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南宮羽終於獲得了學習踏雪無痕的機會,南宮羽想要掌握空間法則,於是盡心盡力地跟著易天南好好學習,然而,南宮羽很鬱悶地發現,易天南要傳授給自己的這什麽踏雪無痕輕功,自己根本練不了。
易天南越教越高興,在教授南宮羽的同時,他感到自己在二十五倍重力之下,踏雪無痕用的是越來越順手,呃,應該是順腳。縮地成寸一個閃爍就是一丈開外,要知道自己在正常重力情況下,也不過可以閃過三丈的距離。
易天南很滿足,但是看到南宮羽的失落樣子,他也是暗自歎息一聲,對於南宮羽的失落他也是沒有辦法,實在是愛莫能助。
南宮羽基本已經放棄了要跟著易天南學習踏雪無痕的想法,他開口說道,“天南,看來我與這門武功實在是無緣,雖然沒有學會,但是對於它的修煉之法,我一定會不會外傳的。”
易天南點頭,他隻是將踏雪無痕的第一層傳授給了南宮羽,如果他可以修煉,後學的功法自然是不會私藏,但是如果他沒有辦法修煉,後麵的部分就沒有必要拿出來了。
如果不是南宮羽,易天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出踏雪無痕的,即使是這樣,他也是小心之極。
南宮羽接著說道,“天南,你能不能說一下瞬移時的感受,呃,就是縮地成寸的感受,”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學習這門身法了。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問一問易天南修煉的時候有什麽感受,希望可以對自己有一點啟發。
可是易天南的回答讓他有種抓狂的衝動,“沒什麽感覺啊,隻是嗖的一下就過去了,然後就是很爽的感覺……”
南宮羽早已是內牛滿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穿越空間的時候,有什麽樣的感受?就是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中間的感受。”
“中間?中間沒有感受啊,隻是一陣恍惚就直接過去了啊……”易天南有些無辜地說道,真的沒有什麽感受,真搞不明白南宮羽為什麽要問這個。
最後,南宮羽終於是放棄了,他無論怎麽問,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看得出來,並不是易天南不想說,而是他真的就不知道。
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空間法則是武學之中自帶的,隻要按部就班地修煉這門武學,就可以掌握空間法則,想到這裏南宮羽的眼珠子都紅了,這可是最強法則的空間法則啊,竟然就隱藏在一門武修功法裏麵。
南宮羽有種想死的衝動,明明空間法則就擺在自己的麵前,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學習,看著金山擺在自己的麵前,可就是看得見摸不著,讓人揪心啊。
自己廢掉一身的浩然天罡,重新修煉武功?別逗了,別說自己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與精力已經到了元嬰期,就是自己的廢掉浩然天罡,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恢複到現在的實力。這樣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地修煉到合體期來的靠譜。
不管怎樣,南宮羽也是元嬰期的修士,而且還是儒家的修士,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已經看開了。
而且他的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雖然自己沒有辦法學到空間法則,但是看看總還是可以的,於是他就留在了易天南身邊,看他施展縮地成寸,感受空中殘留的空間波動,領悟空間法則。
雖然他也知道領悟空間法則的機會相當渺茫,但是聊勝於無,總還是有那麽一點希望的。而且萬一僥幸自己可以領悟空間法則呢?豈不是天大的造化。
就在易天南不斷練習,南宮羽不斷觀摩的時候,前進的隊伍之中發生了騷亂,南宮羽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一閃身,就奔向了事發之處。易天南也是跟了過去。
原來事情的起源還要從寧采辰說起――
寧采辰在趕路的過程之中直接昏迷了過去,被青溪書院的人扶到了車上,而易天南問了一句,‘他是不是被淘汰了?’而青溪書院那個人是這樣回應的,‘不,他已經合格了。’
這本來隻是兩個人之間的話,可是他們並沒有故意地避開他人,於是這些話就傳到了某些選拔者的耳中,於是他們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但是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自己還沒有到極限,這是最後的辦法,能不用就不用,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這段對話的可靠性有多少,萬一是假的,那麽自己豈不是就催了。
於是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因此也就相安無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功夫,寧采辰在車上悠悠轉醒,他的眼睛慢慢睜開,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車上,他連忙坐了起來。
這時候他的身邊傳來一個聲音,“你的身體很虛弱,還是好好躺著吧!”
