雲微微一笑:“不就是想要斷了我的臂膀嗎?不過他卻不知道這臂膀也是可以換的。
不過,既然如此,我就給他再加點料,至於蘭秋成,若是他可以用自己的智慧成功脫險,那麽就表示是一個可造之才。
不過,若是最後失敗,我也會救他的,隻不過是不能重用了,我要的不是連自救都無法完成的蠢貨。
這樣的人根本無法成為大雲的奠基,無法成為黎民的父母,如此官員要來何用?還不如直接廢了。”
錦歌聽了有些不忍:“這樣好嗎?畢竟這蘭秋成也是幫助過你的。”
慕容昭雲聽了轉頭看著錦歌說道:“那不是在幫我,而是幫助他們找到一個成功的路線,因為就算沒有他們,我也可以直接過關。
畢竟這些文人應該比朝堂上的要有能力的多,不過,現在還無法看,而是要慢慢的觀察和考驗。
這不,蘭州王這個伯父就給了我這麽個機會不是?”
錦歌聽了有些了悟:“原來如此,昭雲,看來這朝堂之事我還是不及你啊~”
“哈哈,錦歌,不要逗我了好嗎?你隻是不喜歡這些,所以才不去思考而已,若是你想做,有什麽不能的呢?”
靜溫柔的一笑,隨即說道:“是嗎?難道你還看出了什麽?”
慕容昭雲笑而不語,隻是靜靜的望著錦歌,錦歌,你的一切我都看得穿即使我不知道真正的內幕。
但是,唯有感情,我看的是最真實,你不懂愛情,隻想著如何滿足自己,現在的你,也不過比從前強上了那麽一點。
不過,我不會揭穿你,我要讓你一點點的把我裝在心中,然後傾心於我,對我說出一切,那時才是你我交心的時候。
錦歌也不語,溫柔的笑始終掛在臉上,飄渺而虛幻。
初夏的玉蘭山,有一股清香飄蕩,玉蘭花無處不在,仿佛一座世外桃源。隻不過,現在這座世外桃源卻是被一股低迷的氣息汙染著。
月下,黑色的編織袋中,一個微弱的呼吸在顫抖,慕容昭雲走過去,輕輕的解開布袋,將裏麵的人放出來,微微皺眉。
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將瓶嘴打開,湊到那人的鼻翼之間,輕輕晃動,那人隨即悶吭一聲,慢慢醒轉。
“我...這是在哪?”
“在玉蘭山。”
“你救了我?”
“難道還有別人嗎?”慕容昭雲歎氣,看著他不解的問道:“我就疑惑了,蘭殿下為何會被擒住?
難道憑著殿下的武功還逃不出那些蝦兵蟹將的束縛嗎?導致現在如此被動,你是有什麽陰謀嗎?”
蘭楚晨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脖子,看著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慕容昭雲輕聲問道:“有酒嗎?”
一個瓷壇扔過去,蘭楚晨接住,隨即大口了喝了一下才從麻袋中站起來,走向了身邊的一株大樹,輕輕的依靠在上。
看著嘹亮的夜空和如鉤的彎月淡淡的說道:“如是,還不是被你找到了,再說還有什麽意義?”
慕容昭雲也不知何處拿出一壇酒飲了一口說道:“看來我猜對了,你的局設的太寬了吧!我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蘭楚晨輕笑:“我的對手不在這裏,不過,恰恰相反,你正是我這個局的中心,若是沒有你,我還不知道如何展開。
不過也僅限於此,此局還不是敗了?”嘲諷的笑笑,又一大口酒灌入腹中。
慕容昭雲聽了嗤之以鼻:“你說的是別人吧!你的局,沒有後路誰信?西北質子,落魄大雲多年,卻始終安健,沒有能力怎麽會如此如魚得水?”
“如魚得水?說的好聽,一個質子在他國還有什麽可以如魚得水的?公主殿下,您說的未免太過高估與我了吧!”
慕容昭雲挑眉:“高估?恐怕我還低估了吧!此局雖然用我來做引線,但是成敗不還是看在你的眼裏嗎?
我的到來,不過是你預料到的,而我的到來,才是你的計劃的開始吧!我說的對嗎?殿下?”
嗬嗬一笑,酒已經喝剩了一半,蘭楚晨突然走向了慕容昭雲,向她舉起酒壇說道:“還是躲不過公主的慧眼。
不過此時不該是說這些的時候吧!公主,何不對月豪飲,讓你我的合作打開帷幕呢?”
慕容昭雲也舉起酒壇,不過卻是說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此時看來除了你我之外隻有這樹影算作是第三人了。
不過,飲酒可以,這合作麽,昭雲卻是不得心的,隻因為,昭雲心中壓不下別人的試探,所以殿下抱歉,昭雲無理了。”
說著,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直接將酒壇仍在了旁邊的樹上,酒壇頓時碎裂,剩餘的酒水噴射而出,灑落地下一大片。
蘭楚晨沉默,看著地上的酒漬,和眼前漸漸消失的倩影,他猛地站起身來喊道:“慢著。”
慕容昭雲停下,轉頭皺眉,隻見蘭楚晨走了過來直接說道:“若是在下可以讓公主成為真正的太子呢?”
慕容昭雲一愣,隨即輕笑:“殿下說的什麽話?昭雲本來就是太子人選何來讓殿下幫助?再說了,我慕容昭雲若是想要盡快的坐上那個位子,還用如此勞師動眾嗎?”
蘭楚晨一愣,隨即問道:“難道公主不是為了那個皇位?”
“皇位?哈哈!皇位至於我不過是一個位子而已,誰做皇帝對我來說都沒什麽影響,隻是我要的從來都是那皇位上麵的事情,而不是皇位本身。”
蘭楚晨沉思隨即神色複雜的看著慕容昭雲說道:“怪不得公主可以讓錦歌小侯爺的心從別的女人身上回轉。
看來公主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若是侯爺知曉公職其實是再利用他的話,那麽不知他會如何想呢?”
慕容昭雲木然看著他,說道:“你威脅我?”
“不敢,隻是在提醒公主,公主的身份很容易會讓人不安,錦歌侯爺的身份更是尷尬,若是真的有人挑撥離間,那麽公主的感情已定閱坎坷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