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本來這件事情已經完結,可是紅蓮卻想到了誓言之中的一個漏洞,因此石三通要派紅蓮將易戰二人抓回來。
咱們再來說一說易戰與柳雲煙兩個人,他們兩個出了金鱗城,走出去有十幾裏地,然後易戰對柳雲煙說道,“柳姑娘,你還是回家吧,外麵太危險了。”
柳雲煙確實是發現外麵的世界太危險了,她也的確有回家的想法,但是,“我也很想回去,可是我不認識回家的路?而且這一路上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怕遇到壞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易戰摸了摸自己額頭,苦笑一聲說道,“那你是怎麽來的?你可以以同樣的方法回去啊?”還沒說完,易戰就直接別柳雲煙那張已經是杏雨梨花的俏臉打敗,直接說道,“好吧,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吧!”
柳雲煙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了,笑眯眯地說道,“好啊,謝謝易大哥,你最好了,嘿嘿……”易戰翻了個白眼,我早就該想到的。
然後兩個人就慢悠悠地不緊不慢地向著金牛城進發,易戰要送柳雲煙回家啊。他們一路走得很悠閑,畢竟在他們看來金鱗城這件事情已經完全解決了,沒有必要再擔驚受怕了。
可是危險總是在不經意間到臨,就在兩個人離開金鱗城不到半天的功夫,也就是五十裏的路程,兩個人正在路上走著的時候,忽然他們的眼前光芒一閃,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他出現的很是突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征兆,這是一個滿頭花白頭發的男人,但是他的皮膚卻很好,白裏透紅,就像是嬰兒的皮膚一般,很是詭異。他出現以後,直接盯住了易戰兩個人。
易戰將柳雲煙護在了身後,看樣子這個奇怪的人很像是衝著自己兩個人來的,向著那個人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前輩,不知有何吩咐?”
那個人沒有回應,還是冷冷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一直看著,看得易戰都有些不耐煩了,然後他直接對那個人說道,“前輩,如果你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們就告辭了。”
可是當易戰剛想抬腿要走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威壓從天而降,易戰好懸沒被直接壓趴在地上,但是他旁邊的柳雲煙可是沒有易戰的實力,一個踉蹌,就要倒在上。
易戰眼疾手快,直接伸手在柳雲煙的纖腰上一覽,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柳雲煙被那股威壓壓迫的難受,可是被摟在易戰的懷裏,讓她更加的難受,呃,也不是難受,隻是一種怪怪的感覺。
易戰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神秘人明顯就是衝著自己兩個人來的,而且實力這麽高強,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他的臉上逐漸恢複了平靜,“這位前輩,不知道我們在哪裏得罪了前輩,竟然讓前輩親自來……”話還沒有說完,他忽然就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標記。
在那個人被微風吹起的袖子內口處有一個鱗片的標記,這個標記易戰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是金鱗城城的標記,能夠佩戴這樣的標記一定是城主的嫡係人員。那麽這人是誰派來的就不言而喻了。
易戰沒有想到石異譚竟然敢違背自己的天道誓言,他實在是不知道說啥好了,幹笑一聲,“沒想到石二公子連天道誓言都不放在眼裏了……這次我是輸得心服口服。”
柳雲煙美眸眨巴著看著易戰,又看了看那個神秘人,小丫頭的腦子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石異譚的人,石異譚那樣的人都敢違背天道誓言了?主要是她對石異譚貪生怕死的形象已經根深蒂固了。
那個人的氣勢頓時一滯,他沒想到易戰竟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他對著易戰說道,“不錯,你確實是個人物,值得我們兄弟幾個出手。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們不是二少爺的人,二少爺也不知道我們來找你們……”
易戰先是詫異於這個人竟然用了一個‘我們幾個’,這即說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至少都是三個人。然後聽到他後半段話,雖然這個人說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易戰依然是聽懂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紅蓮的詭計,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解決又是另外一回事,眼前這一關是過不去了,他實在是佩服想出這條毒計的人,同時也是恨死了想出了這條毒計的人。
“前輩,這次我認栽了,不過能否放過這位姑娘,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傷你家少爺的人也是我,我願意一力承擔。”易戰對著那個神秘人說道。
神秘人笑著說的道,不過那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就像是刀子劃過玻璃的聲音,“嘎嘎,你不要妄想了,這次我家老爺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你們兩個人,而且要活的,嘎嘎……”