寧采辰卻是有些頑固地說道,“不,我還可以走,我不能放棄,我必須要加入青溪書院,我不能失敗”口中滿是堅定,眼中滿是不屈。
過了一會兒,那個聲音再次傳來,“這一關算你合格,你不用再走著了。”
寧采辰沉默了,他沒有料到,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打道回府的打算,剛才的話不過是想在爭取一下罷了,可是沒想道結果竟然是自己已經過關。他甚至有種做夢的感覺。
他難以理解,但是過了一會他又口中堅定地說道,“不,我還可以走,這樣的特殊化我不需要……”然後他掙紮著做起來,跳下了車,確切地說應該是滾下了車,然後掙紮著站起來,打幹淨身上的塵土,再一次混在了人群裏。
另外的選拔者看向他的目光又敬佩,有嘲諷,有幽怨……寧采辰毫不在乎,一如之前那樣堅定地向前走。
“你……”剛才那個聲音再次傳來,然後又一個鶯鳴燕語的聲音傳來,“算了,這樣的人才是學院需要的人,回去查一下他的身世背景,如果可以重點培養一下。”
然後那個聲音恭敬地說道,“是,小姐。”那個聲音是孫雅詩。
剛才的一幕再度深深地刺激了所有選拔者的神經,他們的心中越發的騷動,然後他們感到自己的腿上越發的沉重。
這些人裏麵有一個身著華麗儒袍的儒士,這人叫王秀斌,來自於金雞城,是城主的大公子,沒有靈根,但是他爹也是個有些能量的人,給他弄了一套儒家的經典。
這家夥雖然沒有修煉出浩然正氣,但是卻也熟讀儒家經典,在孫雅詩帶領的隊伍進入金雞城的時候,憑借比較不錯的儒家知識功底,成為了四十九個選拔者之一。
這貨見到寧采辰的例子擺在那裏,於是再也按捺不住騷動的內心,於是他決定實施自己的計劃了,在又過了一刻鍾的時間之後,這家夥的速度越來越慢,漸漸落在了最後。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然後閉上眼睛,他的身體就直接軟了下來,倒在了地上不動了,然後青溪書院的某個儒修過來,將他扶了起來,然後檢查了一番。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有些人的眼中透著戲謔,有些人眼中透著觀望,有些人眼中透著躍躍欲試,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那個儒修將王秀斌檢查了一番以後,直接將那貨扔在了地上,自己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我給你一個就會,隻要你老老實實站起來,繼續趕路,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凝,被發現了,不知道這位仁兄會如何表現?這件事情又會被怎麽解決?他們的目光炯炯地看著場中的兩個人。
本來王秀斌最穩妥的辦法就是,站起來,立刻認錯,爭取寬大處理,可是這貨竟然躺在那裏不動了,對於那個儒修的話無動於衷。
“如果你依然這樣,那麽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樣影響很惡劣,後果很嚴重,”還是沒有反應,他似乎吃準了那個儒修不敢把他怎麽樣。
那個儒修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他的聲音之中甚至有了一絲蘊怒,“好,好,好……你很好,既然這樣……”
“你就不用起來了,就在這裏躺著吧,你的入院資格被取消了,我們青溪書院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是南宮羽的聲音,他過來看了一會兒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於是說出了自己的處理意見。
那個儒士向著南宮羽行了一禮,恭聲叫道,“南宮師兄……”南宮羽回了一禮,然後對著其他的人說道,“好了,好了,也沒什麽好看的,別看了,大家繼續趕路吧。”
再然後所有人都走了,沒有人再來過問王秀斌的死活,留下了他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了大陸上。一陣冷風吹過,王秀斌打了個冷戰,悄悄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身邊沒有別人了。
於是他趕緊站了起來,緊跑兩步,跟上了大部隊,可是就在他要混入人群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我說過,我們青溪書院不收你這種人,你已經失去了進入青溪書院的資格,就不要跟著我們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南宮羽冷冷地說道。
“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一定會改的,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求求您不要取消我的資格,求求您~~”他對著南宮羽又是點頭又是作揖的,甚至還下了跪。
但是,南宮羽根本就是油鹽不進,冷冷地回道,“沒有下次了,機會隻有一次,既然已經錯過了,就沒有從來的道理。早知此時,何必當初,你――好自為之吧~”
王秀斌對於南宮羽的不通情理也是有些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跳著腳說道,“你知道我爹是誰麽?你們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南宮羽:怎麽?你爸是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