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磷火蛇王想要偷偷地竊取易天南的一滴血液,但是事情敗漏,不僅僅沒有偷到血液,反而把自己都折在了易天南的手中,被易天南直接捏住了自己的七寸,動都不敢動一下。
磷火蛇王向易天南低頭,表示自己隻要他的一滴血液,為此為奴為仆都在所不惜。
易天南倒是有些意外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這條小蛇來找自己好像並不是為了自己的龍威之力,似乎與自己的血有關……
真龍精血?!!
“我的血有什麽不同嗎?你為什麽想要的我的血?”易天南有些試探地問道。
“大人,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血液有什麽問題嗎?隻要您的一滴血液,我就能順利化蛟,然後一飛衝天。”蛇王如是說道。
易天南心中一動,這家夥果然是看出來了,但是自己可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的血給它吧?那樣的話,自己的血也實在是太不值錢了。
“我就這樣隨隨便便地把自己的血給你,那我的血豈不是也太兒戲了?你,憑什麽要的我的血?”
“大人,小妖願意追隨大人身邊,為大人鞍前馬後,為大人馬前卒,希望大人能夠收下小妖,日後小妖隻求大人的一滴血液。”磷火蛇王又是一道意念傳了過來。
易天南沉吟了一會兒,點頭道,“我現在確實手下無人,你要是能夠真心助我,我必然不會虧待於你,但是,我不相信你……”
“大人,小妖願意交出一滴魂血,讓大人掌控。”蛇王似乎早就料到了易天南的疑慮,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並且一滴慘綠色的血液從蛇王的眉心沁了出來,漂浮在了易天南的身前。
易天南有些意外,這蛇王竟然真是舍得,要知道將自己的魂血交給別人,基本就是將自己的小命交在了別人的手裏,那真的就是生死不由己了。
“好,你以後就好好跟著我吧!”易天南一把捏住了磷火蛇王的魂血,收到了自己的腦域之中,用太極圖鎮壓了起來。雙手,也放開了死死捏住的蛇王七寸。
得到了易天南肯定的答複,磷火蛇王沒有一絲小命落入別人之手的淒慘或者說患得患失,而是一種欣喜,發自內心的欣喜。
蛇王此刻近距離的接觸易天南,感覺到了一種來自血脈深處的顫栗,很壓抑,但卻是一種很爽的感覺,它感覺著自己的血脈在威亞之下,似乎產生了一絲的變化。
如果自己以後能夠一直呆在易天南的身邊,時時刻刻享受這種血脈上的顫栗,那麽也許自己根本不需要易天南的血液,也能夠自然順利化蛟。
正是出於這個打算,它才決定要留在易天南的身邊,即使交出自己的一絲魂血都在所不惜。
然後在擺脫了易天南的手掌之後,磷火蛇王很自覺地攀上了易天南的手臂,直接盤在了他的手腕上,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隻碧綠色的鐲子一般。
易天南感覺自己的手腕上冰冰涼涼的,感覺還不錯,微微一笑,也不再理會。而磷火蛇王,這般近距離接觸易天南,與易天南血肉相近,血脈之中的顫栗越發的劇烈,竟然讓他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接下來的時間,易天南便稍微活動了一下,可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了,萬一出了什麽事可怎麽辦?現在可是危機的時刻呢?
很快,也就是小半個時辰,左伯光便調息結束,睜開眼睛,兩道精光閃過,站起身來,恭聲說道,“大人,屬下已經調息好了,咱們可以繼續趕路了?”
“好,咱們走吧!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是真的有意思了~”易天南大手一揮,說道。
在左伯光的帶路之下,他們向著黃泉飛快地挺進,易天南也想見識見識這黃泉有什麽,竟然敢取這樣的名字,也不知道配不配。
比較有趣的便是,在行進的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劫路的人,但是除了讓易天南兩個人多添了一些銘牌,之外,他們也就沒有其他的什麽貢獻了。
半個時辰之後,左伯光說道,“大人,咱們這一路行來,一共遇到了五撥人馬,為我們送來了四百多張銘牌。再往前五十裏地,便是黃泉了。”
易天南還沒回應了,忽然在密林上方傳來了一個輕佻的聲音,“大哥,你聽到沒有,四百多張銘牌,也算是一頭肥羊了呢,嘿嘿……”
然後在樹上跳下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竟然是一對雙胞胎,左伯光聽到有人說話,心中一驚,自己之前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看來來人不凡,不由得向著易天南的臉上看過去。
卻是發現易天南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嘴角在微微揚起,眼睛盯著那對雙胞胎,似乎要將他們兩個人看出花來。
那對雙胞胎注意到易天南的舉動,不由得大怒,其中一個人厲聲說道,“臭小子亂看什麽?信不信老子廢了你的一對招子。識相的,快點吧身上的銘牌交出來,說不定我們兄弟二人還能留你們一條小命。”
易天南對他們的厲喝沒有絲毫的在意,反而臉上的微笑越發的濃鬱,“流雲宗就教出這樣的弟子麽,真是讓人失望啊!”
易天南早就發現了前麵兩道若有若無的氣息,知道乃是高手,等到兩個人一跳出來,易天南便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正是流雲宗的王濤王海兩兄弟,剛才說話的應該就是弟弟王海了。
“找死!”王海忽然跳起來一刀直劈向了易天南的天靈,易天南製止了想要出手的左伯光,並不是認為左伯光接不下這一招,而是左伯光想要接下也要費一番功夫,還是自己來個雷霆一擊為好,也順便會一會大宗門的弟子,看看他們是什麽水平。
易天南身形一讓,身子往前一撞,用肩頭直接頂在了王海的胸口上,王海來得快,回去的也快,直接一下就跌落在了剛才的地方。
一邊壓陣的王濤眼神猛然一縮,知道遇上了敵手,原本他想在後麵接應,但是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呢,王海就已經敗了,一招落敗,什麽時候有這樣厲害的人了?
王濤一抱拳,沉聲說道,“朋友,這件事情是我們兄弟不對,既然知道我兄弟二人是流雲宗的弟子,想必朋友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們化幹戈為玉帛,就此為止可好?”
“嘿嘿,可以,我也愛好和平呢!但是你們得把身上的銘牌都交出來,權當謝罪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