他的話直接讓易戰的希望破滅,他低頭對著依然依偎在自己懷裏的柳雲煙說道,“現在看來,咱們卻是要死在一起了,嗬嗬”
柳雲煙依偎在易戰的懷裏,剛才易戰對於自己的維護,她自然是看在眼裏的,心裏感到甜絲絲的,對於易戰的那些惡感也是煙消雲散,她的小臉通紅,無限嬌羞盡在不言中。
看到他們那卿卿我我的樣子,神秘人就是一陣的無語,然後直接伸出一隻手向著兩個人抓了過去,他想要抓緊時間解決戰鬥,打道回府。
不是他瞧不起易戰兩個人,實在是他們的水平實在是太差了,他隻出一成功力,就能將這兩個人捏爆,他實在想不通,對付這樣兩個人還要他們兄弟五個人同時出手。
但是既然接了這個任務,就要辦好,他隻用了半成功力,想將兩個人拍昏,然後直接打包帶回金鱗城,可是沒想到卻發生了變故。
易戰感受著懷裏的軟玉溫香,要說不動心,那純屬是扯淡,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些喜歡這個青春無邪的小女孩的。
他也可以感到柳雲煙情緒的變化,他的心中也是無限感歎,如果自己這次可以度過危機,一定要去追她,不再考慮什麽身份地位,什麽門當戶對,隻有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就見那個神秘人的一隻手直接向著他們兩個人伸了過來,易戰不假思索地將柳雲煙推到一邊,然後直接將自己的劍一橫,擋住了那神秘人的一掌。
如果雙方實力相當,這是一招無可挑剔,而且效果也絕對會出奇的好,但是他們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那神秘人隻用了半成功力。
然後在兩人接觸的一瞬間,易戰就華麗麗地飛了出去,飛出去了足足有好幾十米遠,而且再飛的過程之中,他的嘴裏,鼻孔裏,耳朵都溢出了鮮血。
易戰被打飛出去幾十米後又在地上滑行了五六米,才停了下來,躺在那裏不動了,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易戰――”
柳雲煙從地上爬起來(她剛才被易戰推倒了,呃,好像有點歧義……),手腳並用磕磕絆絆地爬著
到了易戰的身邊,看到易戰已經完全地昏迷了過去。
柳雲煙覺得自己心很痛,在不知不覺間易戰已經在他的心中占據了一席之地,看到易戰那個慘樣子,她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她顫抖著手摸了摸他的鼻息,然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在還有呼吸,可是氣息微弱,顯然是受傷很嚴重。
柳雲煙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神秘人也是有些驚訝與驚慌,由不得他不驚慌,他得到的命令是抓活的,現在被自己一巴掌拍死了,回去可是不好交代啊,石三通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啊。
不過他的神識一掃,就知道了易戰的情況,確實是受傷頗重,五髒移位,經脈破裂,但是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是對於易戰的表現實在是痛恨的不得了。
你說說你,老老實實讓我拍昏多好,非要反抗,害得老子提心吊膽的,他的目光惡狠狠地看向了易戰,想著怎麽懲戒他一下。
可是他看到的卻是一雙充滿著血絲,更加凶惡的眼神,正是柳雲煙在盯著他,似乎要將他的樣子刻在心中一般。
看到那樣的一雙眸子,他甚至有種心悸的感覺,這樣的眸子他在野獸的身上見到過,這代表了無限的瘋狂與渴望,還有不擇手段。
但是很快就發覺自己竟然被一個連先天都不到的小女孩嚇到了,他自己都感到臊得慌,他甚至有有點惱羞成怒。
然後在再一次伸出一掌,向著兩個人拍了過去,柳雲煙沒有反應,她俯下身子,將易戰抱在懷裏,想要用自己的後背承受那人的一掌。
這一掌那人已經加達大了力度,如果這一掌拍實了,柳雲煙不是死也要落個半身不遂。可見那個人確實生氣了。
但是事情就是這麽奇妙,他的那一掌根本就沒有拍在柳雲煙的身上,而是被一個光罩給擋住了。這個光罩呈金色,那一掌拍在光罩上,連個水花都沒有,就直接消散了。
柳雲煙都已經準備好要與易戰死在一起了,她摟著易戰,幸福地微笑著閉上了眼睛。可是等了許久,依然沒有感覺,於是她不禁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發現自己與易戰被罩在了一個金黃色的光罩裏麵。
她很驚訝這是怎麽回事?最後她發現這個光罩竟是由自己脖子上的項鏈發出的,這個項鏈此時此刻正在她的胸前懸浮著,發出耀眼的金光,與外麵的那個金光罩遙相呼應。這個項鏈是她在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柳天罡送給她的,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功用。
透過金光罩,柳雲煙卻是發現場中又多出了四個人,一共有五個人,他們每個人都是麵目猙獰地狠狠地攻擊著這個金光罩。
其實那個神秘人也是鬱悶的不行,本想這是個輕鬆的差事,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變故,這個金光罩真是堅固,自己全力一擊竟然不能撼動它分毫。
沒有辦法隻能將自己的兄弟們都叫了過來,然後所有人都上了陣,全力轟擊這個金光罩。就他們共同的估計,每個人保持最大火力,要轟擊一個半時辰才能將這個光罩打破。
這樣強度的防護罩,估計元嬰期都做不出來吧?自己這一次到底招惹的是什麽人啊?
一個時辰過去,那個光罩明顯看得出來金色變淺,似乎支持不了多久的樣子,而這個時候易戰也是幽幽地轉醒,不過由於傷勢太重,躺在了柳雲煙的懷裏。
兩個人根本沒有大難領頭的危機感,他們說著各種有趣的事情,自己經曆過的,聽說過的……他們沒有海誓山盟,沒有甜言蜜語,有的隻是溫馨與平淡。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他們都沒有說破,這些已經都沒有意義,他們抓緊時間體會著溫馨的感覺,愛情的甜蜜。
而在百裏之外,有一道遁光向著這個方向飛速地趕來,這人是誰?又來此何為呢?